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景敬岩别开头:“这事儿我没错,是你儿子先偷我户口本的,要错也是他错。”
“行。”聂兰站了起来,冲林欢喜说,“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回a城。”
末了又看向景敬岩:“景敬岩先生,过几天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商谈离婚事项。”
说罢,高傲转身。
这下景敬岩真坐不住了,没有丝毫犹豫的吼了出来:“景易我错了,我不应该破坏你们婚姻,原谅爸,好吗?”
“还有。”
还有……
景敬岩抬眸瞥着林欢喜,腮帮子涨的通红:“欢……欢喜,我……”
“不用啦。”欢喜赶忙打断景敬岩,“爸,您……您别和道歉,我吃不消。”
说完,起身拉住聂兰手腕,柔声说:“妈你也别生气,我们是不应该偷拿户口本,何况爸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有了林欢喜替他说话,景敬岩顿时松了口气,安抚说:“你也别闹了,我们都老夫老妻还闹离婚,传出去多不好听。”
聂兰讥笑道:“那你给你结婚的儿子相亲就好听了?”
“我不应该,是我老糊涂了,再说也没成,你就别……”
“那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景敬岩又羞又臊,“这孩子们都看着呢……”
聂兰脸上重新挂了笑,春风拂面的揽住景敬岩:“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非要学你妈那套。今天你也看到了,就连星星都喜欢欢喜,说明我们家欢喜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你是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就是想让儿子找个你这样的……”
景敬岩低声说。
聂兰虽然出生不如他家,可也知书达理,气质如兰。
景敬岩第一眼见林欢喜就不喜欢,那时的林欢喜染着头艳丽如火的头发,和良家妇女扯不上一点关系,又听说她是选拔进去的娱乐圈,对她更是生不出什么好感。
如今为了聂兰,他也只能由着他们。
聂兰说的不错,星星那样懂事的女孩都喜欢她,身上应该有着他没发现的闪光点。
“行了,我上去休息了。日子是你们自己的,随便你们怎么过,以后想回来就回来看看,不想回来也无所谓,我也管不着。”景敬岩摆摆手,轻叹口气上了楼。
“我去看看他。”聂兰对二人笑了下,转身跟了上去。
目送一双远去的身影,林欢喜总算松了口气。
“妈真厉害。”
三下两下就搞定了顽固奇葩的老头子。
景易微微扬眉:“你这妈叫得倒是顺口。”
林欢喜听后脸上一红:“你叫我妈叫得更顺口。”
景易低低笑了几声,说:“刚才很聪明,你今天给了老爷子台阶下,日后也不敢再为难你。”
林欢喜皱皱眉:“你在说什么呀,你爸爸一把年纪了,总不能真的让他和小辈道歉。再说了,你这人真是不成熟懂事,竟然偷户口本。”
景易笑容深了深:“偷户口本的主意是你出的。”
林欢喜:“……”
“你当时说要立马和我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
林欢喜:“……”
“妻命难为,我只得从了。”
“你、闭嘴!”林欢喜听得脸上羞红,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
景易顺势拉住那双柔软的小手,将她稳稳带入怀里。
“你以前24小时都要缠着我,现在换我24小时缠着你,除非我也车祸失忆,不然不会松开你,明白吗?”
他看向她的眼神闪烁着炙热的光,那温度几乎要让她融化。
似是碎影般的记忆划过脑海,又很快消逝,但林欢喜清晰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
[你很爱他。]
[别离开他。]
正要细想时,太阳穴再次传来剧烈的阵痛,林欢喜闷哼声,立马疼白了脸。
“怎么了?”
“头疼。”
景易听后急忙将她抱起到沙发上,小心翼翼揉按着她头顶的穴位。
他手掌宽厚,按压的力度不轻不重,林欢喜长舒口气,不由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
待林欢喜昏昏欲睡时,景易口袋的手机传来震动。
小心瞥了林欢喜一眼,景易去远处接听:“喂,周洲。”
“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风华》那部戏要开机了,导演今天打电话来催了。”
“我明天就回去,帮我和郭导说,开机仪式我就不参加了,到时候会直接到片场。”
“好,嫂子怎么样了?”
“好些了,我想过些日子再让她去公司。”
“成吧,那易哥你快点回来,我再帮你拖几天。”
“嗯。”
挂断电话,景易一扭头便对上林欢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