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坐着二堂哥赶着的牛车来了何雨柱家,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去培训处报道。
这时候学车是全天的,教开车的老师也不叫教练,得正经地叫人家师父。
何雨柱听孔庆霏的话,早早去打听过了,虽然这刚去是先学理论,但师父带徒弟,一个师父一个带法,何雨柱给孔庆江三人找的师父,就要求徒弟每天都得早早去擦车,随后跟着师父进行全车检查。
能报在这个师父门下,还是何雨柱给走了关系的。
这师父姓王,不仅车开的好,还会修车,最重要的是,这王师父是这些师父里脾气最好的,不会动不动就打骂徒弟。
本来这眼瞅着就过年了,王师父也不想收徒弟,打算像往年一样,年底清闲清闲,但谁让这王师父是个妻管严呢,何雨柱就给王师父家里送了个果篮和糕点过去,王师娘就拍板替王师父收了徒了。
本来还琢磨着怎么跟领导推了这几个学徒不得罪人呢,晚上回来得知了这消息,饭都吃不下去了,也顾不上新进门的儿媳妇也在桌子上呢,生气道:“你就这么眼皮子浅,一篮子水果、几块点心就把你收买了?老张他们过年都不带徒弟,都歇着,就我忙,还一起带仨,这一年到头,我还能不能歇两天了?”
“歇什么歇!一篮子水果怎么了?糕点怎么了?”王师娘拿筷子指着王师父道:“你看不上这一篮子水果,你去给我买一篮子来啊!”
王师父不吱声了,家家都是定额就不说了,就是商场里卖的那苹果,也没那果篮里的好,还别说里面还有桔子和梨,再有那橙子和香蕉,那可是十几年前他在资本家家里当司机那会儿才有幸吃过的南方水果。
王师娘一看王师父不吱声了,才道:“你真当我眼皮子浅啊?”解释道:“这人可是你们下边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你看那果篮,是普普通通就能弄来的吗?这人路子肯定宽的很,我看着也不是个吝啬的。”
王师娘握着筷子,扒拉起手指道:“你这徒弟一收,要是好好教,细着教,怎么也得两个月吧?这再过五天就是元旦,然后就是腊八、小年、除夕、春节、把过年的时间刨出去,你这仨徒弟带完,怎么也得过完元宵,就算小节不送礼,这腊八、春节和元宵总是跑不了的。”
说完,给王师父夹了一筷子炒白菜,和声道:“谁给你们定的规矩?让你们这时候冬歇不收徒的?还不是收不来徒弟么。你当人都傻啊,这时候学车,逢年过节的不给师父送些礼,哪个师父还能好好教?”冷笑道:“哼,你当老张他们不想收?他们那也得收得来啊!”
王师父也被王师娘的账算得有些动心,继续低头吃饭道:“这次就这样吧,我和你说啊,要是这次啥也没得着,你明年可别再给我整这个了。”
王师娘成竹在胸道:“放心吧,听说这仨小子都是农村的,再不济,也能给你送一篮子鸡蛋不是。”
“嗯。”王师父缓缓点头。
一家人继续低头吃饭,只有新进门的大儿媳妇一脸受教育了的表情,看向婆婆的眼神满是敬服。
知道了每天都要早早去擦车,看检查车,除了晚上睡觉,就搁这培训不许走。
大家也知道这每天回家是不赶趟的,就只能借住在何雨柱这,好在后院孔庆波兄弟俩住的屋子不小,三人就从家里带了凳子和板子,几下就钉出三张床来。
知道要在这住一个月,自然要把口粮拉来。
孔庆霏站在屋门口看家里人卸车,她清点了一番,拢共是二百斤粗粮,五十斤细粮,一只猪后腿,半只羊,五只活鸡,腊肉十多斤,鸡、鸭蛋装了一筐,每颗蛋都是用稻草编的绳套包着的,这样颠簸来就不会碎,可见这些蛋在家时是被如何经管的,还有腌好的咸蛋两坛子。
孔庆霏一看这些就知道,除了她送过去的那些东西,大伯和姑姑家的好东西差不多都在这了。这些说是三个哥哥带来的口粮,其实就是变相的送礼,谢何雨柱的。
何雨柱也没想到拉来了这老些东西,他也知道孔家和赵家的意思,但这样给他东西就有些伤筋动骨了,便偷着和孔庆霏说:“媳妇,你劝劝二堂哥他们,东西拉回去一些,就是不管大人,那还有孩子呢,这,这不过年了?”
孔庆霏自然不能让两家因为她这主意连年都不过了,但面上还表现的不在意地道:“没事,大伯和姑姑家的情况我知道,这些东西不至于,你就安心收下吧,下午我跟二哥出去买些元旦礼就是。”
何雨柱脑子有些发懵,有点看不透孔家和赵家了,这农人家,这么富裕吗?
下午,孔庆霏就领着二堂哥和大表哥出了门。
从一头雾水地跟着孔庆霏开锁进屋,到看到一屋子摆的整整齐齐的粮食、副食、果蔬、布料和烟酒,外屋冻着各种肉类,就是自诩见过世面的二堂哥都呆住了,半天才找回声音道:“大美,这是什么地方?”
孔庆霏随手拿起一颗桔子剥着:“黑市库房。”
孔庆霏在和竿儿哥交易了几次之后,就和竿儿哥合作了。
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