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向下移,更是一片雪白丰盈的春色。
女市委书记的v字形领口已经大大敞开,抹胸完全遮不住里面红色的蕾丝文胸,那蕾丝花边的罩杯托着一对滚圆荡漾的雪白玉兔,一道幽深而散发着醉人香味儿的诱人乳沟,看的他食指大动。
特别是两团圆圆的溜溜的玉兔,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颤巍巍地抖动荡漾,这令人销魂蚀骨的滋味,要说寻常身份的女子做出如此撩人的动作来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何况这可是共和国凤毛麟角的女市委书记啊。
她是高高在上的女高官,她是万千体质系统官员乌纱帽的掌控者,她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秘圣洁女神啊!
官本位的天朝,普通民众视官员都潜意识里有敬畏的自觉,何况这个女神还口口声声地强调她直辖市市委书记的高贵身份,简直让韦小宇意淫不止,鸡动不已。
邪火乱冒之际,不冒险,怕刺痛,怎么能摘到最鲜艳的玫瑰呢?
他躲闪着自己的耳朵,混乱中,他的手臂在方晚秋的支撑手上一碰。
“呀……”
方晚秋惊叫声中,整个娇躯都趴到了少年身上,丰满的sū_xiōng压在了少年胸口的羞怯还没有消退,小腹下的敏感三角区压着了一坨硬硬的东西。
完了,今天是自己最不幸的日子,斯文扫地,完全颠覆了自己高贵端庄的威压形象了。
方晚秋立刻知道了自己转移自己的尴尬,一只撑着床,一手伸下去摸向小腹下压着的东西:“小鬼头,你兜里揣的什么东西,这么烙人。”
韦小宇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上了,很想说句“没什么,上不太台面的东西”的,最终却“良心”发现,开口制止道:“别摸,阿姨,你千万别摸啊!”
时机可谓把握的恰到好处,火候刚刚好。
见小色迷被她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方晚秋心中暗喜:扑面趴在他身上的羞愤尴尬就这样轻轻揭过了,哼,臭小子,更阿姨斗呢。
“你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不要阿姨看,阿姨还偏看了,哼!”
方晚秋自以为得计,逮到了臭小子露怯的时候。
“阿姨,我可不是藏着谋害党的大员的凶器哦。”
她见韦小宇倒不挣扎了,双手还放到脑袋下面去高枕无忧的样子,心感不妙,但小手已经隔着裤子抓住了那东西。
芳心一颤:不会的,小孩子的jī_jī绝不可能有这么大。
再探:小孩子的jī_j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
再摸,天,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糗事啊?
方晚秋芳心慌乱窘迫万端,热乎乎,滑不留手,长着一个肉感十足的大头,还在她手中有节律地跳动。
绝不可能啊!方晚秋索性朝下摸去,好大一坨,滑溜溜的两只椭圆形的蛋蛋,确凿无疑,这就是一根jī_jī,而且还是一个半大少年的阳物。
娇羞,愤慨,窘迫,尴尬,震惊,慌乱,无地自容,千般思绪融合起来,方晚秋感觉自己有种要窒息的迫切了。
一个共和国的女高官,在自己庄严的办公室休息室里,半趴在一个英俊少年的身上,用手抚摸——或者说挑逗诱惑也无不可——他胯间的阳物,少年噤若寒蝉,不敢反抗,任由自己逞着淫威猥亵于他。
天啦!方晚秋恨不得撞墙速死,她怎么能担当这样的灭顶后果啊!
“哦,轻点,阿姨。”
韦小宇提醒道。
方晚秋不愧是共和国久经考验的斗士,智计百出的女高官,面色很快恢复如常,站直了身子,不屑地轻睨他一眼,甚至用手在他那高高挺立的帐篷上挥了一记,说出了一句让韦小宇奸计落空又五体投地的话来:“小鬼头,阿姨看你这是一种怪病,哪有小孩子长这么畸形的小jī_jī的?”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衫,施施然走了出去。
韦小宇前一刻还以为自己今天会有天大的意外惊喜,这一刻就功败垂成了,巨大的落差,令他胯间的小弟轰然倒塌。
走出休息室的方晚秋,暗暗地握了握粉拳,她不得不佩服自己高深莫测的急智,如此销魂的尴尬,竟然让她挥手间烟消云散了。
然而小手中那有如实质的十足肉感,厚实坚挺的手感,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尖:欣桐啊欣桐(请大家务必要记住这个名字)你都生了一个怎样的儿子哦,古灵精怪语出惊人也就算了,还长着这么大一条吓人的玩意儿,可恨的还是老姐居然亲手抚摸了那硕大的东西,你不会怪姐姐吧……
“阿姨,那我该怎么办啊?”
韦小宇出来了,声音里一片凄凉。
方晚秋一听这厮说话,就心惊胆战了,这让自负清高的她很是纠结。
等她坐到沙发上后,她已经恢复了沉稳内敛的风范,一种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自信:“你妈妈知道吗?”
“没,没知道。”
韦小宇坐到方晚秋身边,“我怎么好意思说啊?”
哼,小色迷,不就是说我比你妈妈疯狂吗?方晚秋岔开话题:“把茶几整理一下吧,估计午餐要来了。”
见方晚秋成功地避开了令她难堪的话题,韦小宇只好收敛了自己的邪恶心思,一边收拾一边说:“阿姨,我要跟你说的是顾伟刚的儿子,顾先成……”
等韦小宇将事情简单说完,方晚秋正沉吟间,市委食堂的负责人领着一个服务员亲自送饭菜过来了,看见韦小宇在,疑惑不已,却也没敢多问,套了几句近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