风伯说完便一甩长袖,紧接着便在帐中刮起一阵旋风,旋转如龙,来回摆动,撩起帐帘,卷起甲衣,将帐中尘土刮了个干干净净,风伯施法,将那旋风收入袖中,然后对副官说:“副官,这下你放心了吧!”
姜峰拱手说道:“刚才阁下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好奇,并非是心有疑虑,还望阁下见谅!”说完对在场几位说道:“今日能有几位不远千里前来助战,实在是我军大兴,如今时日尚早,我等且在此歇息,养足精神气力,等到了半夜再行事不迟!”
说完唤来手下进来说:“赶紧布置酒宴,我要同几位喝个痛快!”说完便又招呼众人坐下细谈。
话说轩辕部落的三位大臣和柏鉴将军在帐中议事,属下前来回报说:“禀告各位大人,小的方才看见那刑地骑马朝东而去,又有几人从东面而来,与那刑地交谈了几句,那刑地便骑马走了。如今那几人与姜副官交谈了几句,便到帐中叙事去了,看几人打扮,像是蚩尤部落派来的人”。
柏鉴摆摆手,那人便下去了。柏鉴说道:“各位大人,今日之事,你们怎么看?”
大鸿说:“想是那刑地听闻我等所说,去常羊山一看究竟了!目前军中主帅不在,那姜副官必定不敢轻举妄动,这常羊山一去一来,至少也要两天的路程,这样的话,我们又有了两天的时间”。
力牧说:“那蚩尤派人前来,所为何事?终不能是前来当说客了吧!”
风后说:“依目前来看,极有可能,只不过那刑地不予理睬,所以便只身前往常羊山。那蚩尤派人前来,看来是已经有所行动,头领多日不来,难道是率军在东面抵抗那蚩尤?”
大鸿说:“极有可能,如果不是的话,那蚩尤决不可能派人前来和那刑地商议。幸亏那刑地不予理睬,而且经前两日一战,那刑天部落士气低落,兵员大减,而且又无援兵前来,我等只需坚固城防,防止偷袭便是!”
风后想想说:“话是不错,只不过那刑天部落龙须虎至今未曾出战,若是其前来参战,我等血肉之躯,的确是难以抵抗,如今头领未回,我等不管为公为私,皆应谨慎行事!”
大鸿说:“那刑地如今不在军中,那姜副官虽能调动属下,但是没有主帅的命令,万万不敢造次,所以依我看,这两日定然无事!”
风后想想说:“话是不错,只不过兵不厌诈,此番唯恐那刑地明着去了那常羊山,暗中在军中指挥一切,以让我等麻痹大意,若要真的如此,我等可要小心行事了!”
柏鉴说:“我与那刑地虽然交手不多,但是我观此人心胸坦荡,不像是一个爱耍阴谋诡计的人”
风后说:“那刑地虽然不会,但是难保他的副官不会,今日那副官前来,名义上是寻回那开天神斧,依我看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鸿说:“既然如此,那么依你的意思,我们当如何行事呢?”
风后想想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暗中将部落中的士兵派出三万五千,派人假扮头领,率军前来助战,然后在部落之中故意喧哗起哄,造成人满为患的假象,等到了天黑之后,暗中将人依次遣出,埋伏与周围五里之外,营中守军不可超过一千,然后预备好藏身之处,备足水源,以免火攻和那龙须虎暗中前来。若是今夜无事,那么就表明那姜副官没有和那蚩尤来使达成一致,那刑地也确实是去了常羊山,明日一早,我们再明目张胆的进入营中,若是今夜有变,那么我等便应小心提防,明日一早,若是那龙须虎果真如此厉害,我等便应有序后撤,以待时机再战”。
力牧说:“有必要如此谨慎吗,那龙须虎前两日,俱不曾参战,这次那刑地不在,依我看,那龙须虎更不可能出战!”
风后说:“话虽如此,不过凡事有个万一,我等不可麻痹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力牧和大鸿说:“好!那就这样办!”
风后问柏鉴:“将军认为如何?”
柏鉴说:“一切有赖三位大人吩咐!”
风后说:“就这么定了!”
词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话说那刑地军营中的副官同黎增和风伯几人一同饮酒畅谈,属下来报说:“启禀副官,属下探得那轩辕率领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军营之中”
姜峰说:“噢!终于来了!可看清楚了,来了多少人马?”
探子说:“属下看清楚了,的确是轩辕,来了大约有三万多人马!”
姜峰笑说:“这下好了,那轩辕一来,今天晚上就可以送他上路了!”
黎增疑说:“按理说应该不会,那轩辕如今正在冀州一带和我家头领激战,他怎么能来呢!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姜峰说:“有没有诈那倒其次,反正这三万人马是真的,加上以前的三万人马,那军营之中差不多七万。经今日一战,那轩辕就算是不死,也是元气大伤啊!”
黎增说:“话虽如此,不过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姜峰笑说:“阁下若是不信,等天黑之后,我等暗中前往查看查看便是!来,接着喝!”说完便各自举杯。
入夜之后,几人酒足饭饱,姜峰对黎增和其余几位说:“如今离夜半还有一些时日,要不我等前去看看究竟如何?”
黎增说:“好!”便同姜峰一起出营,乘着夜色,悄悄靠近轩辕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