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工作,但由于很多的客观原因至今收效甚微,能否达到目标,许墨毫无把握。
叶子政看着财经杂志上一个对许墨的专访,盯着许墨的照片看了半天,照片上的许墨大方得体,恰到好处的微笑,媒体称许墨为金融界的中国美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叶子政却从那微笑的眼睛里看出了忧郁,淡淡得似有似无,仔细看过去,虽然几张照片拍得角度不同,可是那忧郁始终存在,看着看着,叶子政就觉得难过起来,他明白她,那么倔强的脾气,打落了牙齿也只和血吞,一定是吃了苦头的。只是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的东西,那么多的岁月,要重新拾起来,都不晓得该从哪里开始。想到那天顾维生搭着她的肩膀,那样亲昵的举止,默契的对视,还有顾维生眼中浓浓的爱意,竟然让叶子政害怕知道他们的关系,心里生出深深的恐惧,听着顾维生说是朋友,又特别留意了许墨的手,发现没有带戒指才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放不下心来,后来特意打听了顾维生这个人,知道了些前后始末,心里石头才落下来。像许墨这样的女子,男人爱慕是多么正常的事情,窈窕淑女,谁不好逑?
可是他和许墨之间到底隔了这么些年,这几年,许墨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哪些人在一起,他并不知道,当年他费尽了功夫,也没能打听到她的消息,直到觉得真的没有希望后,才慢慢的闭口不提,搁在心底。这次碰了面辗转才知道许墨在美国读了两年,毕业后加入ms,现在被派回国内工作。所知也非常有限,关于她的生活,基本一无所知,所以心里并不踏实,不过许墨目前是单身这是能肯定的,其实叶子政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不作理论。他从来没有怕过,就是老爷子那会位子几乎不保,他也没有怕过,只觉得事事不见得由人,但凡事一定必有解决的办法。可是他却不敢想,如若许墨真的结了婚,他又该怎样,叶子政一想这个就没来由得觉得怕,索性便不再去想。
叶子政放下杂志,走到办公室的窗前,向低处俯看下去,三环上行驶的汽车一辆挨着一辆,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得见行人如星星点点,他突然间觉得愉快起来,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满足的呢,还有什么比许墨回来是更值得高兴的呢,顿时,他整个人觉得通透起来,只觉得心里一阵顺畅,甚至禁不住还哼了几句歌,哼的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顺嘴就哼了几句。他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却没点燃,只是拿着呯叮呯叮的一下打燃,又一下灭掉,如此反反复复,过了一会,终于停住,拿过手机,拔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叶子政拿过办公桌上的一份计划书翻了翻,又放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匆匆拿了车钥匙离去。叶子政的公司业务以实业为主,主要有两大块:房地产、电力、通信设备供应,也对金融业务有一些涉足,但因为很多因素,只是属于涉猎阶段,谈不上什么规模。
“墨,关于这个合作方案你有什么意见吗?”问这句话的是许墨的老板也是ms亚太区的首席执行官rrd。
许墨从加入msrd,从弱势部门做到强势部门,又从美国到中国。当初她以优质毕业生的身份加入ms,最后面试的她的rd,他举止优雅,态度友善,一度让许墨觉得终于遇到了一个好老板,可是接下来的工作生涯,可以说是一部活生生的血泪史,现在许墨有时再想那些往事,都会不禁心生疑问,当初那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
r历,她的智商,不止一次的将她的报告摔到她的脸上,指着办公室的门叫她滚出去,最夸张的一次,甚至连报告上的语法错误都用红笔大大标注,那些时候,连许墨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不是既蠢且笨。可是她不想认输,只能更加努力,可是rrd似乎打定主意让她知难而退,本职工作多得做不完的情况下还必须做大量额外的工作,不可能完成的、别人不愿意做的案子全都交给她来做。而她只是一个新人。人脉,资源根本无法和其他同事同日而语,即便她拼尽全力,也有一些客户开始认同她,但成绩仍然被甩在后面,虽不甘心却豪无办法,公司里面业绩说明一切,没有业绩就只能滚蛋,这是大家都认可的游戏规则。
当时hr暗示她可以选择辞职,也可以选择去其他部门,可是许墨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横了心,只要一日不通知她离职,她就抵足了劲头再拼一日。那段时间她像神经病一样的的看数据、做分析,写计划,每天除了陪一会小鲲,就是工作,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连说梦话都是还有三个计划没有做完,吓坏了家里的保姆。
她躲在洗手间里哭过,在家里的阳台上用中国话大声的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rrd,只后悔没练过中国功夫,如果离职,还可以动手揍他。那个时候绝望的想,是不是因为她是中国人所以才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只要你用了全力,就一定会得到认可,渐渐地,有客户指名要与许墨合作,对她十分称许,因为有了认可,她把握机会,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