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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低咒了一声,忽然扔下外袍,“扑通”一声跳入江中,扑灭心头烦乱的同时正好也给夫人打点鱼补补身子,一举两得。
没人多说什么,所有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船舱外依然风平浪静,可风影夜的舱房里却是热浪滔天,风浪不断……
恨极之时,浅浅用力一口咬在风影夜结实的膛上,只因为这样一口,向来沉稳镇定、对自己的强悍极有信心的风影夜竟低吼了一声,完完全全没有半点保留,所有的热情全倾洒在她身上。
滚烫的精一股一股出,直直向最深处,娇弱的女子,在绝望中无助地颤栗着。
一切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以后,她要怎么办?
情动之际,痛苦的眼泪沿着眼角滑下落在枕巾上,转眼便消失无踪。
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浅浅真的不知道自己和风影夜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虽然明知道他在呼唤她的名字,也知道他在轻抚她的身子,可她完全不想睁开眼,不愿意看到他乱她心魂的脸。
一日之前他和柳如月还曾经在这张软榻上翻云覆雨,如今被他压在身躯下的人居然已经变成了自己,她怎么会这么贱,怎么会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躯下予求予舍?
可是,这一切她根本控制不来,所有的事情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完全不受她掌控,她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兽大发,撕碎了她的衣裳,强占了她的身子。
她一点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又或者说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竟挑起他的兽,还是说她把那个女人赶跑了,他少了一个发的对象,所以就拿她来出气,是这样吗?
可她已经无力去猜想……眼角依然有泪在滑下,哪怕明知道这一刻哭泣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却还是忍不住。
以为这一生她只会守着她在意的三个男人,若是将来他们三人不能走在一起,她或许会安安静静呆在东陵默身边,安分守己与他过一辈子。
只要他不嫌弃,只要他还愿意要她,她真的愿意和他厮守一生。
感情总是在不断的纠缠中,越陷越深,她已经可以坦然去接受他们三人了,可是,风影夜却完全是个意外,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人看待过。
可现在,他却已经实实在在是她的男人,与她有了真正的夫妻关系,将来,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东陵默他们?
“哭什么?”风影夜的大掌落在她瘦削的下巴上,轻轻挑起她小巧的脸,指尖沿着她的脸庞划过,拭去她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泪:“和我在一起真有这么痛苦吗?”
他形容不出来自己这一刻是什么心情,占有了她,身体是满足了,心却在看到她的眼泪之后变得越来越空虚,但,无论如何,从今以后他绝不允许她再逃离自己。
“张开眼看看我。”他沉声道,声音里还掺杂着刚刚发过后的沙哑,听着分明是磁而迷人的,可如今听在浅浅耳里却如同魔音一般。
她紧紧地咬着薄唇,不理会他。
风影夜五指一紧,一不小心便在她的下巴上掐出了几道浅浅的红印,他星眸微微眯起,看着被自己掐出印记的脸儿,心里无限感概着。
这肌肤真够水灵的,吹弹可破,实在惹人万分怜惜。
浅浅微微皱了皱眉心,可却依然不愿意正眼看他。
风影夜也不生气,他薄唇一扬,扯开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大掌离开她的脸庞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忽然一把扣住她脆弱的尖,用力掐了一下。
浅浅低叫了一声,倏地睁开了眼狠狠刮着他,怒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你不是知道了吗?”说着,邪恶地动了动沉重的身躯,依然埋在她伸出的棒瞬间又在硬挺涨大。
浅浅立即闷闷地低哼了一声,双手依然落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渐渐又高涨起来的体温,她吓了一跳,惊呼道:“风影夜,你不要太过分,我以后……以后一定……”
“一定怎么样?”看着她又气又慌的模样,风影夜只是浅笑着,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你无权无势,武功也不如我,你想要以后怎样报复我?”
浅浅用力咬着下唇,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耍起无赖的时候竟然可以恶劣成这种地步!
她别过脸看着软榻的一角,恨声道:“放我离开,我不会再求你帮东陵默他们了,放我离开,让我到东周找他们,风影夜,算我求你。”
风影夜眸光一沉,眼底分明闪过几许黯淡。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心心念念想着其他男人。
他生气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