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诶诶,那都是小虾米,再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外甥,虽然见了我跟没看见似的,没礼貌的很,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小孩儿。我这个人就是认亲,心软,咱们这回就整傻柱一个。”
“行,你说吧,怎么整。”
“我是这么想的……”如此这般一说,最后道:“光把他带回保卫科有什么劲儿,你除了给他几下,你还能怎么着他,他再回了食堂,你去打饭,他搁你菜里吐口水,你没看见还不是得吃了,那多恶心,那,你还能不去食堂吃饭了?只要按我说的办,先把他在厂里给搞的臭臭的,让他抬不起头来,把他那破主任给撸了,再把他撵出食堂,最好把他撵出厂,你看他还嘚瑟!”
保安队长被许大茂的计划说得是一脸震惊:“行啊,可以呀!你可真是够坏的啊,行,就按你说的办!事成了,我请你喝酒。”
很快,厂里就传开了,什么某领导和寡妇的有色交易啊,什么退休老职工怎么拉皮条啊,什么狗崽子怎么靠他破鞋妈的关系进的厂啊。
虽然都是私底下嚼舌根,也没指名道姓的,但就是大家都知道说的是谁。
以往有人传这样的下流话,保卫科早就把人提溜过去教育了,这次却像没发现一样。
这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知道,这时候的人,生活本就没什么乐趣,天天吃不饱,干的活还累得要命,还要养一大家子人,生活简直压力山大,可解压的活动除了媳妇,就一件都没有了,别说电视机,收音机都没几家买的起。
这回有了这样香艳刺激的闲话可传,那简直风靡一时,很快就在一帮男职工里传出了众多版本。
再说那闲话女主别看年纪不小了,可人家比那些厂里比爷们还爷们,说扒老爷们衣服就扒老爷们衣服的女汉子、大妈们可不一样,就是半老徐娘,那还风韵犹存呢。
“刘主任……”秦淮茹看到刘主任,立刻迎上去。
“你别动。”刘主任一声喝,立刻往后退了几步:“秦师傅,你就站那,你有什么事?我这还有事,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秦淮茹被刘主任给弄得一愣,只道:“刘主任,刘主任,我就是想问问我儿子调车间的事……”棒梗在装卸车间干了这些天活儿,人瘦了一圈不说,天天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刘主任顶着周围工友如探照灯的视线,忙不迭地摇头道:“这事你别找我,我办不了,谁能办你找谁去。”说完赶紧转身走了,这个秦淮茹可沾不得,惹一身腥。
“刘主任……”秦淮茹见刘主任走的飞快,还有来来往往的工友看着,她也不好再追,便想着去找找傻柱。
秦淮茹拎着饭盒到了食堂,往窗口里看了一圈,看到何雨柱正在最后的窗口打菜,便去那条队伍排队。
轮到秦淮茹,她把手伸进窗口里,向何雨柱摆手,何雨柱抬头,见是秦淮茹,皱了一下眉头,再看到秦淮茹往后门指的手指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待秦淮茹走后,何雨柱又给几个工友打完菜,对后厨喊道:“马华,你过来。”
“师父。”
“你打吧。”何雨柱把大炒勺子递给他。
“诶。”
一个钢厂保安飞快地跑进保安科,冲进门就喊:“科长,厨房后门。”
保安科长把筷子一扔,站起身就道:“快走。”
呼啦啦十几个保安全站起来,跟着保安科长就往外跑。
保安科长带着人跑到食堂大门,就看到一个保安正趴着墙根,往食堂后门探头探脑的,保安科长一摆手,一个人摸了过去:“怎么样?”
“刚碰头。”
保安科长也快速伸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向身后一抬手,十几个保安都悄悄靠过来。
保安科长压低声音道:“进去以后按计划行事。”脸色一寒道:“谁要是坏了我的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不能。”
“科长,您就瞧好吧。”
保安科长见手下纷纷小声表忠心,满意地一咂嘴,又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做好准备动作,大喊一声:“给我上!”
秦淮茹正跟何雨柱说刘主任可能反悔的事,就见十几个人冲过来,不等她反应,四个大小伙子就把她给架住了,秦淮茹本能地用力挣扎:“你们干什么!放开呜呜呜……”
就在这拉扯堵嘴的功夫,一个小子特意盯准秦淮茹的棉袄扣子,一伸手就给拉开了两颗,还在推搡间,将一张纸条放进了她的衣兜。
何雨柱就没那么好控制了,他本来就同秦淮茹保持着距离,一见秦淮茹已经被架住,他又被十来个小伙子围住,知道救不了人,迅速后退几步,退到后厨门口,让这些人不能合围他:“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保安科长迈着官步走到何雨柱面前,看了一眼周围。
保安队这一大帮人在厂里跑动,自然引来不少厂里人的注意,有些好事儿的就跟了过来,一个个眼睛放光地围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