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儿冲嘴,肯定嘴裡还有老闆的味道?
忽觉得,又有jīng_yè从屄裡流出来?再洗,一遍再一遍,彷佛怎么清洗也洗不
乾淨。
看着流淌的水,感觉和着她的眼泪,但我不肯定。
能肯定的是,丰满坚挺rǔ_fáng,纤细没有赘肉的小腹,稀疏的yīn_máo,后翘的雪
臀,那湿漉漉的长髮,垂在老婆的胸前,遮住了她的嫣红,水气,让她散发一种
朦胧的美,让我看不穿她的心。
我忘了是怎下楼的?
路过常吃饭的摊位,老闆娘问我那不对劲?平时怕花钱,只吃一碗肉燥,饭
配鱼皮汤。我.今天煮了一隻龙胆石斑鱼,还喝了一手啤酒。
微醺,晃回家,老婆还没回来。
等她进门,我迎上前去,把她压在玄关,再扯掉她的衣服。她拧了我一下嗔
道:「喂!你这大色鬼!」还在演?完全没有看出,我知她出轨后,此刻心裡的
痛苦和矛盾。
「你真的不怕我被别人看啊?你好变态!」唐怩笑着又捶我。
「妳出轨,都不怕伤我的心?我还怕老婆被看。」这一问,老婆羞红了脸无
言以对,接着抿嘴,眼框红红的,再也抬不头来。
她应该知道我满屌的怨气,从此不再出声,也纵容的配我的粗暴。我毫不
留情地,插了进去。从guī_tóu的回报得知,窄洞变鬆了。
「公!…不要生气!饶…了…我」她兔强一字一字地说着。
「老婆被肏坏了,还要我不生气?」我心裡极度矛盾,她愈是不辩解,我就
更粗暴地肏她。唐怩啊,妳本来就有出轨豁免权,难道就不会编个理由吗?
「…唔唔…我不对,没有理由…嗯嗯嗯…呀…」随着我粗鲁地教训,唐怩从
求饶,变成呻吟,而这呻吟似有节奏,彷彿是在迎我的教训。
「贱货,有豁免权,就不用知会老公吗?」我怎这样说,难道是刺激佔了上
风?
这时,老婆的手机响了,她不敢接,一直响,断了又再打。我叫她把手机拿
过来,一看,是保罗。把手机放到她的脸旁,吆喝一声「接!」,我则继续提屌
鞭挞她。
她犹豫着,但还是趴在大门边接电话,只是尽量不让她老闆,听见这边的声
音。「喂!没事。我?我没什么…啊嗯…」这让我更生气了,更勐烈地chōu_chā,连
大门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什么…对,他发现了,不会,他很理智…嗯嗯…呜啊嗯…」她挂了电话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嘤嘤的哭声,让我看得又气又心疼。
「后悔吗?说。」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
,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
「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看老婆这样认错,
我再也肏不下去了。
「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
烈的气势,从guī_tóu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jīng_yè裡。
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隆,你坐下来,我帮你
把屌舔乾淨。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么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
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
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
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
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裡髒了!」
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么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
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裡。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
了吗?她回:
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
是有魅力的。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
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
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
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qíng_sè,我也捨
不得骂她。
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
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
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
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
「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
她往下说:
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
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
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小说。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
;我想出轨,你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