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瘙痒到了快要疯了的地步,得不到满足的yín_xué情不自禁的涌出大量的yín_shuǐ。煽情又甜蜜的液体,缓缓地顺著会阴往下滑,流进股沟里,像一条清澈的溪流,滋润著那一片湿润的芳草地。
他仰著头,像条软蛇一般扭动著腰肢,随著动作而溅出的点点蜜液,让那对翘臀更显饱满动人。
如果现在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捅进来搅一搅,那就好了,随便什麽都行,只要能止住穴里的骚痒……李昂昏昏沈沈的想,他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对方胯间那根硕大的性器。他怕自己一旦看了,就会再也回不来。
雅刀看他还在挣扎,倒也不急。走到门边,把灯关了,取来一支银质烛台,点燃。
“在黯淡的光线中看漂亮的男人,会有更有味道。”他说。
李昂蜷缩起来。最近,他削瘦了不少,因为焦虑与绝望,让他的精神开始迅速衰败,本来还算刚毅的脸部轮廓慢慢柔化,有一种介於成年男性与少年人之间的美。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欲火活活烧死时,雅刀终於开始行动了。
“过来。”雅刀说,“现在过来,把我的衣服脱掉。”
李昂艰难的挣扎起来,爬过去,以颤抖的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的纽扣。
东洋人的身体散发著某种血腥的气息──皮肤是并不健康的苍白色,但也绝对不孱弱。看似削瘦的身体,实则非常精实,肌理纠结,一块块紧贴著坚硬的骨骼,充满了爆发力。
这个日本男人,完美继承了东洋人骨子里的残忍与病态。
强忍著想用手去触摸的冲动,待衣服完全解开後,他便立刻垂下头,静等下一个指令。
“把头抬起来。”雅刀轻声说。
李昂挣扎片刻,慢慢抬起了头,对上了一根嚣张的男根
心跳有那麽一两秒的停顿。
李昂试著向後退一些,身体却像被定住一般,湿润的眼睛只能盯著对方胯间那根被浓黑毛发拥护著的极具侵略性的大ròu_bàng,喉结艰涩的滚动,难以想象这根巨大的棍棒曾经是如何插入自己体内的……
听见他越来越浊重的呼吸声,雅刀便知道他已动情,暧昧的问:“喜欢它吗?很大是不是?”
是,的确是根很壮观的yīn_jīng,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臣服的性器。硕大的圆端不断渗出透明ài_yè,粗壮的茎身呈紫红色,青筋暴起,甚至可以看到它们在跳动。
李昂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yín_dàng,很饥渴。
“想不想它chā_nǐ?操你那发骚的xiǎo_xué?”邪恶的伸出手,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皮底下,雅刀开始上下套弄起自己的ròu_bàng来。
李昂知道对方是故意勾引著自己,而他现在,除了接受之外,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去抵抗这种诱惑。
他想要。
他想要雅刀这根ròu_bàng,插入自己。
“回答我。”耳畔有暧昧的热气吹过,雅刀在诱惑他。
“是……是的。”
“说完整。”
“我想让它…chā_wǒ,操我的sāo_xué。”难以启齿的下流言语吐出来後,男人发现,其实开口也并不是太难,只要在这时别把自己当成人就行了。
这时候,他并不知道,拥有著这样想法的自己,已经落入了雅刀的陷阱。
诡谲的笑徐徐在嘴角绽开,雅刀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ròu_bàng上。如他所料,男人没有再表现出任何抗拒。
“作为奖励,让你摸摸它。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得了。”
手一碰到性器,李昂就感觉自己的xiǎo_xué里有一阵剧烈抽搐,空虚到发痛的地步。
不知道小宙给他用的是什麽药,感觉甚至比来山庄的第一晚服下的药性还厉害。身体完全不能自控,连理智也快消失殆尽。
握在手中的性器,很大很粗,也很烫,他先是静默不动,渐渐的,体内的瘙痒越来越剧烈,下体yín_shuǐ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一收一缩的,恨不得立刻将这根ròu_bàng插入自己。
被情欲逼到走投无路的男人终於低下了倔强的头颅,以手握住ròu_bàng,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弄。
啪!
突然一个耳光打过来,把他打懵了。
“谁允许你擅自动的?”雅刀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看著自己,“你是不是还没有身为奴隶的觉悟?从你被我调教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是下等人,免费的屁股,一个没有自己意志的奴隶!”
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力气极重,直接让那个他从床上跌了下去,背脊与地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