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讷讷地说:“不是主要是前面我们。唉。啧么说呢?我们应该避嫌一些比较好。不能就我们两个人单独出去。这样。人家要说闲话地。”
朱昌盛说:“你现在是怎么啦?这方面地胆子越来越小。而对我呢?却越来越大胆。你扶正后。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小妮连忙说:“朱校长误解我了。我哪敢啊?我真地都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才这样地。你应该理解我才对。”
“你想得太多了。”朱昌盛边开车边不紧不慢地说“也把这种事看得太严重了。其实只要想开一点。就什么事情也没有至还会获得意想不到地好处。”
“什么好处?嘿,这种好处一点也不想。”小妮心里有些发紧,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弦重新绷紧了。她知道朱昌盛这样安排的用意,这种话也已经说得很露骨了,所以她默默在心里作着对付他骚扰和攻击的准备。
她沉默了,有些紧张地想着心事。朱昌盛也不吱声,开过苏通大桥,他才说:“小妮,我问你一句话,你要给我说心里话,你到底想不想当副校长?学校建设以后,最多还会提两个副校长,安排满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小妮说:“当然想喽,但要当得名正言顺,对吧?”
朱昌盛说:“说实话,凭你现在的工作表现,学校里的群众威信,到明年暑期再次扩班的时候,提拔你当副校长,应该是比较顺的。”
小妮有意慢慢地说:“谁都有往上走的愿望,但要走得光明正大。靠歪门邪道上去,有什么意思?就是当了,也不一定顺心。”
朱昌盛笑了,但笑得有些神秘,也有些淫邪:“小妮啊,你怎么还象在校大学生一样天真?你刚才的话,比他们还要幼稚可笑。真的,你以为提拔人才,都象你说的那样光明正大吗?说实话,我就不是这样上去的,还不照样当得好好的?如果我不这样做,以前的科级校长轮得到我吗?现在的处级校长也不会挨到我这个第八位吧。”
小妮被说得愣愣的,想了一会才说:“我也承认现在的官场不是那么清纯,买官跑官之风很盛。但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的,不能靠色相上去,那是一种可耻的交易,要被人看不起的,我不想这”
朱昌盛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也说得太难听了吧?我们这是交易吗?不是,你搞错了。我们是建立在有感情基础上的,我爱你,才这样追求你的。”
小妮赶紧打断他说:“朱校长,你又来了。我们都是有丈夫和妻子的人,再说这种话,多肉麻啊。”
朱昌盛争辩说:“肉麻什么呀?现在当官的男人,哪个没有情人啊?有的还不至一个呢。你说,这些女人怎么就想得通呢?许多女人还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地做权男的情人,甚至二奶,这是为什么?”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小妮坚决地说,“我不想当谁的情妇。我觉得这些女人,也不会真正有好日子过的。即使暂时得到一些实惠,最终还是要倒霉的。”
“此言差兮。”朱昌盛咧着嘴,“现实中那些做人情人的女人,还不是都活得很潇洒,很优雅,很幸福啊?”
小妮说:“我不相信。我认为,些女人,还是这些**官员,也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朱昌盛见说服她,有些急了:“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打什么赌?”小妮更加坚强地说,“你好了,我不怕。”
朱昌盛说:“我们就看隆集团里的严总和周建新,他们都有情妇,暗地里有几个,我们都不知道。明地里却是都知道的,严总有洪秘书,周建新有叶**,我们看他们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好不好?”
小妮说:“好啊,可以呀。只要看一下这年,姜董和严总的斗争结果,就明白了。”
朱昌盛惊讶地说:“你也知们在斗争?”
“谁不知道啊?”小妮想了想,再次趁机提醒他说,“不要说兴隆集团了,就是我们学校,你就走着瞧吧,这几年,也会有变化的。”
“有什么变化?”朱昌盛自我感觉非常好,他真是具备了一个**官员被抓之前的普遍特征:大权独揽,言行张扬,甚至还有些嚣张,自我感觉特好,有恃无恐,顶风作案,目无党纪国法,十分好色,生活腐化堕落。
小妮觉得他这样走下去,太危险了,就好心地说:“现在社会上有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你也应该知道吧?就是一些单位里大楼造起来了,而头头们却跌了下去,进了班房。当然,我相信你朱校长不是这样的人,会处理好金钱与权力之间关系的。我和星星真的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我们都想依靠你不棵大树呢,所以特别希望你能清正廉洁,然后一步步地走上去。”
朱昌盛沉默了一会,才做出一副清正的样子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问题的。就是有些作风上的小问题,也是不会影响我前途的。再说,现在社会上,有多少**官员真正被被抓起来的?”
小妮更加不安,觉得他可能已经走得比较远了,但还是不放弃努力:“不会吧,你难道不看电视和报纸的,最近,不断有高官被抓起来的消息啊,今年光厅局以上的干部就抓了几十个,县处级的就更多了。”
“多什么?”朱昌盛还是顽固地说,“与实际的干部数量相比,能有多少比例?你知道吗?不到百分之一吧?小妮,我可以告诉你,象严总这样的人,还不算是一个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