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眼里砸下的泪珠瞬间便浇熄了那幽兰的火苗。
试了无数次,当最后一个火柴也熄灭后,只剩下满地黑色的火柴残骸。她望着一地冰冷的烧焦了的木棍,一股巨大的绝望与悲伤渐渐开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慢慢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颤抖着伸出手将那些火柴的尸体一根捡起,一边捡,一边嚎啕大哭。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地面上被凿出五道深深的痕迹,而她的手指上的指甲盖全部断掉流满鲜血都全然没有知觉;她哭到连胸前那颗心脏下一秒都会崩断,停止跳动。
刺骨的寒风穿透着她单薄的身体,她的全身上下被冻得没有一点知觉,唯独眼眶里汹涌着绵延不绝的泪水,仿佛在为这世间所有的冷酷与绝情做最痛彻心扉的控诉。
扫雪车扫完街道后,太阳也升了起来,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那天,许多温哥华的市民大街的路口旁,有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亚裔女子,趴在地上,泪水将周围的雪地都融化成为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