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我们,谁不知道,众姐妹中,以乡君最为貌美,我们呀,拍马难及。”
室内人很多,但是一点都不乱,柔芳上前迎着两人说道:“楚笙说的是,乡君莫要自谦,再说我们就要惭愧了。”
萼华笑眯眯的,替虞姣奉茶之后,才笑道:“乡君逗我们玩呢,可是我当真了,我不管,我就是极美的。”
香韵点她鼻子轻骂:“你也不害臊!”
几个长辈在一边乐呵呵的瞧着,虞姣笑眯眯的回:“姐妹们都是极会说话的,倒衬得我口笨舌拙,都是极好极好的,也不用比出个一二三来,倒是伤了感情。”
热闹了一会儿,众人的兴趣下来了,就齐刷刷的要求,想去新人房中瞧瞧,都是好奇的紧。
对于这个,虞姣就不太感兴趣了,并不像看到舒泊岸的房间那熟悉的格局,就笑着回避:“我就不去了,瞧着姨妈家的庭院设计的很是精巧,打算好好的逛逛,你们去就成。”
香韵有些遗憾,她还想跟虞姣显摆一下呢,他哥哥这院子是废了大工夫的,倾了全家之力来打造,务必要在小姨妈一家露个脸。
可惜虞姣不去,那虞母定然也不会去了。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微笑着说道:“那好吧,那萼华陪你一道,别一个人走丢了。”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虞姣携着虞母的手一道,去了花园里,也是属于的后院的花园,倒也不担心会有别人进来。
这个时候已是深秋,着实没有什么景致看,院子里枯败的厉害,大风吹着还有些冷。
刚刚下过雨,路面上又湿又滑,萼华嘟着嘴,她觉得这一会儿的功夫,绣花鞋都已经湿透了,实在难受的厉害,眼骨碌骨碌的一转,计上心来,捂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哎哟:“疼死我了,我去更衣,姨母,阿姣你在院子里转转,等会我再来寻你。”
虞姣含笑望她一眼点头:“你去吧,我跟娘亲自己逛逛就好。”
沿着鹅卵石小道向前走着,虞姣低头跟虞母说道:“姨妈家的庭院,到底是积年的了,瞧着倒有几分底蕴在。”
虞母点头,定北侯也是前朝袭下来的,这爵位何其讽刺,定北侯何曾定过北。
母女俩沿着小道溜溜达达的走了一会儿,虞母就觉得有些累,在亭子中坐下,幽幽的望着远方。
虞姣在她对面坐下,见风有些大,就跟清秋说道:“回去给母亲拿个披风,免得着凉了。”
虞母摇头:“不用了,我跟清秋一道回去,这风吹得人不舒服,你一个人走走吧,上午在屋里窝了一上午,可得好好松散松散。”
虞姣点头:“你去吧。”
目送两人走的身影,虞姣望向红沁,叮嘱道:“你送她们回去,等会再回来找我。”
红沁有些不放心:“主子一个人成吗?”
虞姣点头,有什么不成的,这院子她熟得很,闭着眼也不会走错,再说了,这会儿客人都属于至亲,人不不多,无碍的。
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虞姣听到了蝉鸣声,顿时好奇了,这时节竟还有蝉吗?
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桂花林展现在眼前,散发着悠悠的香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虞姣满足的露出一个微笑,这风送幽香的味道,实在是太迷人了。
“谁!”一声冷厉的轻喝响起,虞姣霍然回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背着光,立在桂花树下。
定睛一看,来人薄薄的红唇轻抿,一张脸跟刀削似得,轮廓非常明显,一双鹰眸中意味不明的望着她。
身上那锦绣衣衫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要开不开的,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一颗颗草莓密布,显然是没有做好事。
虞姣别开眼,扭头就走,这人偷香偷到侯府里来,瞧身上的衣衫,怕也是个勋贵。
“嘶。”虞姣轻嘶一声,甩着胳膊轻叫:“你给我放开!哪里来的登徒子!”
那人唇边缓缓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危险的眯起双眼:“登徒子?泊岸挺会玩啊,是这般交代你的?”
那人充满侵略性的双眸扫视着她,啧啧称奇:“这么好的货色,竟舍得让出来,可见是他玩够了,也好,左右我也不挑的。”
“啪!”虞姣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流氓!”
捂着通红的脸颊,那人舔了舔薄唇,俊朗的面容上布满了阴霾,硬声道:“小野猫,你引起我的兴趣了,记住了,你男人叫花、满、衣,呵~”
虞姣俏脸上满是冰寒:“花逸风?舒泊岸的小叔叔?”
花逸风也算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他不属于定北侯府的人,是老定北侯收的义子,如今及冠刚过,最是fēng_liú,前世的时候,原主都是背着他走的。
也不成婚,整日里就晃荡着过,偏偏大姨妈一向惯着他,随他如何。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女眷众多的时候,他竟然在花园里胡天胡地。
那张脸再英俊,再如何完美,她都有些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