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打女人!女人可是要来疼、不是拿来打的啊!我生平最痛恨的,便
是这些打女人的孬种!
不过还不用我出手,潺仔强一拳已经把那臭小子打到飞跌回沙发上了。他的
混号虽然叫‘潺仔’,其实不知多粗壮,还学过几年功夫,等闲几个大汉也不是
他的对手。
他按着那混蛋,才打了几拳,已经打到那小子吐血了!我马上拉开他,我们
只是要教训一下那小子,要是弄出人命可麻烦了!
我抱起倒在沙发上的欣欣,只见她整张脸红通通的,已经迷迷糊糊的没甚么
知觉了。那死混蛋不知给她吃了些甚么药?
‘我要马上送她回家!’我跟他们说.
怎知珊珊仍不肯走,她捧着被打肿了的脸蛋,随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便往那
臭小子的头敲过去。要不是潺仔强手快截住,那小子不当场头破血流才怪!
我也不得不先放下了欣欣,扑上去帮手把她拉开.
唉!‘千万不要得罪女人’这金科玉律真的不可忽视啊。
我们好辛苦才劝住了珊珊,正想走时,诗诗却忽然跑回头,取走了那小子衣
袋里的手提电话。我正在奇怪,怎料珊珊的火还是止不了,竟然挣脱了潺仔强,
抢回来对准那混蛋腿间的要害,重重一脚的踩了下去。他惨叫了一声,痛得马上
昏厥了过去。
哗!当然了!珊珊今天穿的高跟鞋足足有三寸高,那鞋跟又长又尖的……!
这次他小子的小弟弟就算可以救回来,相信也有休养一段颇长的日子了! 我和潺仔强和她的女友珊珊分手后,便和诗诗扶着半昏迷的了欣欣截了辆
计程车。
欣欣现在这样子,当然不可以送她回家了;我只有先把她带回我自己的家
里。还好有诗诗帮忙我搀扶着欣欣上落……三更半夜,我一个男人抱着个昏迷
的少女在街上走,毕竟太碍眼了;而且她还可以替我打电话回欣欣的家,骗她
的父母说欣欣今晚在她家里过夜。
虽然我一个人住,但我一向都绝少带女孩子回家的。原因倒不是怕麻烦,
而是一直找不到我认为值得带回去的女孩子。
但今晚的情况当然是例外的了。
欣欣一直迷昏昏的,全身熟烫的不断地冒着汗,迷迷糊糊的嚷着:‘好热
啊……’还想扯开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单薄的粉红色背心短
裙,这袭衣服本来就颇性感的了,现在弄得春光乍泄,引得那驾车的司机大叔
也频频的从倒后镜里窥望。要不是我和诗诗按着她,那个流着口水的司机今晚
可就真要大饱眼褔了。
‘诗诗,上次那混蛋让你吃的是不是也是这种药?’我看到欣欣的反应愈
来愈激烈,焦急起来向帮忙的诗诗喝问着,也忘记了那色色的司机大叔正竖高
了耳朵在偷听。
‘你当时的情况也是这样的吗?事后还有没有些甚么副作用?’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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