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坐下,谁让孔庆江是何雨柱的堂小舅子呢,食堂后厨的人都知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去打饭,一向都是‘多、快、好、省’,给的饭菜多,打的速度快,饭菜质量好,饭票也省。
打好饭,两人边吃边聊着,突然金正民碰了孔庆江一下,向他使了个眼色。
孔庆江不动声色地往那边看过去,登时就皱起眉来,他竟然看到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看棒梗的穿着,应该也是进钢厂上班了。
“怎么回事?”金正民让他看,那就说明这事和他有关联。
“听说是何主任找厂长说的情,现在在装卸车间当临时工,不过我听说下个月就调秦师傅车间去。”金正民陈述道,没把那些闲言碎语带上。
孔庆江一听,立时没了胃口,把饭盒盖一扣,对金正民道:“金哥,我先回家休息了,帮我跟队长说一声。”他这样跑长途回来的,都是有半天假的。
“妈,大美呢?”孔庆江一进院就见他妈在院子里坐着,身边是个撑着蚊帐的大婴儿床。
10月末,各大媒介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并称本年度的高考,将于一个月后在全国范围内进行。
孔庆霏将准备好的复习资料,让孔庆波一一邮寄给这一年来,一直和她保持通信的孔父朋友们。
当然还有孔庆霏的外家,另外也给了何雨水一套。
剩下的便留给孔庆海和竿儿哥,让他们散给亲朋故旧。
大伯母听说孔庆霏和孔庆霜也要参加高考,和大伯商量了一下,就放下家里的活,跑过来帮孔庆霏带孩子,好让两人好好复习。
孔庆霏不是学霸,但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复习起来效果显著,更何况她见过试卷,考试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至于孔庆霜,她有孔庆霏变相的露题,复习的都是考点,只要考试时正常发挥,一个北京的一流大学是跑不了的。
大伯娘一指:“和大霜复习呢。”
孔庆江撩开纱帘进屋,开口就问:“贾家小子进钢厂的事,你知道不?”
孔庆霏忙给孔庆江倒了杯水,平静道:“我知道,是我同意的。”
孔庆江立时道:“你同意的?你是不是傻?你不知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我知道,我也是看她家可怜……”
“砰!”一声,孔庆江拍了下桌子:“可怜?比他家可怜的多了去了,全北京城上下多少返城没工作的知青?被逼的上吊的,跳河的,卧轨的,这些可怜不可怜,你怎么不去可怜他们?”
孔庆江又道:“这事何雨柱是怎么想的?吃着锅里的还想占着盆里的?厂里都传成什么样了,他不知道吗?避嫌!避嫌他懂不懂!”
孔庆霏觉得不能让何雨柱背这个锅,便解释道:“这不是一大爷帮着说情吗?邻里邻居几十年……”
孔庆江一拍脑门:“一大爷说情?他是不是有病?不说你儿子管他叫爷爷,从你嫁进来,你可有怠慢他,把他当亲公公伺候着,他这是干什么?非要三番两次的为了贾家踩你!还有,这事归他管吗?他是谁啊,他手怎么那么长,他怎么什么都管啊?他得意贾家,他是不是忘了那个贾家小子怎么把他摔得爬不起来,那就让贾家给他养老去吧!”
恨铁不成钢地道:“我说,大美,你能不能硬气点,你以前的厉害劲儿都哪去了?”掰着手指头数道:“你年轻漂亮,家庭成分好,又有学历,从你嫁进何家,除了房子是住了他何家的,不说二哥陆陆续续拿来多少东西,折成钱票,那得是多少?就说从你嫁进来,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你添置了多少东西。好嘛!这俩人吃你的,喝你的,转头两人一合计给别人家办事,把你装里头,里外不是人!你怎么还能同意,你不过去扇他们都是给他们脸了!就这日子,我问你,你过的什么劲儿?你过的什么意思!你还不如赶紧离了算了!”
听到孔庆江连珠炮似的数落人,大伯母就过来看看,结果就听了后面的几句:“你说什么呢!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哪有撺掇自己妹妹离婚的!”
孔庆江道:“妈!你来这也有几天了,你看看这院都是什么人,根本就是欺负大美嘛!”
大伯母眼睛看着孩子,低声道:“事情办都办了,你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大美,听大伯母的,以后这日子你得立起来,你还有两个孩子呢。你要记住,为母则强,你不能让孩子跟着你吃亏。有些人老糊涂了,分不清里外,还爱管闲事,你就远着些吧。”
孔庆霜听了三哥的话,感觉好多了,这些日子都快堵死她了,赶紧也道:“是啊,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结婚后就像被姐夫拿捏住了一样,什么事都不管,还答应给不相干的人养老,有那功夫和钱票,还不如给你姥爷家邮过去呢。”
孔庆霏听了三人的话,登时后背就见了汗。她不是真正的孔庆霏,虽然有她的记忆,但到底没有她的心高气傲和手段。
m1115轮回几世,这一世是它第一次和金手指成为夫妻。
它有农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