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县。
城门已开,战旗已倒,没有哀嚎,满是荒凉。
在这气氛沉重的夜里,几间民屋飘着滚滚浓烟,空气中漂浮着烟粉碳屑,闻之十分刺鼻。
民屋内翻找粮食与值钱东西,鞑子们摔打着,搜完一座民屋,就烧掉一座民屋,病态狂笑。
或许是因为这家太贫穷,鞑子们只搜出一小袋米,他们骂骂咧咧:“就这么点粮食,难怪个个长的都是弱鸡样!”
……
……
徐府。
鞑子搜刮到此处,见大门从里面反锁上,他们个个互视一眼。
很明显,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于是他们疯狂的撞门,阵阵巨响传到了内院。
坐在内院小亭中的孤苏烟,闻声看了看大院通往内院的侧门,若是大门被撞开,锁上的侧门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此时,石桌上放着一壶酒,旁边有一个小酒杯。
她扶着酒壶盖子,掺满一杯酒,轻轻端着酒杯沉了沉心,一饮而尽!
“啪嗒~”
酒杯落地,一切即将结束。
靠在亭中石柱上,孤苏烟睹物思人,越思越惆怅,越寂寥。
临江府亲戚不接纳她,整个县城的人见她就是一阵责骂,放佛整个世界已经抛弃了她……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牵挂,但他却是仇人。
“府江花夜亭下游,借烟消愁,愁更愁。我非烟儿,我就是我。闺阁独坐欲眠时,我来,我来,潇洒如我。”
自言自语念着,她的脸上浮现一丝满足的笑意。
看着武陵省天空的乌云,孤苏烟想着: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歇息了吧?
“砰!”
这时大门已经被鞑子撞开。
进了徐府,鞑子四处寻找财产,发现侧门也是上了锁。
“里面肯定有人,给我撞!”
“砰!”
侧门瞬间被撞开,十几个鞑子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发现亭中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们顿时就激动了:“这女人老子喜欢。”
另一个鞑子插话道:“别跟老子抢,她是老子的!”
“要不……咱们一起玩玩,然后再送杀掉?”蓬头垢面的鞑子笑着。
一力气比较大的鞑子踹开他,呵斥道:“滚!老子先来!”
……
见况,亭中孤苏烟将剪刀抵在脖子上,内脏恰似火烧般疼痛,毒性已经发作,她呼吸变得急促。
眼看鞑子举着火把靠近,她一步步后退。
“别退了,后面是池塘。”鞑子笑道。
“你跳下去也可以,恰好我也懂水性,捞你上来也可以继续玩,哈哈哈哈。”
孤苏烟握着剪刀,心里一狠……
就在此时!
“嗖!”
一丝充满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我觉得,咱俩可以谈谈人生。”
辛辰的突然出现,令孤苏烟呆愣在了原地,心想:怎么会!武陵省距离这里几百里路,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没科考吗?
看了一眼孤苏烟,辛辰恨不得痛骂她一顿,寻死解脱,可恨!
“谁要和你谈人生,这是我自己的事——”
话音未落。
哪知,辛辰揽住了她的腰,一个深吻覆盖了她的嘴唇。
措不及防的她猛的放大了眸子,整个人都懵了,心里燥热的同时,毒药蔓延的疼痛,让她回过了神。
“嗖!”
一个传送,两人到了屋顶。
辛辰抱着她在怀里,撬开嘴,探索着深吻,不知灌了什么东西进她嘴里。
被他深吻几乎快要窒息,孤苏烟吞咽着,使劲抓、拍他的后背。
但他仍旧不松手,不松口。
许久许久,他才放下她,同时脑中响起了提示音:“陛下,解药已经为她服下,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你这登徒子,为什么又这般轻薄与我!难道我在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你调戏,你却又只字不提。”猛的推开辛辰,孤苏烟释放着情绪。
瞬间感觉屋顶瓦片有些异响,惊由未定,担心从屋顶摔进屋中。
辛辰见况将她往胸前一拉,两人贴在了一起,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孔,他何以能忍?
“我调戏自己的女人,不需要理由。”
狠不下心扇他耳光,孤苏烟抿着嘴唇恼他一眼:“流氓!无耻!谁是你的女人!你莫要胡说——”
辛辰打断道:“我说是,就是!”
“我就没见你这么胡说八道又强势的人!恨死你了。”孤苏烟捏着秀拳打了他一下,很轻,很有爱意,轻的让她自己都脸红了,轻的她沉默落泪。
她知道两人有情,可……
辛辰笑了一下,手指勾了勾她的眼角泪珠,说道:“好,我是流氓无耻不要脸,强制你给我暖家。等我把那群渣渣处理完,再来和你谈人生,嘿嘿。”
差点把屋顶下全程惊讶的鞑子给忘了,辛辰欲要下去,被孤苏烟拉住了手臂。
孤苏烟明知自己已经服毒,她说道:“我没多少时间了,想再和你说说话。”
此时,屋顶下十几个鞑子骂骂咧咧:“赶快下来,不然老子把你们大卸八块!”
“嗖!”
辛辰落地,持着棒球棍一阵暴打,一瞬间解决了十几个鞑子。
“叮,恭喜陛下击杀十三个鞑子,获得13000点经验。”
回到屋顶。
孤苏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无比正经。
心想:自己服下毒这么久,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刚才与他那个的时候,自己吞了一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