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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之中,以无后为大。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不相信我,也可,正如你所说,岁月漫长,我这颗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男人自龙椅上站起,力量庞大,他,现今是这个大晋朝的掌控者,他凭什么,不能占有自己喜欢的人呢,即使,他同样是个男人。
郑国公同样挺直腰背,气势宏伟,“圣上真是翅膀硬了,臣说什么,都不会听了?”
他确实不再是那个傻兮兮的笨家伙,用不着他再保驾护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撂袍子双膝跪地,“臣请镇守边关,保卫家国,即日启程。”
说罢,直接起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御书房。
“你还是,忘不掉她。”
是啊,那么美好的人,你怎会忘?
你自己做了个错误的示范,却强逼着我去改,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呢。
大成林碎步进来,拂尘摆动,见着圣上蓦自不动,小声开口,“国公爷拿了令牌,命西城卫军即刻出发,前往襄州,奴才们,拦不住。”
朕也拦不住,次次拿受伤当借口,估计他早已烦透,要逃离这个金牢笼。
“传我旨意,调西山大营一万,保护国公进襄州,随后驻扎,一旦生变,即刻来报。”
郑国公此举,圣上正合心意,如今我在明,敌在暗,而且多次都是冲着他去,风谲云诡,波骇云属。
林皎歪在软榻上,心不在焉的拨弄刚做好的虎头鞋,红彤彤的,上头一只胖嘟嘟的老虎,敦实可爱,男人从隔间进来,心头乍暖,这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吗,怪不得他那兵痞子副将着急娶媳妇,五大三粗的人,对着自己婆娘不叫不喊,像只拔了毛的公鸡,此时方才明白,惦记着她,又怎会寒面相待?
宋巅已经命人抓捕孙罗山和陆鹏,只待回去审问,刚才与国公说话,怕是吓着她了。
特意把脚步声踩的重些,见她茫然回头,看清是他,瞬间牵出笑意来,坐直了,问道,“你们谈完了?”
“担心舅舅?”他此刻才明白,舅舅一直不喜欢他后院里的女人,因为他,心里有个深爱的女人,如果,当初他们能在一起,是不是,他就会和这个女人定亲,他会从小就认识她,一路陪伴她长大,不让她吃苦,不让她屈居人下。
两人并排坐着,宋巅牵起她的手,细细摸索,手心的薄茧一层,林皎觉得微微的痒,抽回来背到身后。
“是啊,怎么了?”
“朝中有人参国公,估计圣上两厢为难,舅舅不会有事。”
宋巅凑近,偷了口香,接着又说,“害羞了?我出去一趟,等晚间回来,给你带只荷叶鸡。”
果然,女人听后,小嘴嗡咛下,眼神儿亮晶晶的,萌动可爱。
“那你早点儿。”再配点酸黄瓜,她能吃掉整只。
小馋猫。
宋巅甫一出门,便招手让张震过来,“不是让你去抓陆鹏?”
“陆鹏抓住了,但是,孙罗山今早失踪,没看住。”
“一群废物。”怒斥出声,后又压低,“出去说。”
庄子外头跪着两人,见着侯爷,一人连忙告罪,“侯爷降罪,那个小书生经常外出,我们几人也是日夜看守,断然不敢擅离职守,只不过,昨日清晨,圣上回京清路时,消失了一会,后来在羊角胡同寻着,但不知道见了何人?”
“限你三天,找不着人就别回来了。”
平原侯以冷面铁血著称,此刻凛凛逼人,这么矗立,施加威压,两人如坠战场,听闻金戈铁马,遍地尸嚎,瞬间敛神,恭敬应是。
宋巅跨上马,嘴角勾着抹笑,手拿马鞭轻弛,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大鱼才有嚼头。
兵部有私牢,各种刑具齐全,陆鹏此时被铁链拴在木桩上,天青色的衣衫干净如初,显然还没上过刑,只不过,在看见来人时,才微微露怯,眼神闪烁。
“侯爷此举可是公报私仇?”怒意冲冲质问道。
陆鹏的祖父是陆丞相,一直与宋巅政见不和,几次红眼,料想祖父不好惹,先查到他头上,真是个胆小鼠辈。
宋巅漫不经心的踢着镣链,陆鹏,看你的地位如何了?
“给他挨个都试试,别说不着边际的。”
张震举着烧滚烫的铁蹄,闻言直接烙下去,很快牢房中充满了腥臭,陆鹏神智渐渐不清,嘴里下意识的嗫说着,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此话就是大逆不道。
那头,陆丞相回府后,才有小厮来报,说是最有出息的孙子被宋巅抓了,真是反了,反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胆敢拿我孙儿开刀,叫来几个心腹,说了几句,便带着几个儿子进宫,跪在御书房前,大喊冤枉。
同时,坊间传言再次加剧,首先是郑国公秽淫宫廷,百姓间相互说的有鼻子有眼,很快有人又说,这都是丹阳郡主克的,那女人就是个万年的灾星,不知是谁带头,言说今年的大雪是有史以来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