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司机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如果没有拉鸣笛,没有及时往一侧打轮,会发生怎样难以预料的事情。
简淼吓得不轻,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出了车祸,她无比庆幸自己开车的车速不快,不然会发生什么事儿,她想都不敢想。
货车司机不确定简淼这边怎么样,秉性负责任的心理,停好车以后,他下车,过来简淼轿车这边查看情况。
只是,他刚屈指敲了两下主驾驶的车窗,那辆轿车就重新发动引擎,继而往右侧打轮,进了一条南北走向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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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之前险些出车祸一事儿在,简淼没有再违反交通规则驾车。
不过她心里依旧很凌乱的关系,还是没有办法全神贯注的开车。
在市区街道一再漫无目的的转着,最后,她把轿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不是那种只喝酒,听听歌曲的清酒吧,她进的是那种鱼珠混杂、集动感音乐和舞池,以及一些狂野男女喜欢玩的游戏的那种综合型酒吧会所。
自己一个人过来酒吧的关系,她手捏着长皮夹,在侍者的引导下,去了酒吧台那里。
有身份摆在那里,简淼倒是很少过来酒吧这种地方不入流的地方疯。
如果不是有谁提议,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过来过这种狂热如潮、灯光绯靡的酒吧。
脱了自己外面那件焦糖色的外大衣,她穿着紧身的低领黑色薄毛衫,将长皮夹扔到吧台上,和酒保要了酒。
迪斯科动感狂热的节奏拍,每一下都挑起人性谷欠望的心弦,让来这里的人,很少有抱着只是喝酒,而没有玩一番的心理。
简淼作为这里面的异类,在接连下肚三杯鸡尾酒以后,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
再加上心口有郁结的气在,让她难以宣泄,所有当有三个男人上来搭讪以后,她也不知怎么,就放下了一惯的骄傲和骨气,随那三个男人进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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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溪被霍霆琛臻狂的动作弄到一再求饶,嗓子里就像是塞了一个软木塞,不断发出细软的声音。
霍霆琛拥着简溪后背有一层密密层层细汗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以后,就着之前的问题,继续问她:“还觉得我和其他女人之间关系不清不楚么?”
简溪这会儿身体虚脱的厉害,哪里有什么精力回答霍霆琛对自己的质问。
“你别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自己被他一再折腾,这会儿身体疲倦的就像是散了架一样,他倒好,还好意思一再问自己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
霍霆琛倒也不否认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商人重利,有利可图的事情,他一向不吝啬于去做。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怀疑我?”
“我就是说你老忄青人打了电话给我,我这话说得有问题吗?简淼本来就喜欢你啊!”
说来,简溪还觉得自己委屈呢。
自己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竟然被这个男人不问青红皂白的欺负一气,以至于自己现在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喜不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至于说我老忄青人一事儿,这是蓄意栽赃,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霍霆琛伸手去摸简溪的下颌,望着双颊绯红,额头有一层薄薄汗丝的小丫头,红唇微张,气吐幽兰,用略显暗哑的嗓音,问她。
“你就这么想看到我背着你养女人?”
女人都是小家子气的生物,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之外有其他女人。
简溪更甚,她那么吝啬,对这个男人喜欢入骨,打从心底里,只希望他在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女人染指介入他们的感情。
不过想着简淼那张怨怒的脸,指不定是怎样想要撕破自己连的样子,她故作忸怩,对霍霆琛嫌弃的说道:“要不是我一再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让你注意到我的存在,指不定我这会儿就要叫你姐夫了!”
如果说自己之前没有在意的话,现在再想起来简淼手挽着霍霆琛的手臂,在窦秋梅的寿宴上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是打从心底里犯膈应。
简溪提及“姐夫”两个字,听起来像是讽刺自己,却又像是再陈述事实,霍霆琛抬手捏了捏她的小琼鼻。
“谁是你姐夫?”
除了是她简溪的男人以外,他不承认在这种关系以外,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在。
见霍霆琛挑眉问自己,简溪也动了动眉梢。
而后嘟着红唇,娇纵又任性道:“除了你霍二少还能是谁?”
说着,她用慵懒又娇气的声音,像是没骨头般,用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