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心疼。
他恨这个背叛她嫁与旁人的楚小香,可是比起恨意,更浓重的是他的爱,他爱他的香儿,哪怕她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痛苦,他也不愿让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他恨她,他也爱她。
似乎连胯下之物都感染到了他的恨,他的爱,越发硬挺滚烫,在那朵小嫩花径里兀自坚硬火热,撑得小花又涨又疼。
可是他终究只是少年的爱恋,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他必须得放手。
想明白的霍阿笙不进反退,生生地将自己的火热硬挺的向外退去,轻柔缓慢却是像不带一丝留恋般果断抽离。
不顾那绵密花瓣媚肉的推挤流连,终是一寸一寸离开了那水意潺潺的销魂之地,最后只剩下那柱身顶端的圆润蘑菇头在那两片被撑开的小花瓣中间。
“阿哥……你……阿哥……我……”楚小香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动反而换来的是阿哥的退出,她睁开已然半阖的如丝眉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眸眼深沉幽邃,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她的心也微微抽搐的疼,她不想阿哥走,她不想,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她愣愣的看着霍阿哥,感受着腿心那巨物的缓缓抽出,还有大量的芬芳花蜜也顺着抽势往外流淌,从那已然肿胀红艳的小嫩花瓣口溢了出来,或许还有心底埋藏已久的忧伤想念也一起溢了出来。
而没有了火热坚硬的存在,小嫩花深处也隐隐有着难言的空虚和酥痒,她好想抱住阿哥,像从前一样抱着他的腰,说香儿不要你走,香儿要阿哥留下。
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已是旁姓妇,她没有了留恋的资格,她不由垂了眼睫,放任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滑过长睫,滑过脸颊,滴落在阿哥的衣衫之上。
“香儿……阿哥永远……是你的阿哥,也只是你的阿哥了……别怪我……以后我只会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幸福,那个弱书生若是欺负你,我绝不会饶了他……”霍阿笙看着青丝散乱鬓边的香儿,杏眸迷离,珠泪盈眶,如以前般梨花带雨娇俏动人的丽容如今却有了成熟的风韵气质,终究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抬手帮着把鬓边湿了的碎发挂到耳后,喉间艰涩,一字一字从嘴里吐出他想说的话,“昨夜,今夜,是阿哥孟浪过分,以后再不会做……任何伤害香儿之事,以后……我们再无干系,只是邻居……”
霍阿笙一字一句,语速虽慢,却斩钉截铁。
他低头吻向那娇艳如花的唇瓣,沾了薄泪的唇瓣又酸又涩,他却觉得无比香甜,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柔柔的,一点既止。
他还帮着整理了香儿胸前那被自己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衫,然后腰上用力,想将那仍然埋在小花瓣间的蘑菇头给拔了出来。
却没想到在此时,忽然听见那大醉酩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有了动静,他们二人急忙扭头,才发现那人依旧是趴着大睡,只是嘴里却在发出几声清晰可闻的梦呓,仔细一听,那含糊的话语似乎是在说,“娘子,娘子,为夫有愧,为夫不能人事,亏你不弃……你不离不弃,真是委屈你了……娘……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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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铁匠vs书生娇妻17阿哥,香儿心里只有你
“什么意思……他说的是……”霍阿笙震惊极了,他艰难的思考着刚刚听到的梦呓,一字一句他听得懂,怎么这些语句拼凑到一起便如此难懂,难道……他双手扶住楚小香的肩膀,“他说的是真的吗?所谓酒后吐真言,所以……他娶了你,却从来没有碰过你,一直委屈你,没有尽过当丈夫的责任……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霍阿笙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同样震惊才反应过来的楚小香给牢牢抱住了腰。
“阿哥,别,别……唔……阿哥,是我对不起他,和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哪有资格去责怪他,虽然以前是他对不住我,可是我没有怨言的,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有你,所以就算遵循父母之命嫁给了他,知道他……他有疾……”楚小香真的害怕霍阿哥动手,阿哥这样健硕的人一旦动手,夫君那样瘦弱的书生身子根本经不住,夫君这些年从未对不起她,对她呵护备至,关爱有加,反而是她,不仅一直心里有人,还把身子给了旁人……
想到这里,她双手收紧,使尽全身气力抱住那健硕的腰身,还将整个脑袋都埋在阿哥的胸膛之上,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哽咽着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其实我知道后反而是暗暗高兴的,很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把清白的身子一直留给你……纵然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可我愿意为了你……为了你……”
楚小香说着说着,语调也渐渐弱了下去,她不禁咬牙闷哼了一声,梨花带雨的小脸蛋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