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妈妈你累……”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
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蓝暖怡温
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
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
女人,是幸福。
“粗犷……”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
他的“粗犷”。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
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
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
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
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
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妈妈身子给了你,妈妈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
捧了那堕手的丰乳就是一阵乱搓。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
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
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
就在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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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电话却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蓝暖
仪忽地从陶醉间惊醒过来,向儿子眨了眨眼,轻按他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身子拿
起了电话。
然而来电的内容却令母子俩没了打闹下去的时间。
欧阳致远的班主任要来“家访”。
容馨玲。
对于容馨玲的“家访”,蓝暖仪是一百个高兴一万个称心。本来她们就是两
姐妹,在蓝暖仪才办完离婚手续那会,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让她度过了那灰色的
日子,现在这妹妹又成了儿子的班主任,无形间关系更近了一层。忽然间她才悟
起,打自儿子到来后,和容馨玲倒有几个月的时间未曾私下打过交道了,这正是
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欧阳致远,容馨玲的到访将是让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国庆前夜在她宿
舍一别,这五日间他只和老师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爱
游戏中去了。他总觉得,现在和母亲相处的机会比和老师一起的时间要少许多,
于是总令他有“抓紧时间”的感觉。是否正因为这样,容馨玲兴师问罪来了?
欧阳致远第一次在母亲面前用了一个“味如嚼蜡”的早餐。
门铃响起,蓝暖仪起身应门。
欧阳致远指夹筷子,双手捧个大碗,于不知所措间恨不得把脸埋在面汤里。
他不敢看门后的过道,只竖起耳朵听着两个女人在亲热的寒暄,听着其中一个在
做换鞋的动作,听着一阵细柔的拖鞋声由远而近……
“小致?还在早餐中呀?我们仪姐姐也能让你睡懒觉?”声音还是一如进门
时的欢快,夹杂着几分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强压心中
怒火”的味道。
既然声调没什么不妥,来者也就不该有恶意了。欧阳致远心头一宽,口里的
面汤随之囫囵而下,“……容老师……早……”简单的四个字,几乎把喉间的半
口面汤呛出来。
——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绿色修身中袖t恤,一条浅杏色的九分直筒裤,
完全是简简单单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长度刚刚盖过肚脐,而裤子却是半低腰的收臀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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