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你们可以不认同杨星辰是反党分子,这是中国中央的权力,我保留意见。但杨星辰反对共产国际对中国党的领导,反对斯大林同志对中国革命的领导,是不可原谅的罪行,我必须向共产国际、向斯大林同志作不能隐瞒的汇报,我希望中国同志们谅解。”
伯古:“李德同志,作为中国党的最高负责人,我坚决拥护共产国际对我党的领导,坚决支持斯大林同志对中国革命的指示。这一点我在此郑重声明!向上级报告,既是您的责任,也是您的权利。我只希望您在报告中应当申明:我们中国中央不会受到杨星辰这种错误思想的影响,我们会继续忠实的执行国际的路线,忠实的执行斯大林同志的正确领导!”
张文天:“李德同志,我希望您在报告中,最好不要使用‘罪行这个词,这同刚才我不赞同使用‘事件’这个词的道理是一样的。这次的事情和‘富田事件’的性质是根本不同的。”
凯封:“我觉得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后果没有那么严重而已。”
茅则冬:“杨星辰又不是把全师招集起来说的这些话,也不是在全师干部会议上说的,这和富田事件怎么能同日而语呢?凯封同志你还是管好你们共青团的事,少在这里耸人听闻!”
凯封要反驳,伯古伸手制止:“那么我们现在决定对杨星辰怎么处理。我提议撤销独立师代理副师长的职务,担任独立师代理副参谋长,同意的请举手。”
李德一听就急了:“我不同意杨星辰继续留在独立师,这样处理我坚决反对!”
董发:“李德同志别急。杨星辰上次在军事法庭上就说过,怎么处理他都行,但他不离开独立师。独立师是杨星辰一手带起来的,他上下都熟悉,担任副参谋长可以很好的协助新师长工作,独立师的战斗力也不会下降太厉害,正好两全其美!”
李德:“正因为独立师是杨星辰一手带起来的,才不能让他留在独立师!他在那里的影响力太大,不离开独立师,我们怎么处分他都没有意义。你们别以为他当了代理副师长独立师就是李远强当家了,实际上的师长还是他。”
伯古:“这样吧,让他去侦察连当连长。我不信他还能影响到李远强!”
李德:“没用的伯古同志,他哪怕是当炊事员,还是实际上的师长。不光是他,我坚决反对把一切对中央和国际路线有怀疑的指挥员留在部队里!”
伯古沉吟着:“那把他放哪呢?”
董发:“我有个提议,则冬同志作为苏维埃政府的主席,身边的警卫力量比较薄弱,只有一个不满员的班。我的意思,从我们保卫局再抽几个精干点的,配齐一个加强班,由杨星辰去当副班长。主席不会反对吧!”
茅则冬眼皮飞快的抬了一下,扫了一眼董发:“我的警卫力量还薄弱?比我警卫员还多的整只据委员有几个?不过你给我加人,我领你的情。”
李德:“对于杨星辰这样犯了错误的年轻同志,治病救人我不反对。但是,对于他是不是把他的错误思想扩散到其他人中,还有谁赞同他的主张,这些我认为必须调查清楚,不能就这样轻轻放过。另外,杨星辰虽然是很有前途的将领,但他毕竟年纪还小,参加革命的时间还很短。他的这种思想来源于什么,来源于谁,才是应该认真清查的问题。所以我不同意对这件事现在下结论,我认为应该由保卫局对杨星辰严加审讯,另外对独立师的其他人以及杨渭汉进行调查,在事实基础上做出正确结论,才是对的。否则对共产国际也好,对斯大林同志也好,我认为都无法交代!”
伯古:“李德同志,您的意见有道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战争形势异常紧张,我们的工作千头万绪,在这个时候进行干部审查,事实上没有这个条件。”
向应:“李德同志,您看能不能先按董发同志的提议办,等到第五次反围剿胜利结束以后,我们再进行相关审查。”
李德:“同志们,我不是不知道现在是战争压倒一切。但是我在中国这么长时间,深刻体会到你们中国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遇事拖延、推诿。你们有一句话,叫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就是你们经常对待工作的态度。对此我是坚决反对的,你们如果不能改正这个缺点,中国革命是不可能取得成功的。你们也知道,我撤换了很多工作不认真的指挥员,我不希望你们整只据也是工作不认真的整只据。”
伯古满脸羞惭,准备解释,突然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伯古正要发脾气,来人报告道:“伯古同志,有您的急电。”
伯古接过电文,看了一遍,立即起身道:“我宣布散会!”马上走出会议室。
董发追过去:“伯古同志,杨星辰怎么处理?”
伯古边走边沉吟着说道:“就按你的意见办。”
董发:“那李德同志那边。。。”
伯古:“我来跟他说。”
【伯古办公室。】
伯古一边在吩咐秘书一些事,一边对跟进来的李德说道:“李德同志,现在发生了紧急的事情,杨星辰的事还是先按董发同志的提议办,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处理。”
李德:“发生了什么事,伯古同志?”
伯古:“朱得同志发来急电,作林同志在前线视察期间,大口吐血,已经昏迷,现在我要马上去见付连璋大夫,并且要前线马上把作林同志送到瑞金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