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郃与曹休经过一场铺天盖地的对冲嗜杀后,冲力本已经用了大半的张郃军受到的伤亡要比曹休军大的多,只得摇旗奔逃。
“张郃,别想跑。”曹休和张郃对射一箭,均被躲过,只得拔出自己的长刀向张郃劈去,而力量本已经用完的张郃却被以逸待劳的老将曹休打的逐渐不支,就在张郃本人也要落荒而逃之际,从身旁杀出一名手提巨斧的铁马战士,头顶钢盔,身披重甲,面带铁甲面,力如千钧,轻而易举的将曹休的一刀打散,又反手一斧砍在曹休的马头上,将曹休的马活活劈死,血流满地。
“可恶,此子好生厉害。”曹休看了一眼杀过来助战的徐质,反射一箭拔腿便逃,却不料张郃骑兵刚刚退走,一支头顶钢盔,身佩铁甲,甚至脸上还佩戴了一层钢制面具的刀盾兵与张郃军骑兵相交而过,喊杀声汹涌而来,直冲曹彰军本阵。
此正为虎卫军,全身钢盔铁面铁甲,乃取世家大族钱财所铸造,也只凑齐了五百套,被重新编为曹丕卫军,但已然不叫虎卫军了,他们有一个帅气的新名字——铁面卫,其余的虎卫军不是被编入基层军官,就是直接被编入普通士兵中。
“挡住,你们给我挡住。”王凌再次构建了数百人的防御阵型,却被铁面卫凭借自身装备优势,根本不加防守直接平推而去,数秒钟内便将王凌组件的防御阵型给冲出一个豁口,王凌军素质本就不高,也被铁面卫赶杀的胡乱逃跑。
徐质回头看见自己士兵势如破竹的进攻,满意的点了点头,用大斧一指前方:“全军突击,黄须者曹彰。”
嘹亮的呼声,曹丕率领三万本部从正面出城冲杀,胜利的天平,好像已经倒向了曹丕军。
”众将随我杀,讨死叛汉逆贼曹彰者,封东郡太守,与本太守平起平坐,不用听命于本太守。“曹丕在战马上大呼道。拿曹彰的地盘打空头支票,作为封赏士兵的奖励,这手法早已用惯。”判汉逆贼?“曹彰提枪上马,提枪直指着不断呐喊着向自己逼来的曹丕:“亡国奴,你以为你赢了吗?”
“什么意思?”曹丕感觉有些不对,慌慌张张的先用火枪射了曹彰一枪,却被曹彰轻易躲开。”新式武器吗,不过如此。“曹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利索的翻身上马,将手中长枪一扬:”各路兵马,进攻!“
”各路兵马?“曹丕慌张的看了看附近,却发现曹彰的军中又多了一支支的新军,数量足足多达两万多人。
“曹子桓,你以为你打败了我的军队,就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不错,是我轻敌了,但你也忘了我曹彰军的素质,区区五座县城,一个时辰内便可以统统拔掉,所以,最后的胜者,还是我曹彰。“曹彰自傲的言论说完,也把曹丕气的眼眶通红,接着便举起长枪,扬天道:”我大魏的豪杰们,斩贼立功,就在今朝。“说完便自己一人先领头迎向了徐质。
徐质挥斧大战三合,虽然自己的攻势凌厉,曹彰却尽头十足,总能将自己汹涌的劈砍给顶开,见占不到曹彰便宜,顿时心生一计,回马便跑,想将曹彰诱入自己阵中斩杀。
曹彰看着徐质逃跑,赶忙追去,却在半道注意到了阵中的曹丕,大吼一声向着曹丕冲锋,本已经开始试图包围曹彰的阵型又开始乱了起来,铁甲卫慌忙上前抵挡也只是被曹彰用自己的臂力砍翻,而徐质匆忙赶来救驾却被曹彰大吼一声,一刀砍麻了手臂。
“保护主公。”徐质甩了甩手臂,又冲上前砍曹彰,却发现曹丕与曹彰的距离已经不过一丈远,而自己的进攻又被曹彰一枪弹开,毒蛇般的枪尖直扑曹丕胸口。
”嘭。”容不得一分一毫的犹豫,几乎是人性本能使然,曹丕条件反射般的将子弹射出,却不偏不倚的射在了曹彰的左边肩膀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鼠辈啊。”曹彰愤怒万分,自己明明杀到近前,却被暗器所伤,随即破釜沉舟般的一枪,用尽所有力气,却因为肩膀猛然吃疼,也一枪将曹丕的肩膀刺穿,虽然曹丕身穿重甲,但仍然有半个肩膀被枪渗透。
“呀!“曹彰发狂似的将长枪滚动起来,逼的曹丕吐血连连,慌忙脱开曹彰的枪尖,拔马向陈留城逃去。
此时,曹彰虽然险些杀了曹丕,自己也因为太过于深入阵中而处于一种被四面合围的状态,单独一骑被孤立无援的陷入阵中。
仓促之间,曹彰回头看了一下战局,却发现自己的各部已经处于势不可挡的进攻阶段,而曹丕军还在不断溃逃,除了......除了徐质的铁面卫已经将自己围住,不但不跑,还在徐质的呼声下,整齐划一的向着自己刀剑相加。
“可恶!可恶!可恶!“曹彰猿臂挥舞着长枪左挡右挡,却仍然抵挡不住铁面卫如疯狗般的挥刀乱砍,猛然间,曹彰的马已俨然成了一堆肉泥。
此时,曹休又开始领导着骑兵进行着新一轮的冲锋,好好的一些骑兵却被徐质指挥下的铁面卫分军击退,而曹彰的情况却越来越凶险。
”此子......“曹休不知为什么,突然听了下来,本抱着誓死救助决心的曹休,却看着遁去的曹丕,又看了看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忘了自己讨伐曹丕初衷的曹彰,不知为何,那种感觉那么熟悉,就好像看到了潼关时的曹操。
徐质一斧子对着曹彰挥去:“曹彰已落马,生擒交给主公发落。”说着,大斧却贴着曹彰的脸停下,而曹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