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手段,就能看出来这人绝对是个习武之人。
而且能把齐墨给肛趴下,这人的内力肯定极为深厚,一个有一身强悍内力的武林高手,怎么可能被日一个晚上就变成这幅样子!
先不说他没那么粗长,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你就是前一天晚上被一根擀面棍那啥了,第二天也绝对能活蹦乱跳的。楚佩晟这副模样,太!过!了!
这丫的果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就说嘛,他喜欢的那种柔柔弱弱一戳就倒浑然天成温柔小意的男人现在少得跟红化动物一样,怎么可能是一个执掌天下大权的皇帝?
tm这设定从一开始就相驳啊卧槽!
楚佩晟还不知道他一身白莲花的皮已经被齐墨扒干净了,他一路忸怩作态,做出一副初承雨露不堪重负的模样,犹如一朵雨中摇曳的娇弱白莲,好像噼里啪啦几下就要狂风暴雨拍死了。
两人一路到了议事厅,一众四品以及四品以上的将军已经等在那里。看见楚佩晟进来,顿时跪了一地。一群人面上的神色都是极其恭敬,声音也颇为整齐,自有一股常年征战沙场的凌厉气势。
楚佩晟一到人前,身上的气势就是一变,温和而不失威严。他淡淡地颔首,道:“都起来,你们与朕,也不必这般疏离。”
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他面上的神色却是极为自然,让人不由觉得,这人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对哪个人随意地一丝垂怜,都是那人一生的荣耀。
这是天生的帝王威势。
齐墨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神色,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一群人谢了恩,就都坐回了椅子上,齐墨跟在一群老将军后边,刚至青年的容色在一群中老年里极为显眼。显眼到楚佩晟一个抬眼,就能无比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下意识地去揣摩他的每一个动作。
楚佩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一声,许老将军立刻便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不如叫来太医诊治?”
楚佩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齐墨,发现这人还是低垂着没有,听见这句话,却是微不可察地抿紧了唇瓣,不由心里一暖。
他温和地道:“不用,朕无大碍,继续吧。”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去看那青年将军的反应。
等到楚佩晟发现齐墨那平整的眉心蹙了起来,那颗已经二十五岁的老心脏顿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似乎要从他喉咙眼子里头崩出来一样。
就连口中本来有些清苦的茶水,都似乎是被浇了蜜一般,陡然变得甜蜜起来。
楚佩晟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思绪也飘到了齐墨身上,死活拉不下来。然而他哪怕是在走神,其他人也是丝毫都看不出来,这般演技,跟齐墨都有的一拼。
因此,许老将军在不赞同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就继续说起了正事。
“那太平军的首领,名唤韩豪,是北河口烂泥道韩家庄人士。他自幼家贫,在北河这一块倒也是有些名声,为人极为孝顺,倒也是个人才。”
韩豪虽然是起事的首领,给一群人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是却一直有着孝子名声。
他若是没有什么名声,没有号召力,自然也就没办法起事。
因此,这人的能力,却是不可否认的。
“这韩豪我曾经也听说过,此人自幼家贫,其父早逝。他不过十一岁的年纪,就已经扛起了家中的重担。”
“确实,此人的名声我也有所听闻,确实是一难得的纯善之人。在乡野间也颇有声名,有北河孝子之称。”
“他身上也有着三十里救母的事迹,是说他背负着他的母亲,一连走了三十里的路程,到了城镇之中的医馆,感动了那医馆之中坐诊的大夫,因此将他病重的老母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
一群人议论纷纷,对韩豪的生平事迹信手拈来,一一点出了这人身上的数个优点。
“可惜了,此人才干没有落到正道之上。”
“难得的纯善人才。”
“他手下的人看似拉拢得紧密,实际上也不过是被他声名所感。一旦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立马就会一溃而散。”
“他手下的人倒也是有几个人才,收剿了那太平军之后,把那几个人才也收过来罢。”
“此言大善。”
一群人夸奖归夸奖,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开始了人才划分,毕竟人才哪里都缺,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韩豪手下有一名谋士名唤贺戾,有鬼谋公子之称,虽然稍显稚嫩,但那阴毒狠辣的手段却是不错,对待蛮夷就该这么做。”
一名中年将军沉着冷静,徐徐而谈,言辞之中,对那贺戾极为赞赏,对付敌手,再下作的手段也不为过。
“那人手中沾染了许多人命,给那韩豪助纣为虐,为人更是阴险狡诈!怎能让此等大恶之人逃脱制裁!”
一名老者拈着胡须,双目彤彤,虽然年老,但是身上还是有一股凶煞之气。
他顿了顿,又大义凛然地道:“此人事后便交给