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饭桶!”
公孙瓒中军大帐里面传来公孙瓒的咆哮声。
公孙瓒在踱着步子,走到案几旁边,一把掀翻,接着怒道:“三万步兵!五千骑兵!还有三千白马义从啊!他前线败馈的那么快,到底会不会带兵打仗!严纲他人呢?”
田楷静静的站立一旁,不知怎么办,道:“听斥候来报,他从败退的士兵口中得知严纲将军可能已经被斩了!”
公孙瓒脸角微微抽搐了一阵,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外面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铠甲靠着兵刃,叮叮作响,随后一阵衣袍轻响,斥候迈着轻快的脚步入帐单膝跪道:“报!王门将军在乐陵被俘,恐怕。。。”
公孙瓒怒目瞥向他道:“恐怕怎样?有话直说!”
斥候道:“恐怕已经投敌了!”
“王门!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如此对我!”公孙瓒大怒。
田楷忙道:“主公,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敌方大军离此只有十里地了,您先摔大军撤退,我带本部军马断后。”
公孙瓒一脚踢开被摔落的案几道:“撤退?传我将令,全军集合,我要去袁军决一死战。”公孙瓒本来也是行伍出身,虽然养尊处优惯了,但年轻时候也是条热血汉子。
“主公!不可,你是一军之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军可怎么办。”关靖也阻拦道。
公孙瓒戴上黑森森的头盔,拔出腰畔宝剑,吼道:“谁再劝我如此案角。”说完一剑割掉一旁的案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劝也劝不了,他的那群手下,能做的就只有保护好公孙瓒。
片刻,公孙瓒集齐三万大军,由自己亲自率领,行到一半。忽看一骑绝尘而来,是一位公孙瓒斥候,斥候下马拜道:“主公!赵云将军已经赶到,收集了败军残兵并自己本部军马,阻挡了袁军的脚步。”
公孙瓒大喊一声好,就率着骑兵先行赶过去,步兵慢一些。
来到界桥处,双方战在一块,难分难解。再看左手方向,己方士兵围成一个圈,不知道为的什么。很快发号施令,全军出击,麴义见公孙瓒亲自率领大军而来,不得已鸣金收兵了,抓着严纲头颅回营请功领赏。
敌军撤退,公孙瓒吩咐手下将领追杀其五里地再回。董威赵三等诸人托扶着赵云来到公孙瓒面前,请求救治。公孙瓒正在四处眺望,寻找赵云的踪迹。见赵云侍卫托着一个血人来到面前,大惊,再细眼瞧去,此人正是赵云。连忙吩咐军医救治,还扬言治不好就要了军医的脑袋。
麴义领着一干亲卫走向了袁绍中军大营,此时的他意气风发。沮授正在辕门候着他,见到沮授,快步奔跑过来。沮授含笑捻须道:“将军击溃公孙瓒大军,还斩了敌军大将,功不可没啊!”
麴义朗声大笑道:“还得多亏先生的好计谋!走,一起去面见主公!”两人本就是韩馥的手下,经常一起办事。袁绍鸠占鹊巢后两人又是同僚,所以合作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此番击败公孙瓒先锋,你是功不可没啊!”大帐中,袁绍笑的极为放肆。
麴义性格本就高傲,藐视了一圈将领,说道:“末将只是一带头小卒,替主公清理道路而已,不敢居功。”看到一旁的颜良,又说道:“颜良将军战果如何?”
颜良这次扑了个空,一点军功都没有占到,分头还全被麴义抢了,心中本来就不悦,听完麴义这夹枪带炮的话语心中更不高兴。
袁绍看出了端瑞,颜良本就是他爱将,地位不是麴义这种降将能比的,一碗水怎么可能端的平,笑道:“颜良将军不必气馁!敌将狡猾,怨不得你。不过话说回来,这股敌军还真是狡猾,再冀州行军那么多天一点踪迹都没露出来。”
“哼!狡猾!?我看是在为颜良将军无能找借口吧!”麴义仗着自己颇有军功,也口无遮拦起来,袁绍听完也暗恼。
颜良拔身而起大怒道:“你什么意思!”
“颜将军!你可知道你追击的那股敌军窜到了界桥方向,我击溃敌军先锋,正要直捣黄龙,直奔敌军中军大营。那股敌军突然出现,让敌军主力有机会缓和下来,重整旗鼓与我军交战。敌方兵盛,我不得已才撤退。这不是你的原因吗?”麴义也不甘示弱,怒目瞪着颜良说道。
袁绍和了一把稀泥,道:“此事也不怨颜良将军,怪就怪敌军狡猾。麴义将军你也不必自责,如今敌方主力已大不如从前,早晚能杀溃敌军主力。”
麴义这时还不知好歹道:“若是颜良将军那一万兵力交与我,此番就算敌军主力赶来,也可一战。”
袁绍笑脸逐渐僵了下来,听到麴义要兵,眸中杀机一闪而过。沮授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出了袁绍的态度逐渐变冷,轻轻的拉了拉麴义的衣角,麴义这时也反应过来。刚刚一时势功傲主,口无遮拦,后悔不已,清醒过来的他立在一旁不在说话。现场的气氛变的很冷,很尴尬。
沮授笑着上前道:“主公!我观敌军气势由盛转弱,而我军将士气势正盛,此时何不部署战略乘胜追击呢?”
郭图也附和道:“沮授言之之有理!还请主公早日下定夺!”一旁的田丰哭笑不得,暗道郭图你除了附和别人意见你还能干嘛。
不提袁绍如何布置乘胜追击的策略,就说公孙瓒大营中。
统计完粮草和士兵数目的关靖如实禀报道:“主公!我军收拢的将士还有两万五千多人!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