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宋岩明明比林皎高出一头,却难得的温顺如猫,眼底浮出细碎的柔温,暖人心脾。
“郡主在我眼中,最为纯白洁净,不必在意他人所言。”
林皎突然就红了脸,她从来没被人这般夸过,尤其还是个款款深情的英俊公子哥儿,后退一步避开,她是听着争吵声才出来,没想到见着这一幕,被人抹黑了,心里自然难受,但是,总归有人是相信她的,那就行。
“我回了,你快下去看看他吧。”
看着她转身急促的奔回屋子,宋岩双手合掌轻拍,他似乎发现了件,好玩的事儿。
日子如水,平淡中带着各滋各味。那之后,宋岩还是经常去找林皎探讨道学,只是每次都会多个人,就是烦人的曾秧,他起了较真的劲,过后当着大家的面,向林皎赔不是,又是作揖又是沏茶的,有时候曾悦也来,带着精致的糕点和蜜饯,都不知道她是打哪弄到的。
外面的灾情似乎已经控制,驿站也能通报消息,曾家兄妹因着上京为家中祖母过寿,着急赶路,决定先行一步。
前来送行的宋岩,披着狐裘站在雪地中,眉目平和,少了以往的狂放不羁,曾秧不知是好是坏,但,终究是多年的好友,走近锤了他胸口一拳,笑骂道,“你啊,就是犟种,我看那郡主不是个善茬,你若是真喜欢,就弄了人一度春风,之后就忘个干净...”
对面之人眼神渐渐汹涌,曾秧及时住嘴,挥挥手,一步跨上马车,“兄弟,好自珍重。”
宋岩望着远处,渐渐在风雪中消失了的黑影,曾秧嘴坏心善,没有恶意,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是他先起了欲念,无关恩情,不过是难逃过,不想再避而已。
正如那句,情一往而深,不知所起。
林皎估摸着宋巅这几日回来,提前把贴身的小衣和抹胸洗了,晾在里屋通风,又提笔写了封信寄给师傅,斟酌再三,停停写写,总算把事情解释清楚,她神思不静,有愧师养。
宋岩可不打算浪费一分一秒,尤其见有些地方官员已经抵达,这就意味着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晌午,驿站里菜肴都是固定的,宋岩和林皎的搭在一块儿,倒是很丰盛,即使见过很多次,宋岩还是奇怪,她这么点个小身板,那么多都吃哪去了?
林皎再次伸手盛了碗汤,小口抿着,眼睛落到盘子里最后剩的一点儿红烧排骨上头,焦糖彤红,入口嚼时肉香四溢,鲜美不腻,极品也。
宋岩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银筷上夹的骨头,有点像是一只饿了三天的大馋狗,手腕一转,递到她嘴边,声音带着引诱,“给你吃吧,很香啊。”
林皎没接受的了诱惑,一口就叼住含着吃了,舌尖轻吐,一小截骨头就落到骨碟里,过后看着明显呆滞的宋岩,才发觉不妥,咳嗽了声,说,“你,你,怎么...”
宋岩哂笑,“道长有何异议?”
他坦荡荡的反问,反而使得林皎没什么可答,索性就当没这回事,对于这个救命恩人,她可没什么恶劣心思,而且,相处这些时日,他照比那个,脾气可是好了太多。
果然人不经念叨,第二日天儿还蒙蒙亮时,垂着的纱帐被掀起,里头是个侧身躺着的睡娇娇,正不知做着什么美妙梦呢,小嘴微张,衣襟凌乱,露着一片嫩滑,男人喉结滚动,难以克制的亲个囫囵,品尝着满口的香馨,辗转迂回。
林皎正睡的香甜,就被一个黑影压下,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恨恨的又要合牙咬他,这死男人,大舌灵活一缩,顺着耳蜗一路往下,磨着哑声道,“不收拾你,还来劲了。”
趁着她晃神,闪身而上,四处作乱,女人被着滚烫的热气一熏,愈发找不着南北,偏多日不曾有过,狭窄至极,摸索了许久,才入了佳势。
宋巅在外时时刻刻的想她,念她,这个没良心的,还日日会友作乐,真是好极,盯着她迷离的眼,攒足劲儿顶弄她,就是要让她哭,让她颤抖,让她求饶,让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
顺子起得早,见郡主门口德通在那守着,心头浇下一盆凉水,到了近前,指指里面,低声问,“侯爷在里头?”
德通累极,已经一个时辰了,他也想去睡会觉,吃点热乎的,谁来可怜可怜他呀,烦躁的挥手似赶苍蝇般,“快走,快走,我家爷没空。”
顺子身上也带着书生气,宁折不弯的主,还能由着他嫌弃,脑筋一转,“听说那头刚出锅的猪肘子,你去吃,我替你看会儿。”
这回,德通可乐了,兄长弟短的感谢他,听见荤食跑的比兔子都快。
黑暗中,林皎感官越发灵敏,尤其男人还是个中好手,一直沉浸在他的攻势之下漾荡,根本就没清醒过,急促又猛烈,闹的浑身都软化如水,淅淅沥沥的蜜汁不断,突然,床下传来吱吱的叫声,歇还伴着老鼠啃咬木头的锯齿声,吓的她一绞紧,搂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双腿攀到腰上,声音也不甜美了,“快快快,床下又老鼠,快起来。”
宋巅正是劲头,托着她下床,一副被搅了雅兴的黑脸,“等会让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