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班上报道了一下,就直接到文学社的办公室去了,有很多事要忙的.
劳动节的报纸要赶出来,这次的文章要审阅,都是才子才女,文采fēng_liú的,看他们的文章特别有意思,风格迥异,洋洋洒洒的,一群人的都要看完,再挑好的,上交到编辑部直接上报纸出版.
其他几个人回家过来后都感觉黑了一圈,问他们干嘛去了,答曰“插秧”,农村的孩子伤不起,可是文伦也下地干活了呀,为啥不会变黑呢?、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大的疑问,那时候军训也是,全班都黑了,就他个男孩子白白的。我平生最讨厌三种人了,怎么吃都不胖,怎么晒都不黑,眼睛怎么用也不近视,这种人真是得天独厚,想想都可怕,人嘛,一白遮百丑,再者不胖,身材好那就更加不得了了,文伦就是这样,吃得多不长肉,而且白,虽然讨厌这种人但是文伦可能是个例外,与其说讨厌不如说嫉妒而已,在我后来的生活里,出现了好几个这种人,让人气的牙痒痒..
晚上的两节课很快就上完了,厕所都没去上,憋得半死,文伦也是,他也一直在帮我审稿子,患难兄弟呀.
社长发话了,这张报纸要在明天晚上让全校都看得到,不然每个人都要写报告,虽然写报告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主要是要锻炼自己的做事能力,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高质量的东西,也只有尝试了,还好大家能力都可以,能进文学社的都是人才其实.
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拿了一片稿子回去修改,明天中午就必须把报纸的版面给老师审阅,所以,早上上课之前就必须把稿子的质量把关好,而且定下来,上版面,不过,上版面不是我新闻部的事,主要就是编辑部和秘书处把关,我把文章那些搞定就好了,所以,我不用太担心的.。。
晚上睡得很晚,熄灯了才匆匆洗漱睡觉,文伦早早的睡下了,玩手机,也不怎么偷菜了,好像是聊qq吧,管他呢。我忙我的,分开睡之后,两人的距离有点拉开了,恐怕文伦也感觉到了别人看我们的眼光了,经常开我们玩笑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吃过早餐就上楼去办公室了,秘书长已经在那里擦桌子了,我赶紧把我的那些稿子拿给他,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
文伦就乐得清闲,没什么主要的差事,我的部下而已,有时候偷懒脸报导都懒得交,不过每次不交的话都会给我撒娇的,我最享受那个时候了,旁人真是恶心走一片.
报纸下午下课之前敲定了,接下来就只要复印就好了,然后全校就能看到我们那一群人的杰作了.。
其实报纸大多人也不会怎么看,我们的写的东西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会缅怀那么几句,或者是对这个人的名字津津乐道,晨风,文伦这都是我们曾经的笔名,学校大多数人都看到过我们的文章,不知道有没有注意落款的名字,不管别人有没有注意,它就在那里,不浓不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时间慢慢推移,期间没什么事发生,平淡的有点出奇,成天就知道上课,上课也没什么意思,和班上的女生打情骂俏的,然后实习场那里也天天要去,学的也不怎么精,反观文伦倒是心如止水,学的不错,老师一个劲夸她聪明,还好我不是他那个组的,要不然丢死人了.
听说过段时间要考试了,我不由得菊花一紧,考试是我最不喜欢的额东西了,相信大家都一样,而且考得还是实操,那更加难为我了。
对了,期间还有几个别的班级的人追过我,当然是女生了,我统统都没有表态。当年也不知道是走什么运了,反观现在,整个人都变样了,皮肤啊,气质啊,身材啊,岁月不饶人啊,时间这把杀猪刀为什么要冲我来呢.
文伦的感情陆陆续续也有一些进展,有女生去追他的,但是也是没有表态,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讲,我也是从他老乡那里听来的,经常我自己偷偷的生闷气,后来想想有什么好气的,这不是没答应么。再说了好货大家才抢着要呢。。
在这学习的期间,班上转来了几个别的学校的学生,好像是党校的,听着挺牛逼的.
没过多久大家就都玩熟了,文伦跟其中一个叫思敏的,玩的特别好,思敏和我交情也还行,和我和文伦称兄道弟的,我是老大,文伦老二,他老三,三个人平时疯疯癫癫的,无话不谈,但是文伦自从和他玩了之后慢慢的对我疏远了,一般找他说话都很敷衍了,只要和思敏讲话就叽叽呱呱的讲一大推的话,搞得我很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我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想想他们也只是单纯的臭味相投而已.
我慢慢的反思自己,我不能这样,文伦和任何人玩得好都不管我什么事,那是他的自由,我自己怎么难受都是咎由自取的。我不如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乐得自在,免得受那些白眼,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地步.
所以,我渐渐远离了文伦,上课的时候尽量听课,不和文伦说话,就很正常的说话,改变一下以前亲密的状况,毕竟不好。上实习课也不和他呆在一块,就在自己师傅身边待着就好了,班上的女生很乐意和我聊天,总是觉得我说话有意思,幽默。我用不了几句话就能把他们逗乐了.
天气越来越热,六月已经是大太阳了,家里的短袖被我揣在包里拿过来了,家里的情况有慢慢好转。爸爸妈妈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勤劳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