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个隔三差五的回个消息,这有半个月功夫了,一点信息都没有。
让她心中慌乱的紧,不停的想东想西,想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坏事。
虞姣面露难色:“你是知道我的,最是蠢笨的一个人,平日里就喜欢带着孩子玩耍,并不曾记得贝勒爷说过什么,他也从不跟我说政事,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
八福晋勉强笑了笑,哦了一声之后,就静默的坐着,她的人缘不好,除了来求虞姣,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可想。
又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八福晋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就失落的离去了。
八福晋刚走,十三福晋又来了,她这会儿大着肚子,满脸都是喜意,见了虞姣也笑的亲切:“四嫂,今日里无事,过来瞧瞧你。”
虞姣也跟着笑:“你可慢些,想我了,尽管打发人来告诉我,我亲自去找你,何必你跑这一趟。”
用头上的流苏逗着小阿哥,十三福晋抿着嘴笑:“整日里闷着也不是个事,既过来瞧瞧你,也顺便走走,免得人都闷得难受。”
“你说的在理,只是一条,丫鬟婆子侍卫都带着,千万要小心些。”点了点她的鼻头,虞姣笑。
实在是这个时代生产太危险了些,小产更危险,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情,不过孕妇确实是得好好的运动,将来生的时候才不艰难。
一般农妇生孩子,自己在家里就解决了,也有整日里忙活生计,不停运动的缘故在。
十三福晋坐了一会儿,问了跟八福晋同样的话,虞姣沉吟半晌,还是委婉的说了:“确实有些事情发生,但是现在事情捂得紧,谁也不知道是因着什么,且等等吧。”
要说十三福晋也是个可怜的,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十三阿哥这一次,怕是要被圈禁了。
长长的叹息一声,清朝的这些阿哥,有多少是在圈禁中度过一生的呢,太多了,多的虞姣不敢数,也不敢输。
十三福晋的眼圈顿时红了:“十三爷可好?”
虞姣也不敢吓她,只能往好了的说:“十三素来是个懂事知机的,估摸着没什么事,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生产才是正经。”
十三福晋咬唇答应,她这心里慌的厉害,怎么也静不下来。
可是四嫂说的也对,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母子平安,至于十三阿哥,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必比她一个娘们是要懂的多。
望着十三福晋离去的背影,虞姣一声轻叹,这做女人的,实在不容易,在这个时代,丈夫如天不是浮夸的,是真实存在的。
男人才是一个家的顶梁柱,是不容损毁的存在,若是出个一星半点的差错,对家庭的打击是巨大的。
而十三贝子府,即将迎来这个打击。
消息传回来的也很快,毕竟胤禛手中是有粘杆处的存在的。
当得到消息的时候,胤禛急的不行,但是心中也有了一丝决断,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康熙想要看到的,定然不是斗争的跟乌鸡眼似得儿子,而是一个孝顺的、乖顺的儿子。
将天下第一闲人发挥到极致的同时,也时不时的献上去各色瓜果蔬菜,小零小碎的,不打眼,却又能显出细致的心思来。
对于在养蜂夹道的十三和太子只字不提,一味的尽孝,还是康熙忍不住了,率先问他。
第63章
胤禛光风霁月的一笑,叹息着说:“如今年岁大了,倒越发的注重起亲情啦,也能更彻底的了解这天伦之乐。”
又拿起肉敦敦打趣:“就像您那小孙子,才多大的人啊,都会看脸色,一点气都不肯受,您但凡板张脸,他必要脸皱着想哭,您略一缓和脸色,立马就收住了。”
“儿臣瞧着他,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又想着皇阿玛在我们小时,也是这般的待我们,这心中啊,不怕您笑话,就涌着满腔柔情,总想为您做些什么,又想着您什么都不缺,就零零碎碎的,想到什么是什么了。”
康熙欢心的笑了:“你是个孝顺的。”
既然老四是个孝顺的,那必然是有人不孝顺。
太子自打回京,就和十三一起,关在养蜂夹道,过着非人的生活。
太子妃急的跟什么似得,偏偏她又病了,只好托着拖着病体往四贝勒府跑,人人都说女人不成,可她看的清楚明白,如今只有四贝勒在皇上面前得脸,其他的纵然蹦跶,可纵容和信任是两回事。
那些男人们啊,都被唬住了眼睛,看不清事实了。
当那一顶青布小轿进府的时候,虞姣还有些不敢置信,太子妃何等高傲的人,如今竟也别压垮了脊梁,叹息一声,让请到花厅去。
对于太子妃的来意,她的心中也是有一点明悟的,毕竟如今太子是那个处境,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太子这个人……她也短短的接触过,他毕竟复杂,有好的一面,有坏的一面,再加上自古以来,这太子之位都是明晃晃的靶子,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