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宇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又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他怕自己眼里情不自禁地会闪过qín_shòu的神色。
肩头上若有若无地挨着母亲的人类工程学奇迹之峰,就这样轻挨微靠,也能充分地体验到她们的丰满与肥美,坚挺和高耸。
陈飞扬的心又何尝是平静的呢?她本心无杂念,跟儿子表达自己作为母亲的亲昵和关怀,奈何却窘的儿子面红耳赤局促不安了。
儿子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流着鼻涕一不顺心意就朝地上一滚嚎啕大哭的孩童了。
“当然要说实话了,骗娘要遭天打雷劈的啊,这可是你说的,咯咯……”
陈飞扬乐不可支,笑的花枝乱颤,煞是迷人。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直辖市重地的一市之长啊,高贵不可方物,美艳凌人,成熟端庄,高雅知性的极品女高官呢。如此风韵妩媚之态毕现,不知道会迷死多少英雄好汉。
韦小宇感受到搂着自己的娇躯充满弹性的颤动,而肩头上更是被一只坚挺饱满的柔软所侵袭厮磨,迷人的成熟妇人体香盈鼻,他感到太幸福了,正如他所说,他以有这样的母亲为傲为荣,自豪。
“咳咳,比较远大哦,老妈你确定要听,而且确定不会抽我屁股?”
韦小宇不敢稍动,肩头上母亲坚挺丰满的sū_xiōng绝对是极品凶器,他不敢亵渎,却又发现自己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到了肩头,去感受母亲的伟大,母亲的柔软和惊人弹跳力。
“可见你的理想有多……多龌龊了,”
陈飞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并不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嗲怪地瞪着他,又怜又爱又嗔怪地捏捏儿子的脸颊,“臭小子,你的理想该不会是要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吧,看老妈不真抽你的屁股……”
“嘿嘿,妈,”
韦小宇侧过身来正面对着母亲绝色的容颜,高雅的端庄,有些口干舌燥了,毛着胆子伸手替母亲撩起耳鬓垂下来的调皮青丝挂到她白莹如玉的耳朵上,感觉自己的娇躯微微一僵,“你不是男人,你不会真懂我们男人的理想的,我这么说不过是正常绝大多数男人的梦想罢了,而我在老妈你面前不敢不说真话,我是不是太老实了点啊?”
闻着了儿子身上已经在散发男人味道了,陈飞扬盯着儿子英俊异常的脸庞,不是那种小白脸的标致,而是男子汉的深邃,棱角深刻,气质坚定,既安慰,又担忧,这小子对于女孩子来说,绝对是杀手级的,加上他的身份背景,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呢,作为母亲,真不知道是该替他高兴呢还是该替他担忧呢。
担忧什么呢?所谓红颜祸水,他会不会沉迷于女色而当一个纯粹的花花公子啊?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小宇,”
陈飞扬认为有必要跟儿子深入地谈谈是否观念了,伸手在儿子的头上摸摸,“你应该知道大家对你的希望是什么,身在这样的家族,都是作为继承大业来培养的,你先别说话,听妈说,虽然妈妈不见得多么开明,但我跟你爸爸都决定了,不过分干涉你的未来,从政从商都以你的志向为主,你也知道,肯定是有条件的。”
“不丢我爸妈的脸,是不是?”
韦小宇结果话头,斗胆说到。
虽然听他这么回答有点不够庄重,但陈飞扬见他说到了点子上,也不为己甚,目的已经初步达到,她颇为满意自己的谈话技巧,更欣慰儿子的聪明。
女市长颇为可爱地勾着儿子的下巴笑道:“那么你是不是该修正一下你刚才的远大理想了呢?”
韦小宇似乎无法从母亲高贵端庄又艳丽照人的容光中自拔出来,愣愣地盯着母亲绝色的容颜,无可挑剔的五官,突然将脸埋进了母亲博大的胸怀之中,贪婪地嗅着母亲胸乳之间的醉人乳香,感受那丰挺饱满的人类工程学奇迹之弹软丰盈。
“妈,你真伟大,儿子为有你这样的老妈感到无比自豪。”
怀抱中儿子撒娇般地在自己饱满丰美的sū_xiōng间揉蹭着,陈飞扬又惊又羞又不能推开他,几乎都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声了,娇躯更是阵阵发软。
他一语双关的赞美“真伟大”陈飞扬又无从反驳,母子之间的亲昵本该让她感到宽慰甜美的,可她几乎能肯定儿子的行为绝对不是那么单纯,又不敢揭穿他。
高贵不可方物的美艳女市长,一时芳心百结,sū_xiōng一边承受着非亲生儿子的“蹂躏”一边羞愤万端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可一向清心寡欲的丰美妇人,在自己微妙的心理暗示之下,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栗了。
人非草木,岂能无欲?虽然她是高贵端庄,知性理智的女高官,但她首先是欲求长期得不到籍慰的成shú_nǚ人,尽管怀抱中是有着养育之恩的儿子,可恰恰是这种亲人般的异样不伦关系,来的刺激更加猛烈又荒唐。
“小宇,别嗲了,抬起头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陈飞扬拍拍儿子的后背,然后咬着贝齿抵抗来自灵魂里的荒谬念头,她却可悲地感觉到了,自己被儿子揉蹭的右胸,那颗久不曾勃动的rǔ_tóu已经渐渐地硬了,浑身更有多处招之即醒的酥麻电流,在朝她的yù_wàng之谷中涌去……
够了,浅尝辄止吧,虽然母亲的胸乳是如此丰软魔力无穷,做的太着痕迹了自己也难以原谅自己的qín_shòu行径的。
韦小宇听话地抬起头来,先声夺人:“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