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洲按住。
池薇指指床头柜,陆之洲过去拿起看了一眼,“就这种药膏?”
“挺好用的。”没有奇怪的味道,还便宜。
陆之洲蹙了下眉心,朝她走过来,“把衣服脱了。”
池薇乖乖脱掉连衣裙,往床上躺。
陆之洲拧开盖子,挤了点药膏在食指上,对着她腿上淤青的地方轻轻涂抹。
男人的指腹一遍一遍地在她皮肤上打旋,池薇只觉得心像是被猫抓般,奇痒难耐。
把她背上的淤青涂完,陆之洲道:“翻身。”
池薇乖巧翻身。
陆之洲接着给她抹,抹了会儿,说道:“下次这种戏用替身,演个戏,别把命搭上去。”
池薇:“要自己上场,才能学到精髓啊。”
有伤的地方都涂了药膏,一支膏药用了大半,旋好盖子,陆之洲抬眸问她:“吻戏呢?”
池薇一个激灵:“要么借位,要么替身。”
陆之洲盯着她看了两秒,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池薇不习惯裸睡,起来换上睡衣,又躺床上去。
她今天严重缺觉,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之洲洗了澡出来,池薇趴在床的正中央,被子掉在地上。
他捡起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也钻进去,抬手关了灯,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
池薇睡眠浅,很容易醒,知道陆之洲现在不会对自己怎样,她故意趴在他身上睡。
陆之洲由着她,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我明天要出差。”
池薇听着,没说话。
陆之洲又道:“一个星期左右,不会太久,想我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
池薇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轻“嗯”一声。
刚回来又要走,陆之洲也十分不舍。
他搂着她,跟她说了一些美国那边的事。
池薇静静听着,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他们的圈子本就不同,他生意场上的事她更是不懂。
他说,她就听着,他不说,她也不多问。
三年时间,终究改变不少。
池薇19岁时,曾幻想过嫁给陆之洲。
现在她22岁了,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
默了几秒,他又说:“你身上的伤去孟医生那儿看看,我跟她打了招呼,你直接过去就好。”
孟医生是陆之洲的姨妈,外科有名的专家。
池薇:“一点小伤,不用那么麻烦。”
“我绑你去还是你自己去,二选一。“
“……我自己去。”
池薇身上都是伤,陆之洲不敢怎么动,就怕给她碰疼了。
池薇呢,一点也不老实,仗着自己有伤故意撩他,压在他身上亲他,在他胸肌上掐了几把,小手顺势往下,往他平角裤里钻。
陆之洲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濒临爆发边缘,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薇薇,惹火了你可要负责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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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洲是早上八点的飞机,等他洗漱完出来,池薇已经醒了,半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陆之洲带好手表,偏头看她一眼:“薇薇,你这样的眼神实在引人犯罪。”
池薇把玩着被单,漫不经心的问他:“国外是不是有很多金发美女?”
陆之洲理着衬衫:“嗯。”
闻言,池薇坐起来,朝他勾勾手:“过来。”
陆之洲笑了笑,欺身过去,轻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昨晚没满足你不开心?”
池薇推开他,扯着他的领带,仰着脸问:“比我漂亮的是不是很多?”
陆之洲:“嗯,很多。”
池薇又问“我跟厉静姝比谁更漂亮?”
厉静姝是陆之洲的大学同学,两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她是除池薇以外唯一一个和陆之洲走得比较近的女人。
厉静姝是中俄混血,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特别能干,为家族企业做过不少贡献。
她大学时期和陆之洲传过几次绯闻,那时候池薇还没见过陆之洲。
陆之洲猜池薇是听到他今早和厉静姝打电话了,解释道:“我去洗手间接电话是怕吵醒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池薇又重复一遍,“我跟厉静姝比谁更漂亮?”
陆之洲:“没法比。”
池薇:“什么意思?”
陆之洲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脑海里从来都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