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脸做人,她一直拿徐妈妈当正经长辈看待,如此这般,对她而言岂不是打脸,真是臊得慌。
宋巅嗯了声,又说,“苍戈院里以后都喊她姨娘,不可越矩。”这相当于承认了林水怜的身份,以后就是半个主子。
徐妈妈心中倒是没有怨念,只是稍微有点不平衡,她在苍戈院当家已有十五年,如今被个丫鬟压一头,多少会不自在,矮身行礼回答,“是,老奴通告下去。”
林水怜只想干脆闷死在锦被里算了,等徐妈妈出去,忍不住掀了帐子,略带着怨气,“爷,你干嘛啊,徐妈妈之前一直管教我,如今掉了个,我,我以后怎么见她啊...”
宋巅嫌弃的瞥了一眼,一把抱起来进了浴室,里面是一个大汤池,白玉堆砌,温凉爽快,烧了火龙,热气腾腾的,大手一翻,扔进水里。
“洗干净了再出来。”他最难以忍耐的就是脏兮兮的模样,像足了要饭的乞丐。
林水怜熨烫的喘息了下,撩水洗把脸,清醒清醒,她这是得意忘形了,敢起了反抗,嘻嘻的笑了会儿,恢复了往日的稳重。
从浴室出来,宋巅已经躺下,她擦干了头发,也爬进去,见一侧的男人阖着眼没睡,问道,“爷为什么挑了我呢,我哪哪都不好。”说完,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
“别瞎想,以后你学着管,睡吧。”磨磨性子也好,暂且丢不得她。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林水怜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陷入睡眠。
翌日,林水怜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温度,懊悔的捶捶头,暗想着明日得早起伺候,穿小衣时,自己伸手摸了两把前方的山峦,绵软白嫩,怪不得那人总是用大手抓着,有时候还啃咬几口前端的小红果,之前几次都咬破了皮,这次却温柔很多,双腿间也没有不适,只是狠劲一如往前,恨不得撞翻了她。
徐妈妈进来时她还扭捏一会儿,随后就被徐妈妈好好教育一番,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她以后出去一言一行代表侯爷,各方面都轻微的说了说,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时,外间的婆子禀告说,西府老太太请林姨娘过去。
林水怜起初有些慌张,徐妈妈也没说话,只看着她,要是她自己立不起来,别人说再多亦是无用。
林水怜想着能穿的裙子,能戴的首饰,简单梳洗后,坐在梳妆台前让徐妈妈梳头化妆,她虽样貌不出众,皮肤底子却好,五官清秀,属于耐看的一种,徐妈妈和她相处这些年,自然知道利弊在哪,换完衣服后,终于有点主子模样,退后一步随着去西府。
到了西府,徐妈妈就被老太太的心腹婆子叫去喝茶了,林水怜让她放心,独自进了荣安堂。
荣安堂里此时气氛胶着,盖因宋巅不近女色多年,而唯一一个收入房中的,却是个样貌平庸的寡妇。
老太太脸色不虞,她身旁好几个青葱貌美的女孩儿,皆是本家的姑娘,想着做个妾室也可,毕竟大孙子的婚事是老太爷定的,她不想违逆。
梁听蓉在一旁肺子都快气炸了,看着地毯上跪的笔直的人,指着她骂,“你个不要脸的,怎么勾引我表哥的?”
林水怜不想解释,她知道自己不配,闭着嘴不答。
老太太眼神微闪,呵斥了梁听蓉,“闭嘴,好好的姑娘家,像什么样子,她怎么说也是你大表哥的妾室了,容不得你放肆。”
转头有对着林水怜和蔼的问,“巅儿是什么时候幸的你?起来回话吧。”
这话问的,林水怜不知如何答,只能含糊着说,“前不久。”
老太太实在不明白大孙子看好她哪儿,算了,暂且先这样,看看大孙子的态度再说。
中午林水怜伺候老太太用膳,梁听蓉一直安静的陪着,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依旧冒火,等林水怜一走,飞快的告辞跟上去,老太太也不管她闹,躺着睡午觉去了。
梁听蓉手里拿着个碧色玉如意,朝着前方那女人狠狠敲下去,见她还晕乎着,拽着到了湖边,站在冰面上,伸手推了把她。
“你个贱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引得大表哥要了你,估计是床上功夫,骚的没边了,我要是你,死了干净,别祸害我表哥,你可知道平原侯宋巅是怎样的英雄,怎么能被你这种人玷污了。”
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个丫鬟说,“给她塞冰窟窿里,快点。”
两个丫鬟也是有把子力气,几脚就把林水怜踢进去,她只感觉泡进冰水里,有万根针在扎她,但她动不了,脑袋里浮现的是昨夜里那人激情时喘息的话,他说,“你乖点,爷宠你。”
第10章 与人为妾
宋岩今日无聊,约了几个世家子弟喝酒,结果那几个人越来越疯,直接去了潇湘馆,泄火去了,他平日里虽潇洒不羁,实则骨子里的洁癖,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女人,他看着都恶心,绕路到湖边,他在那撒了渔网,等着吃鱼呢,结果一眼看见个橘色棉袄飘着,吓的后提一步,瞬间又镇定自若,怕是丫鬟不小心跳进他的冰窟窿了,拽着网上来,摸了摸她的鼻端,呦呵,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