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出来。
她轻叫一声,他刚抽 出来时有丝丝的疼痛,还带了一丝异样的酥麻。
“爹、爹……”
那味儿像极了与爹爹爱爱时的欢乐,让她忍不住的小眼儿迷醉恍惚了下,情不自禁的叫了他。
“怎么了?爹爹弄疼你了吗?”
他一脸担心的反问。
她摇摇头,突然说道:“刚刚好舒服。”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她。
“爹爹出来时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她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是啊……等丫头长大,爹爹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笑了,笑眼前的傻丫头好了伤巴忘了疼,却令他很开心。
这就表示,她不会因为他的粗鲁而排斥与他亲热。
他松了口气,将傻丫头放在床榻上,一脸温柔的对她说道:“爹爹现在去给你烧水洗澡好吗?”
瞄向她腿间,紧闭着看不出什么异样。
却在瞧见笠头的顶端染着一缕血丝时怔了下。
“爹爹?”
她不解她爹爹怎么一下子脸色苍白。
他拉开她的大腿,因那动作而拉扯了小 洞内的伤口,傻丫头正待发作,却见墨水寒一脸自责。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他严肃的俊脸,小声呢喃道:“怎么了?”
那羞花处染了点点血丝,难怪傻丫头会疼成那样。
他料定那柔软湿滑的内 壁一定受伤了,想必现在伸手指进去,丫头会疼得一腿踢开他。
“……爹爹弄伤你了。”
他抿着嘴,语气有点颤抖。
“没事的爹爹,丫头已经不疼了。”
明明就还疼着,却见墨水寒一脸的自责而难过,傻丫头说了谎。
他轻笑,摸摸她的头,感动于她的体贴。
“爹爹现在去烧水了,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嗯。”
***
不知不觉傻丫头睡熟了,醒来是天大亮。
爹爹早已不在她身边,屋内旁边放着个大水盆,傻丫头在睡觉中被墨水寒服侍着洗净了身子。
傻丫头翻开被子,正抬腿要下床之即,腿 根部传来一阵抽疼皱了她小脸。
她有点儿不解的思索着那里怎么会疼呢?
好半天,她想起了,昨晚爹爹弄疼了她。
“呜……坏爹爹!”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她不要跟他爱爱啦!
完全忘了昨晚自已原谅他的事。
房门咿呀一声被从推开了,墨水寒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走了进来。
傻丫头抬头,瞅着墨水寒,小嘴儿一扁,就张开了大腿,让那羞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爹爹,你弄疼我了!”
一大早就这么受激烈,男性的yù_wàng猛的又窜了上来,刺激得墨水寒差点儿又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做昨晚未完的事。
“丫头,别再刺激爹爹了。”
他丢脸的主动求饶。
“但人家只是要告诉你很疼嘛。”
傻丫头也很委屈的反驳啊。
“爹爹知错了。”
他举双手讨饶。
“爹爹你手上拿是什么呀?”
她望着那小瓶子。
傻丫头被刺激得很舒服,小嘴里吐出了声声呻吟。“给傻丫头上药。保持那姿势不要动。”
他大步上前,将瓶塞打开,倒出了些冰凉的液体,开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那红 肿的花 瓣上。
原本疼痛的羞花,被这冰凉的液 体一沾,立即消失了。
“还有里面,爹爹伸进来。”
她将腿张得更开,让那花 瓣中的小洞暴露了出来。
他深吸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
“丫头,不准叫。”
他有些恼的轻喊着,她的呻 吟撩拨他的欲 望红 肿而疼痛。
傻丫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她本来想叫她爹爹可以出来了,她已经不疼了。
那手指却流连再三的在体 内进进出出,勾勒了晶莹的液 体流出来时才肯罢手。
给傻丫头擦完药后,墨水寒对她说:“乖乖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药散发了。”
“但人家今天要去玩嘛。”
噘着嘴,她心心念念今天要出外玩一天的。
“你要现在下床呆会儿痛起来可别怪爹爹。”
“……好嘛。”
***
躺到中午用过午膳,因为太阳太大,墨水寒决定傍晚出门。
用了午膳,傻丫头就躺里屋睡得东倒西歪的。
墨水寒将上午去书舍买来的有关花的书翻出来细细阅读。
有人敲了门。
他拧眉,没有立即上前应门。
“屋里头有人吗?”
见未有人应门,屋外高喊了起来。
墨水寒怕傻丫头被吵醒,只得起身上去去开门。
一开门,即见一个高瘦的老头子,长得很精神,穿着不错的料子。
他想可能是哪家大户人家的管家之类的。
“你好,我是华府的管家阿九。我们老爷仰慕墨师傅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