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知道格拉夫是不是预知了这些结果,但是他的这项让每个男孩参加的测试结果违背了我们的希望,也偏离了他自己的嗜好。
”
“嗜好。安德森少校。”
“它总会出现在我的报告中的。”
“试着写出整个的情况,而不要去使用‘嗜好’这个词。”
“是的,长官。”
“我分配了一架秃鹰驱逐舰来带走这个团体。”
“你想要多少,长官?”
“我们一次最多需要十一个人。我有了卡比、毕、还有莫木他们已经上路去战术学校了,但是格拉夫告诉我那三个人,只有卡比最适合和安德维京一起工作。我们需要去为安德进行跟踪,但是那不能伤害到剩下的人,所以,这次要十个。”
“哪十个?”
“见鬼的我怎么会知道?哦……比恩,他肯定是一个。而其他九个你们就想想谁能够很好的执行比恩或者安德的命令吧,无论哪个的都可以。”
“一个对两个可能的指挥官都适合的列表?”
“安德是首选。我希望他们能够被训练到一起,成为一个集体。”
命令在17:00到来。比恩应该在18:00搭乘秃鹰号离开。好象他没有任何需要收拾的行李。与安德相比,他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比恩去和他的战队话别,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他要去哪里。
“我们只进行了五次游戏,”伊特说。
“当汽车到站停下,就该上车了,啊哈?”
“啊,”伊特说。
“还有什么人?”阿布问。
“他们不告诉我。只说是……战术学院。”
“我们甚至不知道它在哪里。”
“太空中的什么地方,”伊特说。
“不,是真的么?”这很没有说服力,但是他们笑了。说再见并不特别困难。他们同在野兔战队的日子只有8天。
“很抱歉我们没有为你赢得任何战斗,”伊特说。
“我们本来可以赢的,如果我想赢的话,”比恩说。
他们看着他,就象在看一个疯子。
“我就是计划让大家放弃排名,停止关注输赢的那个人。如果我赢了,而且每次都赢,那么别人会怎么看待我呢?”
“那看上去就象你确实很注意排名了,”伊特说。
“那不是真正烦扰我们的,”另一个小队长说,“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你就是把我们配置到‘失败’的位置?”
“不,我在告诉你,我更关心的是别的东西。我们能从互相对抗中学到什么?什么也没有。我们永远不会和人类的孩子进行战斗。我们要去对抗虫族。所以我们需要学习什么?如何去协调我们的攻击,如何去互相作出响应,如何感受战斗进程,为所有的事情负责,即使你没有得到指令。‘那些’就是我来训练你们这些家伙的办法。如果我们‘赢了’,如果我们进入并且用‘我的’策略来扫荡了他们所有的人,那样能够教给‘你们’什么?你们已经和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合作过了。你们需要做的就是要互相配合。
所以我把你们放到艰苦的环境中,最后我们终于发现该如何互相保全。让它有效。”
“我们还没有做得足够好到取得胜利。”
“那不是我的标准。你们让这个想法生效。当虫族再次到来的时候,他们会让所有的事情变糟。在通常的战争摩擦之外,他们会要做一些我们不会想到的东西,因为他们不是人类,他们的思考方式和我们不一样。如此计划去攻击,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我们试,我们做我们能做的,但是真正有用的是当指挥部被击溃的时候,你们该怎么做。如果这里只有你和你的编队,你和你的运输机,你和你的被损伤的打击力量,只有五套武器在八艘战舰上的时候。你们该如何互相帮助?你们要怎么来进行?那就是我在做的事情。然后我回到军官食堂告诉他们我从中学到的。你们这些家伙展示给我看的东西。我也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东西。我告诉你们所有我从他们那里学到的,不是么?”
“啊,你本来可以告诉我们是在训练我们什么的。”伊特说。他们都愤恨地静静看着。
“我不必要‘告诉’你。你一直在学。”
“至少你可以告诉我们不胜利也没有关系。”
“但是你们应该去‘努力争取’胜利。我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它只有在你们自己进行评估的时候才有作用。就象当虫族到来的时候。那就真正有用了。那是当你真正聪明,当失败意味着你和你所关心的人,整个人类,都会死亡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很久。所以我要最好地利用时间,为你们,也是为我。你们这些家伙都已经预备好接受军队的命令了。”
“那你怎么样呢?比恩,”阿布问。他正在笑,但是只有一点。“你准备好指挥一支舰队了么?”
“我不知道。那取决于他们是不是想赢了。”比恩笑了。
“那就是问题,比恩,”阿布说,“没有士兵喜欢失败。”
“而且‘那’,”比恩说,“就是为什么失败是比成功更有力的老师。”
他们听他的话。他们思考他的话。有些人点头。
“‘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比恩加上一句。然后向他们微笑。
他们也微笑回应。
“在这个星期中,我给了你们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东西,”比恩说,“而且从你们那里学到了以我的聪明能够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