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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月站在路边看着厉慕晨把外套脱下来手迅速一翻转,两只猴子就被衣服包住了,然后抬手一丢划出一个堪称优美的弧度落在草丛里,顿时瞪大眼睛扭头就跑。
两只猴子!包起来了!还丢掉了!
苏弦月觉得自己这次玩儿大了,她不该把酒鬼花生黏在他的衣服上,囧……。
厉慕晨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奔的苏弦月,眉头一挑:“站住。”
站住?苏弦月摇头犹如拨浪鼓一样,傻了才会站住,一路狂奔,手还压着刀口的位置。
“苏弦月!你给我站住!”厉慕晨迈开大长腿追上来。
苏弦月心里暗叫不好,只顾得回头看厉慕晨,完全没想到前面还有人。
“苏弦月,小心!”
厉慕晨的话音未落,苏弦月已经毫无悬念的冲到向了前面的人。
因为厉慕晨的一嗓子,前面的人回头就看到了炮弹一样冲过来的人,下意识的伸出手。
“啊!”苏弦月被人扶住,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鼻端,呆呆的抬起头就看到了那一双眸,像是淬了星辰一般的眸。
“小~姐,你没事吧?”温和的声音像带着许多触角似地,从耳朵闯入轻而易举的拂过心海。
他的嘴唇好好看啊,俯视着她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他薄薄的唇上的光泽……。
“她脑子有病,谢谢。”
厉慕晨伸手就把苏弦月给抓进怀里,一只手臂锁在她的腰上,微微颔首。
苏弦月被拉开,刚好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全貌,微微卷起的头发,桃花眼,高挺的鼻子,薄却形态极美的嘴唇,他笑着,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一抹动人心魄的光芒。
“啊,真是个妖孽。”完全没有任何思考,她只是实事求是的那么说出来的,结果厉慕晨的手臂倏地收紧。
“你弄疼我了,哥。”苏弦月回神儿,偏着头看着厉慕晨愤怒的侧脸,小声说。
厉慕晨斜睨了一眼,才一本正经的伸出手:“谢谢。”
“不客气。”萧滕眼睛微微眯起,他是认识厉慕晨的,不过对方只说了一句谢谢,自己也不愿意自报家门,目光落在厉慕晨臂弯里的女人,嘴角带笑:“山路崎岖,小心点儿。”
看着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点头的小女人,萧滕笑着转身,往山顶去了。
“回魂!花痴!”厉慕晨看着眼珠儿都要黏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苏弦月,顿时不爽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耳朵,轻轻一扯。
“疼!”苏弦月怨念的瞪着厉暮晨。
“猴子。”
厉慕晨意有所指,苏弦月小脸儿顿时白了,目光瞬间温驯了许多:“哥,我们快点儿上山吧,别闹了好吗?”
笑话,自己可不想落猴子的下场。
“快点儿上山?是去追那个男人?”厉慕晨走到旁边的一块巨石旁坐下了,给她机会去泡帅哥?做梦去吧。
苏弦月怪异的看着厉慕晨别扭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追男人?当自己真的是花痴吗?只是对美好的事物和人有最稀松平常的喜好罢了。
要说追男人嘛,从打有了男人这个概念那一天,全世界就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做,余下的都是风景,包括面前的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想归想,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实话只能遭罪,所以,苏弦月笑眯眯的走过来,咳嗽了一声:“那个男人很帅。”
厉慕晨高冷的转过头不理她,看着旁边一棵树上的藤,缠绕着攀爬到树顶,可惜秋风一来最上端的藤抵御不过秋风的寒冷,已经泛黄了。
像是他和苏弦月,他是树,苏弦月是藤。
“很可惜长了一双桃花眼,人家说桃花眼的男人嘛女人缘超好,我可不招惹这样的人。”苏弦月说着,随手捡起来一枚落叶在厉慕晨面前晃了晃。
厉慕晨伸手拂开,起身:“那我呢?”
看他开始上山,苏弦月颠颠的跟上来。
“你呀,你是凤眼,人家相书上说丹凤眼,你这眼睛变异了,是双眼皮姑且叫双凤眼吧,凤主圣德,你应该不是个朝三暮四的家伙吧?”
厉慕晨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着苏弦月,她说的话即便是胡说的,可是却也让他有些讶异,五官面相他不熟,但是一次任务遇到的卜卦先生似乎也说了这么一句,凤目主圣德……。
“小小年纪不学好,神棍!”
苏弦月错愕的看着厉慕晨,敢情这拍马屁没拍对是吧?拍马蹄子上了吗?
“走吧,一会儿天都黑了。”厉慕晨伸出手,看着苏弦月:“放心,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
苏弦月讪讪的笑了,索性把手伸过去让他拉着自己走,他不是朝三暮四吗?自己可没想过和他从一而终。
从一而终?苏弦月打了个冷颤,自己肯定是手术导致元气大伤,所以正气不足,越来越胡思乱想了。
万叶塔外形轮廓由下至上逐层收缩,形如锥体一般。塔身用砖砌成,外镶黄、绿、蓝三色琉璃烧制的屋宇、神龛、斗拱、莲瓣、角柱、栏杆、花罩及盘龙、人物、鸟兽和各种花卉图案,把塔身装饰得绚丽多姿,金碧辉煌。塔底层设有回廊,回廊南面入口处突出一间二层屋。
拿了门票可以登塔,万叶塔的塔中空,有踏道翻转像是螺旋楼梯的样子,可攀登而上,厉慕晨拉着苏弦月的手拾级而上。
“知道为什么塔多数都是七层的吗?”厉慕晨有意要考考苏弦月,她学的是建筑装潢,自己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