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打你不过,但我就是不从!”
“为什么,为什么你与上几次不同,我们曾经好过,这次我由北而来、一大半便是为了同你热呼热呼,你却突然变了,为什么,难道你有了新欢?”
“不错,我是有了新欢,怎么样?”
“他是谁”
“你想知道?”
“我想杀了他!”
“你以为你的武功高就想吃定人家呀!”
“说,这人是淮?”
“你想怎样,至少他不是大海盗,你们横行大海上,你们大当家与捻党勾结,你就想吃定我呀!告诉你这儿是上海,你少横行!”
“嘿…………你已经是我文从武的女人了,老子到了上海,便视你这儿为文某的家,哈…………我这是回家了,怎么样,你仍然拒绝?”
“除非你杀了我!”
“你宁死不从?”
“不错!”
“那么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你仍难如愿!”
于是,房中传来拉扯哼呵之声,显然二人在扭动!
“哈…………”男的大声笑了!
“你…………”女的用力憋出这一句!
“你这种扭动真诱人,光溜溜的扭动好看极了,也美极了,哈…………”
“你不要脸!”
“哈…………我是干什么的?当了海盗还谈要脸呀!”
“我会告诉我爹…………你玷污我!”
“那好,生米煮成熟饭,你爹便把你嫁我了!”
“我爹会杀了你!”
“就凭你爹那点武功呀!”
“你…………可恶!”
“我不否认,你还有什么话?如果没有,我这就上马驰骋上去了!”
“你…………”
“哈哈…………”
这真是令人发火又无奈的时候。
君不畏缓绥的,也是不疾不徐的开口了!
“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谁?”
“你想杀的人呀!朋友!”
君不畏说完,他出掌了,一掌打得大窗破了一半,于是他眼睛睁大了,只见一一沈秀秀的头发已散开来,那是她扭动乱的!
再看床边站的男的,他的身子真结实,肌肉突出,显然十分壮硕,他留了一撮小胡子,乍看之下与他下部的那撮黑毛相映成趣!
这人的个头中等,双目炯炯,如今正慌慌张张的拉着裤子往身上穿!
君不畏满面怒容,却冷冷的道:“畜牲,你真该死、不过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慢慢的穿衣裤,我在外面等着你!”
男的出气有声,他的动作更快了!
大床上的沈秀秀大声道:“君兄,杀了他,杀了他,我不要他活!”
那男的一掌打过去,发出“啪”的一声响,叱道:“浪货,你果然另结新欢,你等着瞧,我会把这小子的人头杀下来,放在你的枕头边上!”
沈秀秀扭动着,道:“我希望你死!”
“你马上就知道谁死!”
沈秀秀又叫道:“君兄,下手干净,我不要他活!”
男的已把衣裤穿齐了,他也在桌上取下他的兵器!
沈秀秀尚未说完,便闻得“叭”的一声!
“啊!”
“贱人,你真的变心快,上一回你还投怀送抱,这才几天呐!”
“你打我!”
“我恨不得连你也杀了!”
只见人影闪动,那人已自破窗跃出来!
君不畏却正这时向他招手,道:“朋友,一切备妥了吗?”
姓文的一跃而落在君不畏面前,他上上下下的对君不民打量!
当然,君不畏也把这人看了个清楚!
大白天也不用看太久,双方已各自露出不同的表情!
姓文的只冷冷的也是不屑的样子!
君不畏却吃吃笑了,说道:“若论阁下模样,在海盗群中应是人材一表,不过嘛…………”
“怎么样?如在一般人而言,你这模样像瘪三!”
“哈…………”
君不畏道:“你笑什么?”
姓文的收住笑,道:“好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同什么入说话吗?”
君不畏道:“不就是海盗一个!”
姓文的道:“海盗也有不同,小子,我就不同与一般海盗!”
君不畏道:“再是不同,你仍然是海盗,朋友,你就别再鲁嗦了!”
姓文的道:“你的兵刃呢?”
笑笑,君不畏道:“你会看到的,我可以提醒你,你最地出招就下绝技,否则你一定很后悔!”
姓文的又笑了君不畏不笑,他冷冷的直视着姓文的!
于是一一一姓文的笑声未已,他的人己腾身半空中了!
果然,这姓文的武功了得,因为他手中的那支怪兵刃指向天空的时候,有一缕丝丝锐风射出来了!
姓文的怪兵刃看上去是一根三尺长钢棒,但当钢棒一端激射出一撮似钉般的暗器时候,另一端便也弹出一把尺长的尖刀!
两刃尖刀卡在钢棒顶端,当敌入闪躲那一撮暗器的同时,他的尖刀便已指向敌人的胸膛扎去!
君不畏闻得沈秀秀的呼叫,便已提高警觉!
他对任何敌人都会提高警觉!
“弓”字形的身法,君不畏看上去就宛似游龙腾空,那么神奇的躲过那些暗器,他已迎上淬然刺来的那把尖刀!
“当”声甫起,接连着便是“丝”的一声起处,半空中有一股鲜血箭一般的飞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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