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的;就像是寡妇、和离再嫁一般,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别人看不起的。
武平侯看着姜启晟:“她不是说不明白,毕竟她能在书院这么久,她山长的叔叔肯定帮了忙,真想要让你相信办法有很多,可是她偏偏选了这种,不过是想要赖上你。”
苏明珠没有说话,心中却沉思着,自己父亲对这些手段还挺了解的,难不成都经历过?
母亲知道不知道这些呢?
苏明珠觉得自己是母亲的好闺女,怎么能瞒着母亲呢!
武平侯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姜启晟也没有隐瞒:“我当即挣开了,差点想要跳窗走,没想到她说,只要我赶走,她就叫……我不想娶她,也绝对不愿意娶她,就直接堵了她的嘴,又把她给绑起来了。”
苏明珠感叹道:“多亏你果决。”
姜启晟苦笑了下:“我也是没办法,绑起来后,我就去找了山长,威胁了山长。”
武平侯觉得姜启晟处理的不错。
山长不管是为了自己的位置还是为了家族的名誉,都不可能让姜启晟把这件事说出去,而姜启晟不愿意沾染上麻烦,也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往外说。
姜启晟说道:“山长和山长夫人把人给带走了,后来我考入了庆云书院。”
苏明珠觉得那个姑娘下场可能不太好,就像是她享受了侯府的富贵也承担了责任,起码不能坏了侯府的名声,甚至在有些时候,还要随时为侯府做出牺牲。
而那个姑娘,家里冒了险让她能女扮男装到书院读书,不管是为了什么,没有家里的支持她是绝对做不到的,可是偏偏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
姜启晟接着说道:“在庆云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对盐政也起了兴趣,和商人打听了不同地方的盐价,找了这些相关的书籍翻看。”
“以往没注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当我真的开始涉猎,却发现了很多问题,心中也有不少想法,有些地方的百姓真的很难,不管……是不是想要改盐政,等我有能力、能自保的时候,想改变一下盐政的现状的。”
武平侯一直安静的听着,他其实是敬佩为了百姓做实事的官员,有能力的情况下,他也愿意帮一把手,但是敬佩却不代表他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改革盐政何其困难,其中涉及到许多人的利益,这是连陛下在没完全准备的时候都不敢轻易透露出念头的事情。
如果姜启晟无权无势,他可能连折子都没能交到陛下手中,人就已经没了。
武平侯甚至有一瞬间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因为他不想女儿遇到丝毫危险,可是听了姜启晟后面的话,倒是松了口气,姜启晟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清楚想要办实事,就不能着急,还需要恰当的时机和对自己的保护。
在听完姜启晟这段话后,不禁叹了口气:“你是难得的聪明人,与我说这些,难道不怕我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苏明珠也有些疑惑。
不怕吗?
其实是怕的。
姜启晟觉得如果自己有女儿,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这么多麻烦的人:“因为我是真心想要求娶的。”
他自然可以一直瞒着,侯府肯坦诚相待,他难不成要一直骗到成亲后再遇到这些莫名其妙事情的时候吗?
武平侯看向女儿。
苏明珠微微点了下头。
武平侯心中叹息,看来女儿是下了决心了,既然姜启晟知道分寸,他也就没再多言什么,而且他们家也总能护住的:“好好准备春闱。”
姜启晟也是个机灵的人,武平侯这话一出,他就知道武平侯是应许了,当即起身作揖道:“必不辜负侯爷的厚爱。”
武平侯问道:“你对盐政有何看法?”
姜启晟沉思了一下说道:“只有几点浅见,其一是价格上,官盐的价格一致,在灾年也有相应调整,地方不得私自加价。”
“其二是每年放出一定的名额,允许商人贩盐,但是这个资格不一定非要用银钱换取,可以做了有利国家的事情,但是这个名额和数量必须是限定的,绝不能过多,而且贩卖的价格也要制定一个范围。”
其实姜启晟说的很笼统,可是关键之处已经指出,大方向是对的,有些不成熟的地方,也是因为他还没有开始当官,对一些消息和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够了解。
武平侯没多多加评论:“等用了午饭,让明珠带你去藏书楼丙字阁。”
姜启晟也没多问,应了下来。
武平侯说道:“行了,你们两个都走吧。”
苏明珠给武平侯换了杯温水后,这才带着姜启晟离开书房:“盐政这件事,你没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前,最好谁都不要透露,甚至……不要让人察觉到你有这方面的意向。”
姜启晟知道这话是为了他着想:“好。”
苏明珠提醒了一句也不再多言:“我已经让人去查那话本的事情了。”
和第一次见面相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