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天津反应令人满意,几乎与我同时回到车内,而且用三档就起了步,
破车鬼哭狼嗥地向前冲去,淹没了警花如泣如诉的「子豪,子豪!」的喊声。
绕道回队的路上,小天津又找回了男人的感觉,疯狂叫嚣:「这个黑寡妇,
等着老子找机会奸了她,看她还猖狂不猖狂!」
我一路无言,因为我知道进入我梦中的那个公子真的是鬼,而且他的名字叫
——子豪。
回到骑警队,我就上网查了「黑寡妇」的档案:刘静薇,现年22岁,19岁时
参加工作,毕业于辽宁省警校。已故男友方子豪,大学毕业,曾留学日本,学习
摄影艺术,毕业后在大连经营紫荆花婚纱摄影公司。去年8 月17日死于车祸,据
查肇事者实为北京某衙内,但由司机顶罪,赔偿50万元,不了了之。刘静薇与方
子豪的婚期原定于5 月18日,车祸的原因是方子豪想拍一张刘静薇着婚纱站在指
挥台上的照片,而衙内喝了八两酒,非要开车。
我无言,我第一次感到了责任感。我知道今晚我一定会梦到谁,但我已经答
应了他,所以我必须去和他见面。
我们见面了,在我的梦里,也是在子豪的梦里。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都明白了,我也不想隐瞒什么。我很喜欢,静
薇很爱我,但她不同意让我捆,我也很爱她,我也并不强迫捆绑她。其实我在日
本时就是专门学习模特,因为我恨日本人,所
以我狠命地捆她们,打她们,调教她们,让她们象母狗一样为我舔脚趾。我嫌日
本娘们儿下贱,懒得去碰她们,从来也没有操过一个日本娘们儿。但是说实话,
日本女人都很敬业,你怎么捆绑、怎么折磨,她们都能忍受,这一点是我们中国
姑娘做不到的。我在日本拍了很多影集,很漂亮,回来给我的静薇看,她就笑
我变态。我的小警花受传统教育太深刻了,非得把她的贞操留给chū_yè,我也不想
强迫她,我爱她,所以我对也百依百顺,但我没想到我的时间不多了。北京那个
衙内是土蜂转世,命里注定是我的克星,这就是命,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因为我
一枝花也没有采到,没法回到紫荆花园去,变成蜜蜂cǎi_huā蜜,等待转世,只能四
处游荡,幸好你来到大连,在紫荆花园的时候,你就是最勤奋,也是最无赖的一
只蜜蜂,动不动就越界cǎi_huā,看来这次只能劳驾你了。如果我附在你身上采了静
薇,我也能回紫荆花园复命了。
自从我离开她,静薇伤心欲绝,好几次都差点自杀,她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
没让我捆她一次,为什么没有为她kāi_bāo,现在每天她都要自已捆绑自已,拼命打
自已,自虐,这是我不愿看到的。明天就是8 月18日了,也就是我在外游荡一周
年的日子,如果子时我还不能操了静薇,我就永远不能轮回转世了,也就是说,
我既不能变成蜜蜂,也不能变成人了。请你记住,无论如何,请在子时前操了她!!!
「
我没有说话,我无话可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见死不救,枉为人!何况,
如果不操了警花,以她的精神状态,她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真的会变成荆花园
里的一朵花了。为了救她,我只有奸她了,我的使命就是排除万难,争取胜利!
我佛慈悲,救奸警花。
8 月18日,早7 :00,我按照子豪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静薇的家。静薇一个人
住在她应该成为新娘的临海公寓里,这是大连最有品味的小区之一,公寓是楼中
楼设计方式,有160 个平方,市值80余万元,是子豪打拼来的,从前阳台就能够
眺望大海,很安静,但对于静薇来讲,这是一种死亡的寂静。我的到来就是打破
这种寂静,把她拉回到生活中来,不是用我的手,而是用我的「枪」。
静薇早早地就出门上班了,脸上还是昨天那种拒人千里的表情,我真想直接
把她拖回家去,直接奸了算了,但是不行,因为这种鲁莽的行为,不仅奸不了她,
很有可能「剪」了我。
没费什么力气,我就进了看似牢不可破的静薇的闺房。房间里的气味很清新,
是没有男人来过的那种chù_nǚ特有的味道,我喜欢,客厅很大,地板是浅黄色的,
很淡雅,墙壁是白色乳胶漆,也很淡雅,电视墙边有一株紫荆花,含苞待放,给
房间增加了不少生机。到楼上看看,与一楼的结构也差不太多,唯一不同的就是
有一个很大的洗澡间,有一个很大的冲浪式浴缸,正好我几天都没有洗澡了,不
凡在此享受一下吧,于是美美地洗了一个澡,下楼来,我把我的衣服鞋子统统扔
在静薇卧室的窗帘后面,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在静薇的睡床上,静薇的枕头下面有
一条黄色的麻绳,可能是准备自缚用的吧,不管那么多了,先休息一下吧,因为
警花中午不回家,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有谁会打搅,睡得很踏实,子豪也没有进
入我的梦,可能白天他也在休息吧,所以一直到下午4 点,我才完全醒,真是太
舒服了。起床,本来想穿衣服,又一想反正也是累赘,干脆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