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呀!
我还没理清自己的思绪,黑鬼不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不容许我再思考。
「人家…会…高潮…快了…快要喷出来了…」正要上前阻止,想到她有出轨
豁免权,我没有权利阻止,实在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只有沉默,把自己埋进
小说,当旁观的第三人。
唐怩就像女角,在黑人跨下,正在喔!喔!喔!的淫啼。
直到她突来「啊!」了一声,我睁眼看唐怩的双腿,已被黑鬼抬起,他用全
身重量往下一沉。
我脑袋一片空白,壮硕黝黑如炭的身体,压在白皙的老婆身上,黑手在雪白
的rǔ_fáng上搓揉,毛茸茸的屁股用力的向前顶,感觉老婆的小屄,从来没有被人进
到那么深的地方。我从镜头裡,无言地盯着看,黑人在开发我顶不到的深处。
此时保罗很狂,似乎已达想要shè_jīng的顶峰;而我心爱的老婆,已洩到歇斯底
里了。
床跟着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她从没这样承受过,因为我没那么强。老婆
被那根黑屌折磨得意乱情迷,如笋玉的手指,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乌黑后背肉
中。
保罗屁股每一次向前,唐怩发出含溷不清的声音,只要黑屌每深插几下,她
就会抽搐颤慄一阵,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
听她「嘤…嗯…嗯~啊…啊!」看她被黑人糟蹋着,乌黑的ròu_bàng不断进出粉
红的肉穴。我想到唐怩对琉夏说过,这是她想望的。
即不是糟蹋,是她的选择,我就无权愤怒。
她在淫啼「嗯!嗯!喔…我来了~真舒服…还是你厉害。」人家是老闆又厉
害,而我是鲁蛇。
镜头对焦她红肿的私处,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莫非她嘲吹了
?
我一张照片都没拍,我不要,我不承认这是真的。
但是叫床声频率加快,越来越大,当然,这不是唐怩天性yín_dàng,而是这黑人
趁胜追击,黑人太会做爱了,似乎每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爽穴。
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掰开到最大极限,像从白晰玉体往外展开的翅膀,就如她
出轨的心,已经展翅飞翔。
我看那姿势,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yín_dàng而又夸张的姿容,让人无法联想,
她就是我平日气质优雅的老婆。
只觉得这副姿容,对男人是无比的诱惑。
我终于开始勐按快门,纪录老婆展翅飞翔,纪录黑白相姦,拍下嫩屄通红,
拍下她被肏到溢着白浆的照片。
「妳今天是排卵期,对吧?我让你当妈妈。」原来,老闆竟是部属的粉丝,
完全知道她的生理週期。
「老闆,你不可以射在人家裡面,会生出黑娃娃,不行啦!」当听到一个黑
人,竟比我更记得老婆的排卵期,我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
直到我从小说裡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了。
保罗把我老婆抱在怀裡,叫她「小宝贝!」一直夸她性感、好棒,说肏得好
爽…。
而老婆竟然像一隻小猫,蜷缩在黑鬼怀裡,轻轻地喘息着,她伸手摸摸xiǎo_xué
,再舔舔手指头。回说:
「和老闆做,人家我也很舒服呀!」她又摸摸下腹部,嘴裡娇嚷着:「老闆
!你弄痛小宝贝了!」,拉近拍下红肿,还流着jīng_yè的特写,我看不止痛,怕会
有撕裂伤了吧?
保罗说:「来!躺下,我的口水像冰淇淋,帮妳消炎解热。」这种鬼话,唐
怩竟也信?
黑人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屄,还说:「真的都红肿了,好再有马上冰敷!」
「老闆!不行,不要舔,我不行再来了。」嘴巴拒绝,动作明明就是想要再
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身体随着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色?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
时间一秒秒的流淌,jīng_yè亦是。
小说可以删掉重写,jīng_yè不会倒流,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床戏,只会在小说裡发生。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潮
,一直在酝酿,舖陈了多少情绪,多少想望在心裡澎湃汹涌?
如今我后悔了!却无法挽回,真实的发生了。
如今老婆的身体裡,有着黑人的jīng_yè,想到那味道时,还真的有些噁心。
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jīng_yè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侵入,十分钟,该已经占领子
宫了吧?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两人还迭抱在一起,老婆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馀韵,还
是期待再一次高潮呢?
我,爱恨交加,心脏快要窒息了!
〈爱〉是看到老婆从这过程中找到快乐,感到兴奋,以致无法自拔。
〈恨〉气我自己赔了夫人,还担心她会不会上瘾?从此陷在色慾漩涡中,忘
了回家。
我退出屋外,走道的阳光更眩,我无法面对,被阳光螯到浑身刺痛,几要昏
厥。
我认定小说还在演,不忍离去。
唐怩起身坞着私处,走出房间冲进浴室,我拿高机相机,从小窗窥录浴室,
她开始冲澡,把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