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松了—口气,心想,就知道这招有效,每次提到吃,总能成功的转移吵儿的注意力,真不知道她是否食神转世的。
不—会儿,吵儿便呼呼大睡了,李齐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抚了抚吵儿的头发.这才起身离开紫屋。
柔柔站在吵儿的房门外,偷看李齐对吵儿百般呵护的这一幕,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
“王爷真是不解风情,我这柔情似水模样,他连瞧都不瞧我一眼。”莺莺与燕燕在为李齐的不解风情而苦恼不已。
“还说呢!我百般讨好,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大声怒喝,这教我情何以堪?”
“或是让人知道,咱们在宝凌王府所受到的待遇,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呜……”莺莺说着竟哭了起来。
“就是嘛!我费了好些工夫,做了件袍子给他,竟不如那野丫头的一块破布,万一传到承天王府,不给府里的人笑话死了?”燕燕哀怨的很。
“你的袍子算什么!我费心打听才知道王爷喜爱字画,便花了—个月的工夫精心画了一幅美人图,怎知竟不如那臭丫头随手乱画的—只青蛙,王爷为此还不许我再踏入书房,这……这教我……呜……”莺莺哭得很是伤心。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在凉亭里大吐苦水,把自己的遭遇一——哭诉而出。
柔柔打老远就看见两位哀怨的姐姐,心中十分不以为然,她踱步至凉亭讥讽道:“两位姐姐别在这儿丢人了,哭得活像个弃妇,真是什么娘生什么儿!父王的名声都教你们给败坏了。”
燕燕、莺莺、柔柔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燕燕的母亲是承天王爷的第—位妻子,但王妃向来体弱多病,生了燕燕不久后便去世了,于是承天王爷又娶了第二位妻子,却始终没有怀孕,王爷便又从妓院迎娶当年的花魁为偏房,一年后便生下了莺莺。莺莺生下后没多久,竟传出王妃有喜的消息,而生下的那个娃娃儿便是柔柔。
柔柔仗着自己的母亲身分高贵,又是正室,在王府里总是娇于另两位姐姐,这回见两位姐姐如此不济,当然要好好的讥笑她们一番。
莺莺见柔柔出言讥讽,登时也火大了,“我们像弃妇!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在宝凌王府内春风满面,就像在咱们承天王府里一般的呼风唤雨。”哼!她就不信柔柔能在王爷身上讨得了好。
“就怕她的下场不是‘弃妇’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毕竟没被拥有过,何来抛弃之说呢?”燕燕也接口道。对于这个妹妹,她素来怨恨,要不是生母早亡,哪轮到柔柔在府里颐指气使呢?
柔柔手指着燕燕、莺莺怒斥道:“你们等着看好了!我定要王爷娶我为妃,届时宝凌王府可不欢迎两位来,哼!”
柔柔丢下这些话后,便恨恨的转身离开了。
“哼!我倒要瞧瞧她有什么能耐……”莺莺就不信她和燕燕都碰了一鼻子灰,这个柔柔能有什么作为?
“小姐,刚才柔郡主的丫鬟来禀,王爷邀你半个时辰后,至花园凉亭赏花,请你准备一下。”美丽对着正在草堆里捉小虫的吵儿说道。
“赏花?大哥什么时候有这雅兴?他素来知道我没耐性做这些无聊的事。”吵儿觉得有些奇怪。
“是啊!而且王爷要邀小姐赏花,为什么派柔郡主的丫鬟来通知,这好奇怪!”美丽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古怪。不过没关系,去了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吵儿蹦蹦跳跳的就要前去赴约,美丽连忙阻止,“小姐,你先慢着去赴约,瞧你这一身,在草堆里打滚捉虫,脏得不像话,王爷见了不说你两句才怪!先换下衣裳再去吧!”
吵儿低头看了看自身,还真是惨不忍睹,全身都是泥巴,脏得可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喔!是脏得不象话,大哥见了,定又一阵数落,我还是换下这身脏衣裳再去赴约吧!”她说着便进房里换衣服。
“王爷,刚才柔郡主的丫鬟来禀,说是小姐邀王爷待会儿至花园凉亭赏花。”王成天对着正在练武房练功的李齐禀道。
“吵儿什么时候突然风雅起来了,居然会提议赏花?你确定吵儿是说赏花?不是抓鸟、斗虫什么的?”李齐好笑的问。
“应该是赏花没错,因为来禀的人是说赏花啊!对了,王爷,为什么来传消息的人不是美丽,而是郡主的贴身丫环?”
李齐皱了皱眉头,收起长剑,擦了擦汗后说道:“这事透着古怪,但本王还是去赴约得好,万一真是吵儿一时兴起的邀约,而本王未至,岂不坏了她的兴致吗?”
“王爷说得极是!”王成天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