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迫不及待的摆动雪白的屁股,上下吞吐起来。为了增加快感,假yáng_jù的茎身布满了小颗粒,随著每次chōu_chā,而粗暴的磨砺著敏感娇嫩的穴壁。
男人很饥渴,在那漫长的五分锺等待里,他的耐性早已被磨光,身子被春药浸噬得,敏感的一碰就能滴出水来。现在终於被填满了,怎麽可能还矜持?
他抬起臀,悍然进出,剧烈起伏。每一次都将ròu_bàng抽到穴口处,再狠狠落坐。这样子可以干的更深,直接干到花心处。只有这样,穴里的奇痒才能得到缓解。
全身筋骨都要融化了,两根yáng_jù在体内肆虐著,将肉壁撑到极致,紧贴著嫩肉chōu_chā。不一会,就把男人干的死去活来,全身酥颤,濒临喷发。
但是,他这具怪异的ròu_tǐ,在下面没有到达高潮之前,yáng_jù是不可能先喷发的。
yù_wàng之门被关住,李昂心里只有悲哀。前後两个穴被假阳深深的捣干著,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每次下落时,都会产生一种那层膜快要被捅烂的错觉,既痛又美。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疯了,很想叫,可是又下意识的觉得,身体可以yín_luàn,一旦叫出声来,那麽,就连最後一点尊严都失去了。
前面的花穴被插得yín_shuǐ泛滥,红豔的两片唇肉朝两边翻开,略微红肿,泛著湿润的水光。而那yīn_dì,早就充血的不像话,急需被人抚慰。
如果有个人在这时候把他那颗敏感的小花核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一下就好了。
李昂无法自控的产生yín_luàn的幻想。他知道自己这yīn_dì特别敏感,比任何地方都要脆弱,只要一碰,他就能流出大量的春水来。
如果在被插穴时玩弄小花核,他会马上疯掉。
还有胸膛上那两颗敏感的奶头,硬的发痛,就像饱满的樱桃……
这样想著的他,竟鬼使神差的,将两只手分别伸向了下体和胸膛,抚慰著自己。
yīn_dì被麽指粗暴的摁揉著,无上快感导致下面花穴收缩的更急剧。左手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又捏又扯,将那地方玩弄的更加肿胀。
他在微微眩晕中闭上了眼睛,听见饥渴的皮肤发出了扭曲的声音。
寂静的调教室里,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下体被chōu_chā发出的“噗唧噗唧”水声……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副令人欲火焚身的场景。
黑暗中,漂亮的东方男人,蹲坐在两根硕大的假yáng_jù上,疯狂的扭摆著身体chōu_chā。他的臀部雪白而丰满,蜜桃似地两瓣,中间藏著的那朵嫩红的小洞,湿漉漉的,被粗黑的假yáng_jù干的通红,朝外翻著,连细小的褶皱都能看见,微微抽搐著……
顺著後穴往前看,又是一处奇妙的风景。
敏感异常的阴穴同样yín_luàn不堪,每一次被大棒深入时,男人的yín_shuǐ就如同小溪似地流淌出来,顺著股沟流到地板上,弄得下体湿淋淋粘糊糊,一片泥泞。
腰肢细软,是有天生媚骨,每一个动作都是煽情的,充满诱惑。
男人放浪不堪,一边插著自己,一边饥渴的用手抚慰著自己的yīn_dì和奶头。那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他都会深吸一口气,细腰轻轻战栗,然後迎接著下一次幸福的来临。
十分惹火的春宫,唯独少了叫声。
“叫。”在黑暗中观摩春宫已久的雅刀,终於开口了,恶质的羞辱著,“自己插自己都能淫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个欠操的浪货。给我叫出声来,大声的叫。”
李昂咬紧唇,不发一语,视线早就被激情的泪水朦胧成一片。他知道对方正在盯著自己的私处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下半身更加酸美,chōu_chā的也更加强猛。
看著他春情荡漾的模样,雅刀轻笑起来:“不叫是吗?”
李昂被无地自容的羞愧和羞辱感击倒,脸上终於露出落败的表情,放弃自尊最後的抵抗,张开唇,小声音的叫起了出来……
“好、好舒服……唔……”
“声音大一点!叫的浪一点!说你被大ròu_bàng干的好爽!说你的sāo_xué好喜欢被大ròu_bàng插!插死你!”
“啊──好舒服……大ròu_bàng插的好厉害!好喜欢!”男人粗喘著,将ròu_bàng往穴里吮吞,面红耳赤,身子因下流的言语而愈加敏感。他的花心被捣干的一阵阵抽搐,穴壁忽收忽缩,牢牢地将yīn_jīng吸附住。
雅刀很满意地笑了起来,“继续。”
“啊……再深一点!给我,给我!……嗯……我好喜欢被插穴……大ròu_bàng干的我好舒服……嗯……啊……插死我……快插死我这个sāo_huò……”把身体弓起来迎合更加热烈动作,希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