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我说,也许是当头儿当惯了,说感受也有点带总结性,我说:“一。首先要感谢夏老弟和秋彤夫妇,你们是我遇到的难得的知音,使我坚定了对交换‘配偶’游戏的看法,从出于‘高层次的爱’来参与‘换’,还是行得通的;二。 这次我们的‘换’总的来说还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认识上的禁区(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里h’),那禁区也许是我自己在‘划地为牢’,但我至今都认为它是‘罪与非罪’的分水岭。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凡人,有些事我们是把握不住的,不然,为什么会有‘色胆包天’一说?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连法力无边的‘佛’,都是人这么‘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这么过来的,只要我们不‘故步自封’,不断总结,不断实践,我相信,终有我们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阳光撒照在满山红遍的枫树林上,一片金黄般的熠熠生辉,貌似我们“换”的前途一片灿烂辉煌!
当我们去服务台退房时,那服务台的小姐正是国庆前我和老婆表姐去开房和预定房间的那个,也许是因我个高体键、相貌出众,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时髦、分外妖娆的缘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个劲的盯着我和老婆表姐看。起初我还没有什么警觉,但当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务台小姐的视线时。我才知道是我们四人的站位出了问题,此刻,秋彤站在我身边,正含情默默地欣赏着我,她还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就如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那样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与夏老弟在一起,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见这样的错位,不由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就在这时,那服务小姐冲着我神秘一笑,问我道:“怎么。你们换了?” “什么换了?”我有些故作镇静。 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见她的确是认出我们换了女人,于是就笑着说:“是啊,我最泼烦陪老婆逛街,就换了喜欢陪女人逛街的朋友来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欢外国文学,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为我们懂不起?我们老板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吃香了……”
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 的“r”名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 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为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以后……竿上填情……” 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服”(我们夫妻xìng_jiāo做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我“老婆”在不在,想与她视频视频,后来把我问烦了,我就说“老婆”病了在住院,那知道他“问候”得更勤,就只差早中晚一天问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后不会和你们换什么了,就在视频里“悲痛欲绝”的说:“我老婆……病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对过往神灵说,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我这么说后,夏老弟就真的没再来怎么烦我,可秋彤却又来安慰我了,还要我……节哀顺便,并告诉我,可能“五一”长假要出来旅游。我说是老公陪你吧,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前xx银行与xx部门有个合作开发什么“a计划”和“b计划”的重要会议,老公届时要参加走不开,就她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说到这儿,秋彤对我莞尔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里来了,你欢迎吗?” 我自然就脱口而出的说:“当然欢迎”。当时我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们这里又没有菲名中外的风景区,她会来做怎么。当时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对我说,她要去参加一个与xx银行合作开发新项目的会议,如果顺利,还可以赶回来,在“五一”长假里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