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可自拨,顿时一张脸又黑了几许。
“这位是?”雄雌莫辩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视。
“小叔,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安妮。”为了效果逼真,她推开小叔为双方介绍。
宗安致冷冷暼了一眼没有喉结的假男人,沉着脸拽她离开咖啡厅,离音小媳妇似的任由他拽拉,待关上车门。离音摇身一变,翻坐在小叔膝头,垂脸疯狂撕咬小叔的唇,宗安致蹙眉,正欲推开她,便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她到底是什麽时候给自己下药的?
铁锈味在口腔晕开,她将他双唇啃得惨不忍睹,宗安致始终紧咬牙关,不让她乘虚而入。
“宗安致!是不是除了我之外谁都可以?”她气恼地捶打他胸膛,声音哽咽,双眸赤红。宗安致抿唇想着如何解释,底下的小手却拉开他裤链,摸进去掐住他沉睡的巨龙,渐渐收紧,“谁都可以让它硬,就我不可以是不是?!”
“嗯,”宗安致只觉要害处一痛,热浪一瞬间涌到腹部,再由腹部冲向头顶,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物渐渐胀痛发硬。
宗安致脸色有些难看,垂眸盯着自己神气活现的jī_bā,脑门抽痛,硬的真不是时候!这下女孩该蹭鼻子上脸了!
“小叔,你硬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双眸的泪意瞬间收回,慢慢从他膝头滑下去掏出硬如烙铁的大jī_bā,指尖在圆润的guī_tóu蹭了蹭,便引来小叔轻哑的呻吟。
“小叔有根骚jī_bā,要打才能硬。”她笑着说,不理会黑了脸的男人,伸舌将玲口处的前精卷到口腔,细致地品味一下,水渍搅动的声音让男人耳朵晕红,闭上眼睛尽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有点咸,小叔的jīng_yè也是咸的吗?”她再度舔了舔guī_tóu,形状狰狞的ròu_bàng就像被打开了的番多拉盒子,前精源源不断溢出,一发不可收拾。
借着车窗外折射而入的昏黄灯光,见到小叔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离音气得心口钝痛,脸上却带着甜媚的笑:“大jī_bā是不是想要我的xiǎo_xué穴,别急喔,这就给你吃xiǎo_xué穴。”
宗安致猛地睁开双眸,平日里锋利的眼神露出一丝慌乱,又被他极快压下:“宗离音,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这怎么能说作践呢?性乃人之常情,我想要小叔的大jī_bā肏我,所以就湿了,这不是很正常嘛~而且,小叔的jī_bā也很想要呀~”她站起身,再度跨坐上男人膝头,一手挑开自己的内裤,用自己略湿的花穴磨蹭炙热的guī_tóu,快感一路窜上脊背,宗安致平稳的呼吸不复存在,胸膛极快地起起伏伏。
女孩双臂风情万种缠上小叔的脖颈,鼓鼓囊囊的胸脯挤压男人紧实的胸膛,“小叔的jī_bā好烫,磨得xiǎo_xué好舒服~”她两腮染春,嗓音又娇又媚,秀盈的腰肢款款摆动,滑腻的yín_shuǐ沿着肉身流落茂密的森林里。
闷骚小叔05:宗安致:哥,我睡了你闺女,车上的欢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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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是我的
【简体,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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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衫
) 5853016869218闷骚小叔05:宗安致:哥,我睡了你闺女,车上的欢爱(高h)嫣红的花唇被硕圆的guī_tóu撑开,就像一张嫩嫩的小嘴狠狠吸附自己,酥麻到极致的快感从要害飙升到天灵盖,宗安致脑子里电闪雷鸣,忍不住张嘴重重喘息,寒霜却布满双眸,他居然射了!
这让堂堂35岁的宗安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一张脸涨红,就连耳朵根都是粉粉的。
“第一次都是这样,下次就能久一点了,小叔不要气馁~”离音正咬唇朝大jī_bā压去,便感觉ròu_bàng剧烈抖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滚烫的液体pēn_shè进肉璧。小叔就这样射了?原来小叔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她下意识便出口安慰。
这种安慰,对于男人而言无异火上浇油,宗安致脸色涨红,见她一张鹅蛋脸皱成白白胖胖的小包子,显然是痛的,偏偏还不忘安慰自己。
宗安致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更多的是心疼,平时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宠的女孩,被小刀割一下都要向他撒娇,现在却为了迎合他而受苦,越想宗安致心口越是难受,那点因为早泄带来的窘迫被她冲散个一干二净。“给小叔解药。”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逃避?!”以为他要离开,她双臂搂紧他脖颈,眼泪吧嗒吧嗒滑落,宗安致凑过去亲亲她的小嘴,眉宇间疼惜几乎溢出,“想什麽呢?不给小叔解药,小叔怎么肏你。”
离音羞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昏头转向,傻傻的笑:“你快亲亲我~”让我确定这是不是在做梦。
发现自己能动了,宗安致两手托着她的臀,让她打颤的双腿得以解放,舌头主动滑进她甜美的口腔,刚开始磕磕绊绊,时常咬到她的舌,不一会儿生硬的技巧便渐渐变得娴熟起来。
她双手攀着他肩头,第一次被小叔亲,她高兴得想落泪,一双眼睛却闪着妖治的风情,看得宗安致心头一跳,胯间的ròu_bàng渐渐膨胀,又将她细嫩的花穴撑成个圆形。
他的吻由开始的温柔逐渐变得侵略性十足,就像一头被关押已久的野兽,疯狂在她口腔侵占领土,舌头被吸得又软又麻,她化成了一滩水,唾液顺着她微抬的下巴流淌而下。
“小叔,我里面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