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敲许愿的房门。手底下也没客气,整个三楼都听得真切。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不一会灯开了,门锁划动,许愿站在门里,还是白天那一身衣裙。
作者有话要说: 与编辑密谋,下周一(7月10日)入v。
当天会多曝几章出来。(舍不得)
第一次写,第一本,我是不是有点棒棒啊?
我会尊重自己的逻辑、喜好、情感写下去,不会为了迎合读者改人物、改剧情、改文风,不会为了收益写热题材、灌水更新、黄暴小白。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这本预计8月完结,正在精心收尾,前情有很多不满意,我尽力了,评论里的很多建议我接受,谢谢你们一针见血。能圆的尽量圆,圆不了的,就让它方着吧。
下一本会闷头写,写到90再开新文,可能半年,可能一年,可能五七八年,谁知道呢…
☆、二十四
“抱歉,忘了问,明天你想坐飞机回d市?”
“可以呀。”许愿略反应了一下,看来刚才是真睡实了。“你想坐火车?”
林一山略一踌躇,还是提议:“要不,你跟我到南陵站一下?”
“去南陵干吗?”
“我明天到南陵,有点工作要处理,后天就回d市。”
许愿心想,这一路已经被你带歪了,再转道南陵,算怎么回事。正想措辞,林一山又说:“你可以逛云济寺,晚上带你去吃清真。”
许愿打定主意:“我还是回d市,行程我自己安排,不用你。”想想又补充一句:“谢谢。”话题结束了。
“有水吗?我渴。”林一山往房间的桌上望,那里摆着烧水壶和几个杯子。许愿折回来拿水壶接了水,放在底座上烧。
加热后水壶低声鸣响,许愿拢了拢衣服,双手环在身前等待。林一山站在他身后,也盯着那水壶。一时无话。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听起来人数不少,脚步急促,估计是深夜到达的旅行团。
水壶啪的一声断了电,水仍在沸腾,咕嘟咕嘟的,和户外的脚步声遥相呼应。两个人静默了有一阵子。为化解尴尬,许愿伸手倒水,制造出一些声音来。
林一山看着她颈后的头发。刚刚睡觉时她应该把头发散开了,起来开门时用电话绳一样的黑线松松地绑了一下,耳后的头发乖顺地贴着脖颈,毛绒绒的。
看得出神,他伸手去触。许愿没防备,手一抖,热水溅了一些出来,淋到她拿杯子的手上。
她坚持着把杯子和水壶稳稳地放下,这才甩了甩手,左手又在衣服上蹭了几下,虎口处被人揭掉一层皮一样,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林一山也没料到,收了手,又试图抓起许愿的左手臂看看,许愿把把手背到身后,人也无意识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入v了,感谢我人生中的前321位读者。
☆、二十五
“烫到没?”
许愿摇头。“没事, 没事。”
“我看看。”
许愿摇头。
“你怕什么?”
继续摇头。
稍作停顿。“昨天晚上我说的话……”
想都没想, 许愿还是摇头,样子心不在焉——起码在林一山看来, 她这样子就很敷衍,像是不想聊这个话题。
其实许愿这会儿手背痛感加剧,边忍着疼, 边看着桌上的水渍扩散开来。
林一山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上前一步,一把掐住许愿的下巴,趁她没反应过来, 又去拽她背在身后的手。
两人一较劲,许愿就被迫退到墙角。林一山力气大得很,下巴被他的手掌箍着,呼吸遭遇阻碍, 许愿有点气喘,估计整张脸都红了。
她挣扎着抬眼,正对上他坚定的眼神, 他皱着眉,牙根紧咬, 像是刚刚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转眼间已经把她的手臂拉出来。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嘴上说着, 但手上架着她,却没进一步动作。窗外的脚步声密集起来,脚跟砸在石板路上, 两侧的建筑在暗夜里发出回声,一阵紧似一阵。
紧接着有人喊:“在这呢!往那边跑了!”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脚步声追了过去,墙角的两个人也都僵住了,凝神谛听。
不知是深夜太静还是小巷回声,声音离得很近,就在楼下,一墙之隔。脚步声和打斗声同时响起来,有闷棍敲击骨肉的声音,有人抵抗,有女人尖厉的哭喊声:“别打他!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男人的咒骂同时响起,有人压抑着喊道:“□□妈的!弄死他!”接着又是一阵打斗,女人的哭声渐弱,只剩无助的“呜呜”声。然后是脚步声散去,小巷重归宁静。
林一山在有人喊时,已经迅速地锁上门,按熄了灯。此时两个人仍然缩在墙角,对抗的姿势换成了依靠,许愿被收拢在林一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