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然指不定哪天见到更好的主子,就自己偷偷跑了,连影子都不让你见着。”
独孤御垂眸将卫澜放到桌面上:“我的东西,向来乖巧听话,国师只需要好好处理先帝的遗骨便好,其他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澜澜,去和国师打声招呼。”
卫澜表示自己现在方得很,悄悄吐了两下蛇信子,她梗着脖子昂起头,正对上白然慈爱的目光:“......”
卫澜:哥,对不起,哥,我错了。
【大泽】:逃跑没几天被亲自抓包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玫瑰】:被抓也还好,还是被太孙介绍的就很尴尬~
【蔷薇】:夜离的修为没有白哥哥高,太孙不知道白然是妖。
【清】:歪楼,白哥哥的国师装扮我超喜欢~
难怪山洞里当初有那么多名贵器物,她当时以为是白然用法术变的,现在想想,如果剧情主场在宫廷的话,他有其他身份不是很正常吗,能呼风唤雨跳大神的国师再合适不过了。
“真是一条漂亮的青蛇,花纹也很特别。”
白然用手支着下巴,单手在卫澜的身体上拂过,指尖轻轻拂过蛇胆的部位,他恶趣味地流连了片刻:“它好像很温顺呢。”
“殿下,是时候去看看皇帝陛下了。”
一直悄无声息充当背景板的夜离忽然道,独孤御闻言将卫澜收回袖子里。白然挑挑眉,有些意犹未尽地捻捻手指,起身行礼:“恭送太孙殿下。”
“澜澜,你当初对我呲牙的胆量哪去了?”
沿路,夜离跟在独孤御身后,时不时嘲讽她两句。
被戳中痛处,卫澜无力反驳,只蔫蔫地挂在太孙的手臂上。
“阿离,别捉弄她了。”
独孤御淡淡开口:“国师是什么狠角色,你又不是不清楚,她会怕也是正常。”
谈话间,他们走到了老皇帝的寝殿。
进到寝殿里,隔着衣服卫澜也能闻到浓重的药味,还有那股象征衰败的腐烂味道,看来老皇帝的病已经很重了。重重黄色帘帐后,隐约传来皇帝苍老的声音和陌生青年的低语,独孤御抬手制止了太监的通报,放轻脚步走进内殿。
床边正坐着一个披着黑貂裘的俊美青年。他被老皇帝紧握着手,微微倾身,耐心地听着他断断续续的低语:“渊儿,父皇对不起你和你母妃,若不是......咳咳......你现在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独孤渊温柔地笑着,安抚地拍拍皇帝的手:“父皇言重了。”
他穿着纯黑的貂裘,颈边的毛却是雪白雪白的,衬得脸色更苍白了,让人联想到带着古意的瓷器和冰雪。
越是笑,越显得虚弱与凉薄。
关于端王和睿王的事,其实还蛮复杂的。
据说皇贵妃出身江湖名门,皇帝偶然出游的时候看到了正在练剑的贵妃,一见倾心,便将她接进皇宫,以皇贵妃礼相待。
皇贵妃深受皇帝宠爱,在她怀着双生子的时候,担心会被取代的皇后就给她下了异域秘毒。皇贵妃察觉到中毒的时候,为时已晚,为了保住皇子,她运功将毒素逼到了自己和其中一位胎儿身上,这样无论如何,总有一位皇子能平安降生。
皇子诞生的时候,皇贵妃香消玉殒,两位皇子得以存活。独孤渊,就是当初被她舍弃的那个孩子,他虽然平安降生,却先天有疾,体弱怕冷,每逢寒日便受万蚁噬心之痛。
也因为如此,端王对睿王总是怀有愧疚。
皇贵妃的背景很强硬,当初皇帝担心皇后会对两位皇子下毒手,便把两位皇子送回了皇贵妃的娘家门派,等到他们成年,才把他们接回宫。这两位皇子拥有武林的势力,虽然看起来暂时不会掀起什么风浪,但绝对不容小觑。
听到脚步声,独孤渊转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阿御这么快就回来了。”
知道独孤御来了,老皇帝的意识清醒了许多,独孤渊扶他起身。三人就着给先帝举办祭典的事,一直闲聊到了深夜。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里。
因为被白然抓包的缘故,卫澜总感觉心里有事堵着,怎么也睡不着。她窝在被窝里,紧贴着独孤御的胸膛,旁边是团成球的小黑猫夜离。她无聊地用头蹭蹭黑猫油光水滑的毛,刚想给自己找点乐子,视野里就出现了久违的对话框。
{白天的事,玩家似乎很在意,你要去找白然吗?}
{a.去,和他说明,不管怎样,最重要的人永远是他。}
{b.不去,默默当鸵鸟。}
“到这里不能双方兼顾了,总算有了点恋爱游戏的感觉。”
卫澜眯起眼睛:“这选项应该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是永远对白然忠心,还是希望待在太孙身边发展。我相对来说比较注重亲情,如果白然和独孤御起冲突的话,当然站白然啊。”
她说着,悄悄地钻出被窝,蜿蜒爬下了床。
她自以为动作很轻,可她没看到,就在她顺着门缝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