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畏也明白,女人就是女人,苗小玉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她当然会伤心。
苗小玉虽然很坚强,这时候她也吃不消了,她的大哥下落不明,镖船又如此残破,这桅杆也断了,还得在上海找人先修船,她只是个姑娘,她怎么办。
途径的望向北方,海面上出现两条快船。
君不畏看得一瞪眼,还以为是再刚他们的船。
包震天站在船头仔细看,忽然他哈哈笑了!
他对革舵的小刘,道:“快,快把船迎过去!”
小刘道:“包老爷子,咱们不应该靠岸呀!”
包震天道:“不用了,接我的人在那船上!”
苗小玉走出来了,但是君不畏没有,他仍然躺在船舱内,因为他正在思付一件事情。
镖船往来船迎去,只见来船落了帆,只剩下主桅上一面长条旗。
那旗子是金黄色,一看便知道北王韦昌辉的后勤船!
苗小玉来到包震天身边,她低声的道:“包老,你可要认清楚别像上一回…………”
包震天道:“我看得很清楚,船上两个人,我们时常在一起饮酒!”
他低头拍舱门,叫君不畏快出来!
君不畏无精打采的走出来了!
苗小玉立刻走过去,道:“君兄,我在上海要修船,多则十日,希望你尽候赶回来!”
君不畏道:“这次海上遇难,我希望你多打听,也许还可以找到你哥!”
提到苗刚,苗小玉眼眶有泪水,她在抽噎!
君不畏道:“苗姑娘,你放心,我自会帮助你,只不过我有个提议!”
苗小玉道:“君兄,你请说!”
君不畏道:“如果找不到令兄,我以为这镖局子也就别干了!”
苗小玉道:“我也是这么打算!”
便在这时候,两条船已摆止来了!
那包震天大声呼叫:“喂!铁兄呀!咱们在这儿相见,大令我高兴了!”
来船的船中央站着一个身披淡黄色长抖风的大汉,这大汉的手上提着刀!
“包兄,久违了,哈哈…………”
两船绳子套牢,另一船上也过来一人,是个矮胖子!
包震天一瞪眼,道:“你…………”
矮胖一声哈哈,道:“包兄,多时未见了,你仍然精气十足呀!”
姓铁的拉住包震天一手,笑道:“等你好久了!”
君不畏还未曾走过去,包震天却忙着同人打招呼!
只见姓铁的讫吃笑道:“前后应该二十万两银子了,包兄,你弄齐了?”
包震天面皮一紧,道:“二十天以前我押了十万两现银,我遇上了于文成那奸臣了!”
姓铁的道:“于文成投靠东王府了,你怎么把银子送姓于的…………”
包震天道:“我还挨了他一刀,差一点老命不保!”
说着,他对这二人抱拳,道:“铁兄,林兄,我把二十万两银子押回来了,也总算在北王面前有了交待!”
姓铁的道:“包兄,这批现银来得也正是时候,咱们自江北撤回来的两万大军,正要去抄敌人后路,缺的就是这批响银!”
另一大汉姓林,他倒提着一把刀,沉声道:“就在江面上交割,包兄,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包震天点点头,道:“银子来之不易,我命他们开舱,当面清点!”
他高声对苗小玉,道:“苗姑娘。千辛万苦,银子总算到了地头上,你这就命人开舱吧!”
苗小玉道:“这是应该的!”
她对小刘点点头,君不畏淡淡的站在一边不开口。
包震天又对苗小玉道:“押镖的费用在小风城已与令兄清过怅,苗姑娘,你怕是要辛苦修船了,只可惜我帮不上你的忙!”
苗小玉道:“我不会再向包老要求什么,十箱银子搬完,我们就靠岸了!”
舱门打开了!
两船上的大汉们一窝蜂似的围上来搬银子,有几个还吃吃的笑!
姓铁的抚胡点着头!
姓林的斜眼看向包震天!
包震天笑笑,道:“铁兄,林兄,你们不打开一箱查验一下吗”
姓铁的道:“有你包兄在场,我们信得过!”
包震天到了这时候才伸出手来了!
他把手伸向姓铁的,道:“铁兄,二十万两银子没有少,该把北王的收据给我吧?”
姓铁的道:“你要收据?”
包震天道:“也好向北土交待呀!”
姓朴的吃吃一笑,道:“我们都是自己人,我看吗,这收据兔了吧!”
包震天立刻警觉到他上次吃的亏:他的背伤才刚刚好,戒心当然还在,只见他双目一瞪,道:“二位仁兄,交情归交情,公事归公事,二应如果没有北王的证据,这二十万两银子你们不能搬!”
姓铁的一瞪眼,旋即吃吃一笑,道:“包兄,进入长江七十里,你就会看到自己人了。我们又跑不了!”
包震天没有忘已上一次于文成的去向,那不也是往长江去的吗?“
包震天一念及此,立刻摇头道:“不,我宁愿在此等二位,你们取了收据再回来,这银子…………”
姓林的大吼,道:“怎么找起自家人麻烦来了!”
他这话好似打暗语,姓铁的突然出掌!
姓铁的掌上功夫高,只一掌便把包震天打落海中。
水花四浅,包震天载沉载浮的可也离死不远了!
事情大突然了,君不畏看得一蹬眼!
苗小玉要拔刀一一镖局的人都要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