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震天也随着笑起来!
石小开已对君不畏另眼相看了。
他见他老爹待君不畏的样子,他心中不愿意,至少表面上他得奉承。
道:“君先生,咱们这儿有的是银子,你用多少只管取!”
君不畏道:“赌输了…………”
石小开道:“算我的?”
君不畏道:“赌赢了…………”
石小开拍胸脯说道:“是你的!”
于是,君不畏笑了。
石小开也笑,他向大家告别,立刻便去安排一场谁也想不到的赌局。
君不畏不回跨海镖局,苗小玉自不能勉强,她只得推桌而起,当先回镖局去了!
君不畏仍然喝着酒,他好像酒量无量,喝酒好像喝白开水似的加个眉头也不皱一下!
不旋踵问,只见石不开托着一个木盘子走进来,那木盘上西共分三种圃色筹码一一红、黄、蓝三色。
石小开把木盘子放在君不畏面前,笑笑道:“这里是五千两银子筹码。总够你老兄玩上两天吧!”
君不畏道:“谢了!”
石小开又道:“我已命人去请地方上几位仕绅了,大概不出半个时辰!”
君不畏道:“再谢了!”
包震天笑笑,道:“君老弟,这两天你在前面赌,这两天我在后院养刀伤,且等咱们再出发,我祝你口袋里的银子装不下!”
君不畏吃吃一笑,道:“我不想痛苦!”
石不全一怔,道:“怎么说?”
君不畏道:“我喜欢输几个,如果叫我赢,我就会心里不舒服!”
石不全搔头道:“头一回听你说!”
包震天道:“输少可以,多了你一样心痛!”
他这话是因为他曾在船上听说过,君不畏喜欢看到赢家的嘴脸,那种愉快表情包含着太多的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丑态。
君不畏不喜欢看到愁眉苦爪脸!
输银子的人都是苦瓜脸,怪可怜的!
其实只有君不畏自己心里明白,因为他是负有任务的,南京城中不太平,几位天王闹内江,而他…………
君不畏已觉察到内江已经表面化了!
这顿酒茶吃得过瘾,君不畏自从来到南方之后,就只有今天这一顿令他满意。
酒席刚撤,清茶在手,石小开已笑嘻嘻的走进来:“君兄,前面桌子已设,你请吧!”
君不畏起身一笑,石不全挥挥手道:“君老弟,尽情的去玩吧,哈哈!”
包震天道:“我视你今天一马扫,哈哈…………”
君不畏跟着石小开走了,他好像十分轻松。
他应该轻松,因为他看着手上的木盘筹码就高兴的微微笑了!
前面大厅一角有一问耳房,别以为只是一间耳房,里面的设备可豪华极了!
有一张绿绒缎面桌子,四四方方的三尺二寸那么高,桌子四边有长抽屉。一付象牙天九牌绿光发亮的搁在桌面上,那一对骰子也是象牙雕。
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十七八,俏生生的端着茶,人只一进去她们便乡嘻嘻的迎上来。
耳方中一共有十尺见方大小,可也燃了四盏琉璃灯,那地上铺的是两寸厚蒙古毡,走上去就好像踩在女人的肚皮上一样软绵绵的带点弹性。
两个窗户透明的,屋子里能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屋里面!
石小开当先走进去,有三位身穿锦衣中年人迎上前。
三个中年人也看到君不畏了。
石小开道:“三位东家,我来介绍!”
他拉着君不畏对三人说道:“这位是君先生,家父的好朋友!”
君不畏心想:“谁是你爹的朋友!”
只不过他还是冲着三人点头一笑,就好像他默认了!
石小开指着一位八字胡汉子对君不畏说道:“君兄弟,这位姓李,名叫李克发,小风城最大一家绸缎庄便是李爷开的!”
君不畏冲着性李的点点头。
石小开又指着中间那矮胖对君不畏道:“这位莫文中莫老板,城北的最大钱庄是他开的!”
君不畏也只是淡淡一笑!
石小开笑指一清瘦中年人,道:“君兄,这位尤不白尤先生,家住城南,城南有一家最大骡马栈房,那是尤先生的!”
姓尤的但然一笑,道:“君先生多指教!”
君不畏冲着这位尤不白点点头,心中忽然一动,这三人的名字真叫绝,一个叫李克发,一位叫莫文中,这一位又叫尤不白,三人各取最后一个字,他娘的,这不成了中发白呀!
君不畏哈哈笑了!
他当然是想到三人的名字才发的笑!
尤不白三人立刻也和应着笑起来。
大伙这么一乐哈,石小开便也笑了。
那尤不白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在桌上一放,对石小开道:“石少东,这里是两千两银票,请为我换筹码,我要十两一个的!”
石小开取过银票看了几眼,便在这时,李克发与莫文中二人也各取一张银票交换筹码。
石小开把银票交在一个侍女手中,那姑娘扭着细腰往门外跑,很快的由总管石庄陪着,把三人的筹码搬进这间小耳房中。
也真有默契,李克发提议由君不畏当庄,另外两人立刻同意,这时候君不畏便是不愿意也难推辞了。
他大大方方的坐在方桌一边,那石小开站在他一边还直发笑。
象牙牌九发出的声音也不一样,叮叮当当的清脆极了,也好听极了。
君不畏双手袖管起来,十根指头在和牌,他身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