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焚烧,玉茎暴胀,只见我提腰收腹,臀部下沉,guī_tóu猛
顶,连续几十下冲刺,全身一抖,射出一管又热又粘的阳精……
那天晚上,我们不停地做爱,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一白两黑三具几近完美
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当米娜婉转承欢的
时候,图拉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我的后背;而当图拉迎接着我重击的时候,米
娜就用香滑的舌头舔遍我的全身。
第二天早上,我从酣梦中醒来,米娜和图拉已不在了。我懒懒地起床穿衣,
收拾好凌乱不堪的房间。我惊异地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少,惟独昨天刚兑换的
放在皮夹子里的八万西非法郎不翼而飞!或许,这就算是我fēng_liú一夜的代价吧!
五、路易港liè_yàn
从非洲回国,途经印度洋上的旅游胜地毛里求斯,休息了几天。
朋友到机场接我,把我直接送到他在首都路易港近郊的海滨度假别墅,交代
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道歉说因为太太生病住院,需要照顾,一切只好请我自便
了。说罢,他匆匆离去,只把别墅的钥匙和一辆奔驰轿车留给了我。
我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又到海边看了看印度洋的风光,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
了,便决定进城去饱餐一顿,再找地方消遣消遣。
我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唐人街,在海港城酒楼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向侍应
生打听有什么消遣好去处。侍应生告诉我,毛里求斯是个小国,居民的百分之七
十是印度人,天黑以后,商店大都关门,能消遣的地方只有餐馆、酒吧、赌场、
舞厅。他压低嗓门:“楼上有家夜总会,九点钟开门,听说有艳舞表演呢!”
我心中一动:好,就去那里看看!
九点钟以后,我结清饭钱,上到三楼的王后夜总会,买票进场。里面已坐了
不少人,我游目四顾,看到靠表演场地有张桌子旁只坐了一个年轻女郎,便走过
去,礼貌地问道:“对不起,我能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您请便吧!”女郎抬起头,朝我嫣然一笑。她大概是印度人,
二十来岁,穿一条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把我注意力全吸引到她背后深棕色
滑如羊脂的柔嫩肌肤上。
我坐下来,跟她互通了名姓,原来她叫姬丝,当地居民。
“您呢?您也是毛里(即毛里求斯出生的人)吗?”姬丝问。
“不,我来自中国。”我跟她闲聊起来。
表演开始了,场地内的灯光骤然变得昏暗,四个舞女鱼贯入场,她们年龄都
在十七、八岁,婀娜的身材,发育十分完美。
更令人魂飞魄荡的是,她们那饱满的胸脯上,只系着一条半寸宽的白绫,刚
好掩住那鼓鼓的奶头,而让那柔嫩的或白或黑或棕的rǔ_fáng,大部分敞露在外面;
胯下也几乎是光光的,只有一条半寸宽的白绫掩着那神秘的私处,白绫两旁,似
乎有茸茸的yīn_máo显露,半寸宽的白绫也无法掩住私处的春光,柔柔的,软软的,
粉红色的肉波体香,在白绫下跃跃欲飞。
四女排成横队,翩翩跳起了艳舞,只见柳腰轻摆,莲步频摇,如鸳如燕般回
翔于地板之上,每当劈腿、转身时,那小腹下粉红色的私处,就肯定会从白绫带
后露出,春光大泄,可惜灯光昏暗摇曳,看不清那一现即隐的桃源洞口的秘密。
束在四女胸前的白色绫带,终受不住rǔ_fáng的摇摆冲击,纷纷从酥软丰盈的胸
前飘然落下,香软柔嫩的奶子失去了绫带的约束,随着她们翻腾起伏的舞姿,颠
动得更加娇媚柔软,霎时,八个奶子犹如八只刚出笼的小兔,在场内四处蹦跳,
一片肉海欲波,丰盈欲滴,百媚横生。
姬丝看得兴奋起来,不知不觉地靠近了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肌肉微微
颤抖。我伸出手,安慰地拍拍她裸露的大腿,触手是丝一般的柔滑,那种青春洋
溢、富有弹力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几个节目表演完后,场内响起了悠扬的乐曲,是自由参与的时间了。我站起
身,走到姬丝面前,对她说:“我想请你跳只舞。”
我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她双手亦搭在我的肩上,随着节拍起舞。印度人对
跳舞似乎特别有天份,我太太的舞技和她比真的差很远。
昏暗的舞池内灯光闪烁变幻,气氛浪漫。姬丝搭在我肩上的手,转而环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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