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她的,也都是他的。
因为相信爱情,所以足够疯狂,足够大胆,足够专一。
何以悠的心从开始敞开,就已经属于了夏可可,他的心门之中住着一个人,上了锁,里面的人出不去,他也不想将她放生,以至于就这样耗着,到了最后回来,才发现这般在乎。
就算是知道夏可可擅自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他也没有如何的气愤,毕竟她是他爱的人。他还能怪她什么?她这么笨,他怎么能放心将她交给别人?爱了十年的笨蛋,他不舍得放手。
他只是有些生气。夏可可居然瞒了这么久,也不说出来原因,就算自己那么逼她。她也不说,这死心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
笨蛋。也是有尊严的,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执着的,越是坚持的笨蛋,便越是迷人,因为他们的身上会散发出一股子独特的气息。
睁开眼睛,发现夏可可正躺在他的身上,单手拄着下巴。拿着一根水彩笔,在他脸上画着什么,一脸狡黠的微笑。
已经是中午了,嫩粉色的床单上,躺着这样两个人,男的被脱得精光,正毫无遮掩的展示他完美的身材,他身体纤长,皮肤如玉,竟然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好一些。幸好在他身边的女人皮肤也是极好的,她正斜着身子,单腿搭在何以悠的身体上,胸口与他的胸口相贴。依偎在他的怀里,见他醒了,也不害怕,只是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如果仔细去看她那条长腿,就可以看到淡淡的痕迹,就算伤疤已经被去除,却还是有着不相搭的颜色,也幸好她皮肤很白,才会看不真切,而那一夜何以悠抱着这个女人做了几次,都没有看出这点来,也证明了手术的成功,同时证明了夏老爹花了多少钱,丁荷家里又往里面送了多少的钱。
“你已经连续两天没上班了,不是说你公司最近很忙吗?”夏可可将笔盖盖上,丢在了一边,很自然的去问何以悠,甚至不去问他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我的公司总是很忙,也怪我手底下的人都太厉害了,每次竞标都会成功。而你却不是经常在我身边。”何以悠微微转身,将头埋在夏可可的颈窝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了闻属于她身上的香气。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感觉,更加狂热的心跳。
“你是为了我才请假的?”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算。”
“可可。”
“嗯?”
“我们结婚吧,下午我们去买戒指。”
“……”夏可可沉默了一会,突然有点炸毛了:“你妹,这就算求婚了?玫瑰花呢?夜光晚餐香槟酒呢?红地毯晚礼服呢?这……这算毛啊?”
何以悠忍不住笑了起来,凑过去咬住了她的薄唇,只是轻轻一下,却让夏可可闭了嘴,嘴唇却还是嘟嘟的,唇瓣有些湿润,上面有着些许何以悠的湿润。“我们在一起了留念,相爱了十年,我也想给你一个浪漫的求婚,然后与你一起走上红地毯。可是我等不及,我怕我只是一个恍惚,你就会被人抢走。可可,我等了十年了,我不想在等了,你当我是国足啊?我憋不住。”
夏可可哪里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当初一个丁荷出现就让她乱了阵脚,如今可是何以悠撒娇,她哪里受得住?只是一会就心软了,过了一会才说:“大不了我不在你求婚之前接受别人,但是求婚什么的,我不能就这么含糊了。”
何以悠竟然没有异议,只是点了点头,样子还有些得逞,他看过夏可可的日记,她想要什么东西,他全都知道,如今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他也不是那么自信的人,丁荷说他放弃了,何以悠才不信,那小子心眼有多多,坏点子有多厉害,何以悠是深深知道的,所以对于丁荷,还是要防着。
同时还有沈阅,也许上学的时候沈阅并不起眼,反而十分低调,可是有一点不能否认,他如今可是继承了家产,过亿的资产可是此时何以悠所没有的,他奋斗到四十多岁,能不能有那样的产业,都不得而知呢。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他不能不防。
所以,他要的不是夏可可答应他结婚,而是夏可可的这句话。
夏可可在那里想了一会,才突然顿悟过来:“你刚刚不是真心的!”
何以悠抬手捧着夏可可的后脑勺,宠溺的一笑,这才说道:“出国四年,变聪明点了。”
夏可可刚刚要抗议,到嘴边的话就被埋进了何以悠的吻里,呜咽一声,就被何以悠翻身压在了身下,被他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