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在门口,宋巅出来连个大氅也没披,靴子也没换,林水怜拦住他,低着头说,“爷还是进去穿上...”
还不待她讲完,那男人直接绕过她大步流星的往苍戈院去,林水怜左右不是,最终跺跺脚小跑着追上去。
端着浓茶进去就见宋巅已经脱了外袍,只穿着雪白里衣盘坐在楠木床上,林水怜心道不好,此时也不容她后退,因为宋巅已经抬头,唇微抿,眼眸漆黑去深渊,能使人堕入幽冥道不复万劫。
“爷,要喝茶吗?”林水怜乌润的眼珠紧盯着他一动不动,唯恐他下一刻突然化狼扑向她。
“你,过来。”宋巅开口讲的这句话,让对面的人狠狠打个冷颤,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慢腾腾的往后挪,丝毫不在意那投射在她身上炙热诱惑的视线。
宋巅很喜欢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眼神闪过一抹狂热,结实的膀子富有张力,只听着咣当一声,瓷器破裂的声响都被一个高亢的尖叫声掩盖。
“想逃?嗯?”声音低沉,饱含诱惑。
林水怜一凛,眼眶通红的求饶,“没有,我只,只是想给爷...”
“给爷。”话闭,宋巅压着她开始啃咬,慢慢的得了乐趣,尤其耳垂处,敏感至极,林水怜一开始闭着眼睛,这会儿实在受不了,出声求他,“别,别了。”
不提她声音含糊不清,就这语调都甜的如蜜一般,宋巅喉结滚动,更难抑制,难脱得恨不得直接撕了,林水怜也随着手忙脚乱,待一片白玉完全袒露,额头添了薄薄一层细汗,使得宋巅更口干舌燥,他是不会顾及她的,只自己蛮干,倒也慢慢进了佳境。
过后,宋巅竟清楚的记起上次,跟这一比,简直是只小虾米,通体舒畅的躺平,见旁边的女人已经泪痕斑斑,感觉像比打了场胜仗还要兴奋。
宋巅看着自己的战绩,手来回抚摸着柔软如丝的后背,一个使力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林水怜只觉头昏脑涨,下意识哼哼两声,屋内温度骤降,冷的她一哆嗦,宋巅贴心了回,挑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眯着眼睛睡熟。
夜间簌簌的下了一夜小雪,覆了一地白,小厮们早就撒了盐,晨间开始清雪,徐妈妈见天儿已然大亮,转身进了林水怜的东厢房,见被褥整齐,无人动过,出去看了眼正房,悄声走近窗棂往里看,屏风挡着,也没有声响,难道,是去了厨房?
刚下台阶,门帘打开,宋巅着宝蓝直身棉袍,外罩暗灰披风,长腿一迈,出了苍戈院,徐妈妈见他身影全无,转身又上台阶,准备掀棉帘子,岂料,宋巅去而复返,见她如此,出声喝令,“住手。”
徐妈妈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倒,“爷。”
宋巅嗯了声,“出去吧,无事不可进来。”
冷硬的如这天气,徐妈妈也是见惯了,不觉什么,起身行礼后退的出去。
宋巅带了一股凉气直逼床上酣睡的人儿,站在床头看了她半晌,转身坐在圈椅里随手拿了本书看,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刻,床上卧的人儿哼唧了会儿,看清楚上方的天青色帐子时,惊叫的捂着棉被坐起来,“要死了。”
宋巅饶有兴致的看她表演,面部表情原来这般丰富,小瞧了她。
林水怜是真的感觉无地自容,掀了被子,随手拿了亵裤套上,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她呆呆的抬起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这种新鲜感觉宋巅真的第一次有,醉倒女人乡。
林水怜自然又被压着弄了一回,清醒无比的两人头一回做这事,细看,耳朵尖都是红的,宋巅一贯霸道,起来时见手腕好几圈红痕,最可悲的是,徐妈妈在宋巅走后进来说要服侍她起身。
“妈妈,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林水怜沙哑着说,说完捂着脸哭了。
徐妈妈坐到床边半抱着她,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哭吧,哭完就好了。”
平静的洗漱沐浴后,徐妈妈领着林水怜回去换衣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劝,“事情已然如此,侯爷对你还是有一份心思的,之前来了多少个貌美丫鬟,都没能爬上爷的床,最终挑你,估计是因为你性格沉稳,不聒噪吧,记住了,千万在侯爷面前少说话,不说话,任何事都随着爷的心意,不可反抗。”
徐妈妈顺了顺她乌黑的头发,心想这姑娘真是个难命,侯爷那般性格,毫无感情,要是以后有个夫人,在这大宅院中,能保住性命就已然是大幸了。
第6章 寻医问诊
林水怜抓住这根稻草,随后的三四日里,真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宋巅则以为她嗓子哑了,没发出声。
宋巅这几日过得很苍白,明明往日里反复看也觉得看不够的兵法,此时却难进脑袋里一个字,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林水怜摆了菜,站到一旁,见他直接坐下,心里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一直担心随时被他拉着做那等羞人事儿。
宋巅面前一道玲珑白菜盏,杭椒鸭舌,一道翡翠玉珍汤,后面是个鸿运全肘,回锅肉。这种摆法,林水怜真是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