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熏的脸色淡淡,提起“那个女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似的。只是凤倾前世与他算是相交已久,如何看不出来他眼里的痛色。
“是吗?那让本王来猜一猜,圣女——南疆?不会,南疆圣女本王见过,绝非如此;番邦?乐珩可是早跟本王保证过,那不会是番邦的人。至于血煞楼……呵呵,凰国的人吧?”
叶熏脸色一变:“你——”
“看来本王猜对了。”凤倾点头,其实她最重要的是忽然想到了前世那个深情故事,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凰国那边的。
只是前世她对那嗤之以鼻,也就并不清楚到底是何人。
这会儿来问叶熏,也是想得到那个女人的身份,然后很多事情也许就能从这里入手。
“你还是不愿意说吗?是对她还余情未了?”
叶熏满目的痛苦:“不,不,我不知道。她,她只是有苦衷……”
叶茗在一旁,本身对凤倾这段时日的冷落多有不满,现在看到她还带着云漠一起上门,眉目里更加不虞。
虽然这种别扭的心思他自己都没懂是为什么。
不过看到他堂哥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更来气。
“大哥,你就使劲儿折腾自己吧!”没好气瞪了叶熏一眼,转向凤倾,“我不知道那女人的仔细身份,但我知道一点,那女人跟凰国皇室有关系,她的……”
“小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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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茶杯落地,男子清俊的眉毛一皱:“他真的说了?”
“不是叶熏,是叶茗说了。公子知道,叶茗一直以来……”
“不必说了。说说其他的,北野王那边的情况如何?”
“他每日闭门,甚少走动,不过颜世子倒是屡屡借着与巫医阿日善交流的借口上门去。”
“他上门?难道南疆还对戎人有兴趣?”
随着轻哼一声,棋盘上,男子落下一子,整个棋局已然成了死局。
没有人答话。这时候,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实际上公子的心情并不好。
“都是那个死女人,竟然如此冷落……”明月又暗暗不平怨念。
“哗啦——”满盘棋子滚落,凰千祭望着院外风景。
“如此好时节,百花齐放才好,一枝独秀那就没意思了!清风,笔墨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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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凤都来信。”
跟乌岱钦约定的十日之约,已然过去了三分之一。
这时候的凤倾,正在郡守府察看近来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办公。
贺知芳因为上次的事情,办事不力,没被削一顿就是好的,即便心中有怨言,哪里敢冒出来。
书房里凤倾展开信笺,眉毛一皱:“凰千晨要来兰城?三日后到达,凰国这是什么意思?来看凰千祭是假,想来我兰城掺和一脚才是真吧?”
白鸽自是不会答话,凤倾一边把信烧掉,一边下了命令。
“速速去请王君。”现在她也习惯有事情先和云漠商量。
白鸽刚出门,凤倾思来想去又改了主意,“罢了,本王也回府里,直接请王君回府!”
现在两人这几天基本是分工合作,她要察看兰城近几年的卷宗,以及监管兰城近来的事情。而云漠则主要负责兵场,以及安抚好南门与哈桑骑兵对峙的将士。
然而,最令人头疼的还是乌吉达,关于失踪案没有一丝头绪。
而且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寻找,不然的话,势必会引起恐慌。
刚到王府门口,凤倾勒住马,就听见白鸽的传音入密。
“殿下,西宁街有情况!十分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