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回望简溪,见她乖巧的模样,轻笑了一下。
“有我在,你没有必要受委屈!”
简溪:“……”
脸颊滚烫的厉害,但心里是难以言表的甜蜜,像巧克力甜丝儿在蔓延……
。
简溪伤了头的关系,和学校请了假。
姜素浅知道简溪受伤,当即翘课,去水果店买了几样水果,就风风火火往医院赶。
进病房,看到简溪头上缠着纱布,顾不上把水果放在桌上,她两手一松,往地上扔下水果后,扑过去抱简溪。
“我是溪爷,你这是怎么弄的啊?好端端的怎么伤了头啊?真是心疼死宝宝了!”
看姜素浅依旧没心没肺的大大咧咧样儿,简溪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个小迷糊,去把地上的水果捡起来!”
“先让我抱会儿再说!”
简溪见自己说不动姜素浅,无奈。
任由姜素浅和自己腻歪了好一会儿,而后拿过一把椅子,坐在自己病床前。
对于姜素浅的询问和疑惑,简溪倒也没有搪塞,如实将情况告诉她。
不管关于事情的起因,她还是隐了霍霆琛送自己回简家那一段。
知道简淼这么恶毒,把外婆弄来帝都不说,还把简溪推下楼,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像疯子一样丧心病狂,当即大爆粗口。
一顿言语发泄后,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叉腰。
“溪爷,我给你说,我表哥昨天还真就和我说了,说你那个爸,就是拿你当利益的筹码!”
郁泽禹喜欢简溪不假,但他的喜欢,是很纯粹,很真挚的喜欢,不掺杂任何利益在里面。
他不希望简溪被她父亲利用,所以这也是他在简溪外婆出现在简家那天,没有给简建威承诺的重要原因之一。
简溪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固然已经麻木,但被亲人利用,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对了,你的伤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姜素浅还没有来得及把简溪伤了头的事情告诉郁泽禹。
“还好!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简溪没有把自己的情况如实告诉她。
不光光是不想她担心自己,也因为她知道,依照姜素浅大哈喇的个性,铁定会把这件事告诉郁泽禹。
和郁泽禹之间,她本就极力拉开关系,自然不希望他关心自己。
“说来,我还真就是狠庆幸,虽然有伤,但不至于留疤,等结痂下去,就可以了!”
听简溪轻描淡写的说,姜素浅撇了撇嘴。
“要是我,就找医院和警局那边开一份伤残鉴定,然后以故意伤害罪起诉简淼那个贝戋货,就算是不能让她坐牢,也要膈应膈应她!”
简溪听姜素浅义愤填膺的话,笑了。
“我说我的姜大小姐,你以为我真就能让事情这么算了吗?”
姜素浅一听这话,挑眉,而后笑了。
“我就知道,依照溪爷的霸气,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这么完了!”
话题岔开,两个人又聊到实习的事儿。
一般说来,选择考研,很少有人会再选择实习。
姜素浅是个小迷糊,一天一个样儿,今天可能说考研,明天就可能说考公--务--员,后天还有可能说考教师资格证,一再折腾,她也学简溪,弄两手准备。
“你呀,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知道姜素浅一再变卦,拿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和我的性质又不一样!我要考洛大,洛大不同于帝都这边的名牌大学,没有竞争力,我再找份实习工作丰富自我,可以很轻松,但是你觉得你能吗?指不定你实习两天,就又想考研了!”
姜素浅嘟了嘟唇。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说着,姜素浅伸手去挽简溪的手腕,往她身上黏。
简溪被姜素浅弄得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小琼鼻。
“那就一起去鼎丰实习吧!”
“嗯嗯!”
姜素浅赞同性的点头。
“我听说因为这次应聘鼎丰的应届毕业生很多,鼎丰方面要扩大招收员工的规模。也就是说呢,我们两个人都被录取的几率很大!”
简溪翻了个白眼。
鼎丰那种企业是谁说进就能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