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
李父指着李稚,说了句。
李稚撇嘴:“我不怂,你们还不乐意了嘞。”
“说什么?”
“没。”
大佬难伺候。
她需要体谅他们辛苦种的白菜让一头帅猪拱了的心情。
梁老先生朝梁墨使眼色:有点儿眼力劲,多顺着你未来泰山和姐姐。
梁墨:您也来添乱?
梁老先生:怎么说话呢?你妈叫我来——
梁墨:来帮忙?
梁老先生:来看戏。回头说给她听。
梁墨:……是亲生的没错了。
李东蔷说是李稚的姐姐,可说实在,扮演的角色可以说是李稚的母亲了。
长姐如母,更何况李稚一出生母亲就去世,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是李东蔷在扮演母亲的角色。如今李稚无声无息登记结婚,不得不说,李东蔷是挺生气的。
不过疼爱李稚的心情占上风,从海城赶回来接手婚礼事宜。至少婚纱得是她亲自监工,幸好梁墨这人她认识,信得过。
只不过曾经需要仰望的同学,如今变成她的妹夫。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李东蔷叹气:“小乖也算是我一手养大,我总觉得她还是小小只,蹒跚爬步朝我走来要亲亲抱抱。我去上学她就拽着我的手不肯让我走,小小的手掌也只能包裹住我的一根手指头。每次我放学回家,她就从门口跑出来撞进我怀里……眨眼间,却可以嫁人了。”
李稚心酸:“姐……”
李东蔷握住李稚的手,笑了笑,却红了眼眶。
“对不起,姐。”
李稚挺着急,怕李东蔷真哭了。
梁墨上前一步,极为诚恳的说道:“我会对小乖很好,让她快乐、幸福。”
他知道李东蔷只想听到这些话。
其余承诺不需要,只要李稚好。
李父拍了拍李东蔷的肩膀,无声安慰。
梁老先生也表示如果梁墨敢欺负李稚,家法伺候。
梁墨第一次知道他家有家法这种东西。
李东蔷欣慰:“辛苦养大的猪被白菜拱了,我心里挺难受,一时难以接受。不过现在好多了。”
慈爱的目光落在李稚身上。
辛苦养大的猪啊,花费多少心力才拉扯到如今白白胖胖的样子。
李稚嘴角抽抽:“姐,你先搞清楚主谓关系好不好?有我这么风华绝代、美艳绝伦的猪吗?”
“再美,你也是姐心里辛苦养大的猪。”
李稚:“…………”
李父心有戚戚焉的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表示赞同。
“爸你别瞎凑热闹。不是我说,你们莫名其妙跑这儿来打断我跟我老公的亲热就算了,包揽我俩婚礼一切事宜也无所谓,但是你们怎么能说我是猪呢?说真的,你们见过我这么美的猪吗?你们不能为了达到贬低我的目的就这么忽略事实,胡乱编造。”
李父:“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是不是你?”
李稚:“我——”
李东蔷:“没事儿跟猪滚泥潭里一样滚出门溜两圈,是不是你?”
李稚:“也不——”
李父:“遛完回家吃饭,吃完上床睡觉,是不是你?”
李稚:“……”
李东蔷:“让你到公司上班,第一天就跑了。是不是你?”
“……”李稚受到一连串的暴击。
梁墨赶紧把她抱过来藏在身后,皱着眉不太喜欢岳父和李东蔷打击李稚:“小乖挺好,聪明漂亮,机灵活泼。我就喜欢她这样,吃饱睡,睡饱吃,说明健康,无忧无虑。多少人得厌食症、失眠症,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小乖多好,看见她我都开心。”
李稚感动。
李东蔷斜眼瞪了她一眼。
梁老先生也侧身说道:“小乖多可爱呀,懂事孝顺,嘴甜心美。怀玉每次见完小乖,都能多吃一碗饭。出门溜圈好啊,吃饱睡足就应该出门多走走。对身体好。”
怀玉就是梁老太太的名字。
李稚从梁墨背后探出头,不断点头。
就是就是。
李父一个白眼投射过去。
梁墨又说道:“小乖不喜欢拘束,上班对她来说太辛苦了。反正养得起,她快乐最重要。”
听到没有?
有人撑腰,李稚可嚣张了。
尾巴都翘上天。
其实以前李父就常和李东蔷一唱一和,打击打击李稚。
免得她越发无法无天,不打击两下估计就头昏脑涨可以上天了。
李父和李东蔷嘴里这么说着李稚,实际上对于梁墨和梁老先生维护的行为很满意。
他们自己怎么对待李稚没关系,可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李稚从梁墨背后抱住他的腰,问道:“我是不是最漂亮的猪?”
三位大佬好整以暇的看向梁墨,后者面不改色。
“你是最闪耀的星。”
李稚眉开眼笑。
三位大佬见没戏可看,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
李稚好想赶人,于是她开口赶人。
“没什么事儿了吧?”
“爸,梁伯,你们还有事儿吗?”
梁老先生把开口的机会让给李父,李父说道:“私事没了。”
李稚皱眉:“你们还有公事?”
李东蔷点点头:“我们空着肚子来的。”
李稚:“什么意思?”
李父:“没吃饭。”
梁老先生:“有点儿饿。”
“那不如留下来吃?”李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